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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断齐王半臂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断齐王半臂 (第2/2页)

而韩清风却未再言语,照常设讲,不复激词。
  
  朱标轻声道:“他,是懂的。”
  
  顾清萍缓缓松了口气,低声道:“他收得住锋了。”
  
  “未必。”朱标望着远方晨光,“只是他知,不能再锋。”
  
  “此乃可驯之人,但不可亲近。”
  
  她低声一笑:“殿下终于懂得‘远器近人’。”
  
  朱标点头,转眸望向庭前长槐:“皇叔曾言,‘将来风雨更大’。”
  
  “我如今方知,不是风难驭,是风中要看得见雨。”
  
  而王府书房内,朱瀚静听黄祁回报,随手翻开书页。
  
  片刻,笑声微起。
  
  “这一次,他没让我失望。”他缓缓合上书册。
  
  “下一步,我该为他铺一段路了。”
  
  金陵城天光如洗,宫城之上隐约可见霞光倒映。
  
  朱瀚立于王府书阁,望着案上一页旧录,目光微沉。
  
  “齐王朱榑……”他轻声道。
  
  黄祁站在他身后,低声道:“王爷,齐王近月以来屡有密使往来,除济王府外,竟暗访过三处府学。”
  
  “更有一人名唤‘鲁彦行’,原本国子监散修,近日却频频出入齐王别院,所携文卷,非为读书之物。”
  
  朱瀚冷笑一声:“朱榑,性子不烈,却藏锋最深。比之朱棣,他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毒心。”
  
  “他不与人明争,却总在他人未觉之时,落子一步。”
  
  黄祁道:“王爷可要将其奏报?”
  
  “不急。”朱瀚缓缓坐下,轻拈茶盏,“奏报乃是‘动’,我现在不动。”
  
  “我要他知,我知。”
  
  “然后,看他是藏,还是退。”
  
  黄祁一顿,低声道:“若他不藏、不退?”
  
  “那便是妄心已生。”朱瀚目光幽深,“那时,自有法子。”
  
  他轻轻一拍茶盏:“你去传魏清,让他再派两名密探,入齐王府周边。”
  
  “再查——鲁彦行。”
  
  与此同时,东宫之中,朱标正于书阁中翻阅案牍。
  
  顾清萍自门外缓步而入,手中持着方才由礼部送来的官名册。
  
  “这是本月国子监新进士士籍。”
  
  她将册放于案前,轻声道,“其中两人曾与‘鲁彦行’共游书肆。”
  
  朱标目光微凝,取过名册细看,指尖停在其中一列:“此人,林修?”
  
  “正是。”顾清萍道,“他与鲁彦行之交极密,三日前曾共出入齐王旧宅。”
  
  朱标拈起书册,沉声道:“鲁彦行,其人何由?”
  
  “传其出身寒门,却好古策奇学,言行锋利,有志者归之。”
  
  “可惜,这样的才,不归于道,而入于私。”
  
  顾清萍迟疑片刻,轻声道:“殿下,您该与皇叔讲明此事。”
  
  朱标摇头:“他早知。”
  
  顾清萍一怔:“您是说……朱王早已布探?”
  
  “若我得之,他定已知之。”朱标放下册卷,“但他不动,说明他在等我动。”
  
  顾清萍不解:“等您?”
  
  “等我明白,这不是皇叔护我该护的,是我自己要斩的。”
  
  “若今日我不能自清东宫,明日谁又信我能统天下?”
  
  她望着他,眸中隐隐波动。
  
  朱标站起,步至窗前,望着远处霞光:“齐王此举,虽未成局,但已是预兆。”
  
  “我得先一步。”
  
  三日后,东宫召讲,朱标亲登讲席,诸士皆集。
  
  这日讲题,非经、非策,而是一篇奇文,朱标亲手书就,题曰《分权之度》。
  
  开篇便道:“大统之下,权有分合。合则为一心,分则为百意。若百意汇于一心,天下安;若一心为百意所分,天下危。”
  
  此语一出,堂下一片寂静。
  
  韩清风亦在座,眼神复杂。
  
  朱标继续讲道:“古之君臣,分权有道,君不亲小,臣不僭大。”
  
  “可一朝之中,若臣不知位,亲王不守节,士不守礼,便是分而无度,力散神离。”
  
  “权非畏,唯有正。”
  
  “今日我讲此,不为争,不为诛,只为示。”
  
  “凡建德堂之士,若以才自居,而忘东宫之义,其才可废;若以智私交,而弃天下之公,其智可斥。”
  
  “人之所讲,不可离其本;心之所向,不可背其纲。”
  
  语毕,一堂肃静。
  
  朱标目光如炬,扫视诸人:“讲席之外,若有挟策入私,通王府、纳奇书者,自此日后,不录名,不列职,不观讲。”
  
  “且书榜立于堂门。”
  
  堂下,有人低头,有人色变,有人面如常。
  
  韩清风站起身,拱手一礼:“殿下之言,正也。”
  
  “清风虽言多锋利,却不敢乱其节。自今日起,愿亲自监其言行,列士籍之上,复审三阅。”
  
  朱标略一颔首:“如此甚好。”
  
  讲罢,堂中如释重负。
  
  而当日傍晚,王府密室,朱瀚静坐榻前,听完黄祁回报,面色淡然。
  
  “太子既已出手,齐王自然知难。”
  
  “但……他若执意再动,便不再是‘警’可以止的。”
  
  黄祁问:“王爷准备何策?”
  
  朱瀚望着窗外夕色渐沉,缓缓道:“齐王府中,有一人名卫俊,旧时曾为我效力。”
  
  “我若令其重归,便可断齐王半臂。”
  
  “传我旨,召卫俊入王府。”
  
  “朱榑……是时候让他知,他不是那块‘石头’,是风起的尘埃。”
  
  而此时,宫城之外,鲁彦行静坐于齐王别院之中,案前一封未启之奏。
  
  朱榑负手而立,望着他:“太子出手了?”
  
  鲁彦行点头:“今日之讲,封我三道。再留堂中,便是自斩声名。”
  
  朱榑冷笑:“朱标……终于露出了太子之势。”
  
  鲁彦行却低声道:“但他未斩我名,未搜我迹,未遣人寻我根底。”
  
  “这说明——他还不敢。”
  
  “他还要顾王爷之意。”
  
  朱榑未语,只缓缓拂过袖边,眼中寒意乍现。
  
  “那便继续。”
  
  朱瀚未着常袍,而是一袭月白衣裳,立于王府东廊,指间轻转一枚玉扳指,眉头微拧。
  
  黄祁匆匆而至,面色肃然,低声禀道:“王爷,卫俊已于昨夜三更时分入府,此刻候于后堂。”
  
  “他可还稳?”朱瀚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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