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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影可映身,难映心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影可映身,难映心 (第1/2页)

“王爷。”门外传来低声唤。
  
  朱瀚头也不抬:“进。”
  
  黄祁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封折好的红皮札子。
  
  “这是大理寺方才递来的急讯,黑布巷昨夜出事,一户人家被人夜闯杀人,全家九口,无一生还。”
  
  朱瀚抬眸,眼神瞬间锋利:“为何我到现在才知道?”
  
  “事发后已封口,大理寺欲私下压下,连锦衣卫都未惊动。可属下布线的人报得快,今夜才得机会取信。”
  
  朱瀚将札子展开,扫了一眼,冷哼:“杨槐?此人不是太常寺正卿的旧部?两年前辞官归田,说是体弱不能再仕,竟也遭杀害?”
  
  黄祁低声:“属下查过,杨槐虽辞官,但前月曾与礼部某官秘密接触,或与张苑一案有关。”
  
  朱瀚指节在桌面轻敲:“有无活口?”
  
  “无。惟有邻居一老妪听闻夜里有马蹄声,极急,极沉。”
  
  “杀人者不惧夜禁,还敢调马进坊……是何等身份?”朱瀚眯起眼,喃喃低语,“这不像是灭口,倒像是……警告。”
  
  黄祁眼神微动:“王爷的意思是?”
  
  朱瀚缓缓起身,披上外袍:“有人不愿我们深查张苑之事,便下此狠手以警我们。”
  
  “可是,太子尚不知。”
  
  朱瀚语气平淡:“他不该知。”
  
  黄祁一愣,似有话要说。
  
  朱瀚摆手打断他:“他太软,不知‘狠’为何物。这个位子将来是他的,可如今,他还坐不稳,我不想叫他血溅眼前。”
  
  黄祁顿首:“属下明白。”
  
  朱瀚眯眼,望向窗外浓夜:“杨槐虽死,但他若真留有信物,总不至无处落脚。你安排人,去大觉寺一趟,查查最近可有人托僧代藏物。”
  
  “是。”
  
  “再去张苑宅中,不搜,不审。只留一人盯死他婢女。若此女动,必有后着。”
  
  “遵命。”
  
  朱瀚忽然停住:“对了,那画还在东宫?”
  
  “是,已收于金匣之中,藏于密库。”
  
  朱瀚顿了顿,忽露一抹浅笑:“不妨,明日请太子妃过来,让她自己烧了。”
  
  黄祁一怔。
  
  “她若敢面对,便是真金不怕火炼。”朱瀚语气沉静,“我不愿她一辈子被人影子牵着过。”
  
  翌日辰时,东宫暖阁。
  
  顾清萍坐于内间,身着一袭丁香织缎,发间簪一支翠玉长簪,神情恬淡如常。金匣摆在她面前,她却并不急着开。
  
  “这是那画?”她轻声问。
  
  朱瀚点头:“你可不必亲自来,我可命人代焚。”
  
  她摇头:“不。我要看一眼,自己焚。”
  
  朱标在旁,沉默未语,神情复杂。朱瀚静立一侧,并不插言。
  
  顾清萍缓缓打开匣盖。画卷展开,纸质上已显陈色,墨痕却仍清晰。
  
  画中人立于假山之巅,月色半掩轻纱,神态幽然,眉眼如她。
  
  她看了许久,忽然轻笑一声。
  
  “可惜了这手笔,真是好画。”
  
  朱标眼神一闪:“你不恼?”
  
  顾清萍没有立刻答话,只静静伸手取过一旁铜炉,缓缓将画推入火中。
  
  “恼有何用?世间人画人,本非罪。只是这人心,才可憎。”她淡淡道。
  
  火舌舔上画角,片刻间,纸灰飘散,画已成灰。
  
  “以后,谁再敢背后画我,我便剜他双目。”她语气轻柔,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锋利。
  
  朱标低下头,似羞似愧。
  
  朱瀚望着那一炉火灰,目光中却浮出难得一丝欣慰。
  
  数日后,太庙祭祀。
  
  朝中重臣皆至,朱元璋亲祭列祖。朱标跪于朱元璋左侧,朱瀚居右,肃穆庄严。
  
  礼毕,朱元璋忽回头看朱瀚,低声道:“听说,你这几日跑东宫跑得勤?”
  
  朱瀚躬身:“太子有疑惑,不敢怠慢。”
  
  朱元璋冷哼一声,却也没说什么,只道:“那孩子胆子小,心里事多,你多劝着点。”
  
  “是。”
  
  朱元璋转眸盯着朱标:“你也是,事别藏着。若将来真登那位子,一事不决便去问你皇叔,他若说东,你莫走西。”
  
  朱标顿首:“儿臣谨记。”
  
  “还得看你。”朱元璋长叹一口气,“我在时还可护你三分,我若不在,你皇叔……”
  
  朱瀚插话打断:“皇兄慎言。”
  
  朱元璋摆摆手,转身离开。
  
  朱标目送父皇远去,小声问朱瀚:“皇叔,父皇……是否已觉身疲?”
  
  朱瀚望着高高宫墙之外,轻声答:“他身未倦,心已疲。”
  
  朱标低头不语。
  
  朱瀚忽然道:“标儿,你知道这次祭祀最特别之处么?”
  
  “请皇叔指教。”
  
  朱瀚微笑:“往年太庙祭礼,陛下不会许太子站得这般近。”
  
  “为何今年……”
  
  “因为他已想让你站得更近。”
  
  朱标怔住。
  
  “站得近,便是站得稳;站得稳,便是……接得住。”
  
  朱瀚倚在假山旁的石凳上,手中转着一枚铜制小件,形制古朴,是大理寺在杨槐宅中寻出的唯一遗物——一只带暗格的扣子,里头藏着薄薄一页纸。
  
  上书:
  
  “昔年观墨,藏迹于北坊冷画阁。岁末启封,慎之慎之。”
  
  朱瀚反复看了三遍,才收好,轻唤:“黄祁。”
  
  黄祁自暗处闪身而出:“王爷。”
  
  “‘冷画阁’在哪儿?”
  
  “在坊东北角,原是前礼部侍郎长子开的画肆,五年前突遭火患,烧了一半,之后便封了,空在那里。”
  
  朱瀚沉吟片刻:“带人去一趟,不能惊动坊民。你只取阁中旧匣,余物莫动。”
  
  黄祁顿首:“属下这便去。”
  
  朱瀚点头,刚欲起身,忽听一阵轻脚步声自长廊尽头传来。他皱眉,回身望去。
  
  月下,一道纤细身影正缓步而来,步态娴雅。那女子披一袭云水青纱,未施粉黛,面色虽素,却掩不住眼底聪慧沉稳。
  
  “太子妃?”朱瀚起身,有些诧异,“夜深了,你怎还在外游走?”
  
  顾清萍行一礼:“臣妾本不应扰王爷清夜,只是今夜梦醒,觉有事不得不说。”
  
  朱瀚目光一凝:“你说。”
  
  顾清萍望向池中月影,缓缓开口:“张苑之事,或许远未了结。”
  
  朱瀚静默不语,目光盯着她,不做催促。
  
  顾清萍轻声道:“昨夜宫中有女官来看我,乃是昭文馆中一位姓沈的掌籍女史。她未明言,但暗示张苑背后可能另有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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