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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跳棋阵与蛇窟

第29章:跳棋阵与蛇窟 (第1/2页)

离开主墓室的甬道比来时更窄,石壁上的秦篆渐渐被奇怪的符号取代——不是地支,不是乐谱,而是一个个巴掌大的圆点,以不规则的间距排列在墙面上,像谁用指尖蘸着朱砂点上去的。
  
  “这些点……”叶薇举着夜明珠凑近看,圆点边缘泛着暗光,用指尖一碰,竟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是嵌在石壁里的铜钉。”
  
  阿鬼的通脉铲在地面敲了敲,甬道的地砖突然发出空洞的回响。他蹲下身,用铲头拨开地砖缝隙里的尘土,露出底下刻着的凹槽——与石壁上的铜钉形状完全吻合。
  
  “是‘跳棋阵’。”老金的地脉珠突然发烫,光芒映在铜钉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带,“我爷爷的笔记里提过这种阵法,地砖是‘棋’,铜钉是‘标’,得按特定的路线跳着走,踩错一步就会触发机关。”
  
  苏烈踢了踢脚边的一块地砖,那砖竟微微晃动:“跳着走?跟小时候玩的跳棋似的?”他刚想抬脚试试,就被林野拉住。
  
  “别碰!”林野指着地砖边缘的细缝,那里隐约能看到黑黢黢的洞口,“这砖底下是空的,刚才主墓室的震动怕是已经激活了机关,现在每块砖都可能是陷阱。”
  
  洛离从药箱里取出根银针,轻轻插进一块地砖的缝隙。银针刚没入半寸,就听到“咔”的轻响,地砖突然向下倾斜,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股腥冷的气息顺着洞口涌上来,带着鳞片摩擦的嘶嘶声。
  
  “底下有东西!”叶薇握紧竹笛,笛声下意识地拔高,惊得黑洞里的嘶嘶声更急了。
  
  阿鬼迅速用工兵铲将地砖撬回原位,额头渗出冷汗:“是蛇!听声音不止一条。笔记里说,跳棋阵的陷阱底下通常养着‘玄鳞蛇’,鳞片有毒,被咬一口半个时辰就会麻痹。”
  
  老金盯着石壁上的铜钉,突然发现它们的排列藏着规律:“你们看,这些铜钉分三色——红、黄、青。红色的间距最远,黄色次之,青色最近。”他数了数,“正好三十六颗,对应六六之数,怕是得按‘六跳’的规矩来。”
  
  “六跳?”苏烈皱眉,“跳六步就得换方向?”
  
  “是‘斜跳’。”阿鬼突然想起祖父画过的阵图,“就像跳棋里的斜着走,只能从青色钉跳到黄色钉,再从黄色钉跳到红色钉,不能直走,也不能反向跳。你看地面,地砖上的凹槽也是斜着的。”
  
  他指着脚下一块刻着青纹的地砖:“从这里斜着跳三步,能到黄色钉对应的位置;再斜跳两步,到红色钉;最后斜跳一步,就能过这阵。”
  
  林野突然指着最前方的红色铜钉:“但红色钉只有六颗,正好对应咱们六个人。”他拿出铜锤敲了敲最近的青钉,钉身发出清脆的响,“这阵是逼咱们分开跳,一人一条路。”
  
  “分开?”叶薇心里一紧,“要是有人踩错了……”
  
  “那就只能靠自己了。”老金将地脉珠分给每人一小块碎片,“这珠子能感应彼此的位置,要是谁掉下去,咱们能立刻知道。洛离,把你的解毒粉多分点。”
  
  洛离迅速用陶罐分装解毒粉,又往每人手里塞了根硫磺棒:“玄鳞蛇怕硫磺,点燃能逼退它们。记住,只能斜跳,步数一多一少都不行。”
  
  六人各自选了一条路线。阿鬼站在最左侧的青钉地砖前,通脉铲在地面划出斜向的轨迹:“我先试试。”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测算的角度,猛地向斜前方跳去——脚尖刚落在黄色钉对应的地砖上,就听到身后“轰隆”一声,刚才踩过的青纹地砖突然翻转,露出底下蠕动的黑影,正是玄鳞蛇!那些蛇通体黑亮,鳞片在微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吐着分叉的信子,离刚才的位置不过半尺。
  
  “真够险的!”苏烈咋舌,也学着阿鬼的样子斜跳,稳稳落在自己的黄色地砖上。他刚站稳,脚下的地砖突然轻微震动,右侧一块没被选中的地砖“咔”地陷了下去,黑洞里瞬间弹出数根毒刺,擦着他的裤腿划过。
  
  “娘的,这阵还会自动变陷阱!”苏烈抹了把冷汗,不敢耽搁,立刻斜跳向红色钉的位置。
  
  叶薇抱着竹笛,选了中间的路线。她的步子轻,落地时几乎没声音,但当她从黄钉跳向红钉时,头顶突然落下一张网,幸好她反应快,侧身躲开,网子砸在地上,网眼间缠着的倒刺闪着寒光。
  
  “头顶也有机关!”叶薇喊道,笛声急促地响起,竟意外地震得周围的铜钉微微颤动,“这些铜钉怕声波!”
  
  洛离的古筝此刻派不上用场,她将琴身背在身后,手里攥着硫磺棒。从青钉跳黄钉时,脚下的地砖突然冒出白烟,带着刺鼻的气味——是迷魂烟!她立刻屏住呼吸,迅速跳向红钉,落地时才发现地砖边缘的缝隙里藏着细小的气孔,正往外冒着烟。
  
  林野的路线最曲折,需要从青钉斜跳两次才能到黄钉。他第一次落地时,地砖突然向左侧倾斜,差点把他滑进旁边的黑洞。他迅速调整重心,用铜锤撑住地面,借着反力再次斜跳,终于稳稳落在黄钉上,黑洞里的玄鳞蛇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愤怒的嘶鸣。
  
  老金最后起跳,他选的路线离石壁最近。当他跳向红钉时,石壁上的铜钉突然弹出细针,密密麻麻地射向他的后背。他早有准备,将地脉珠碎片挡在身后,银针撞在珠子上纷纷落地,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都到红钉了!”阿鬼喊道,看着六人分别站在六颗红色铜钉上,彼此间距不过五步,却被中间的陷阱隔开,“下一步该怎么跳?”
  
  话音刚落,地面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所有地砖开始缓慢旋转,原本的青、黄、红三色纹路渐渐隐去,露出底下新的刻痕——是六个不同的卦象:乾、坤、震、巽、坎、离。
  
  “是八卦变位!”老金盯着自己脚下的“乾”卦,“阵在变!现在得按卦象跳,乾对坤,震对巽,坎对离,只能跳到对面的卦位上!”
  
  苏烈脚下是“坤”卦,正好对着老金的“乾”卦,他立刻弓起身子:“我先跳!”
  
  他猛地向老金的方向斜跳,在空中时,脚下的“坤”卦地砖突然塌陷,无数玄鳞蛇顺着洞壁爬上来,离他的脚跟不过寸许。老金伸手想拉,却见苏烈在空中拧身,借着工兵铲的支撑,硬生生多跳了半尺,正好落在“乾”卦地砖上,与老金背靠背站定。
  
  “好险!”苏烈的裤脚被蛇尾扫到,留下一道黑痕,“这蛇够快的!”
  
  洛离脚下是“巽”卦,对面是林野的“震”卦。她起跳时,头顶落下的不再是网,而是带着倒钩的铁链,铁链在空中交织成网,眼看就要将她困住。林野突然将铜锤掷向铁链,“铛”的一声撞开缺口,洛离趁机穿过,稳稳落在“震”卦上。
  
  “谢了!”洛离迅速点燃硫磺棒,棒身冒出的黄烟让爬近的玄鳞蛇纷纷后退。
  
  最后只剩阿鬼和叶薇。阿鬼脚下是“坎”卦,叶薇是“离”卦,正好相对。阿鬼刚要跳,就发现两人之间的地砖全部塌陷,形成一道宽约三丈的深坑,坑底爬满了玄鳞蛇,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看得人头皮发麻。
  
  “距离太远,跳不过去!”叶薇急得笛声发颤,坑底的蛇被笛声惊动,纷纷抬起头,吐着信子望向他们。
  
  阿鬼突然看向石壁上的铜钉,那些钉身还在微微颤动:“叶薇,吹《引魂曲》!用最高的调子!”
  
  叶薇虽不解,但还是立刻吹奏起来。笛声尖锐如哨,直冲穹顶,石壁上的铜钉被震得剧烈摇晃,竟有几颗松动的钉子“噗”地弹出,悬在空中,恰好落在深坑上方,形成一串临时的落脚点。
  
  “就是现在!”阿鬼踩着铜钉,像走梅花桩般向叶薇靠近。玄鳞蛇被笛声激怒,纷纷向上窜跳,有的甚至咬到了他的靴底,留下乌黑的牙印。
  
  叶薇的笛声不敢停,看着阿鬼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将竹笛掷向最后一颗铜钉,钉身被撞得向外倾斜,正好够到阿鬼的脚尖。阿鬼借力一跃,抓住叶薇伸出的手,两人同时落在“离”卦地砖上,深坑底下的蛇群因为失去目标,发出不甘的嘶鸣。
  
  六人终于在红钉区域汇合,彼此看着对方沾满尘土的脸,还有被蛇鳞刮破的衣袍,突然都笑了。苏烈的工兵铲上还挂着条玄鳞蛇的尾巴,是刚才跳过来时不小心铲到的,此刻那蛇尾还在微微抽搐。
  
  “这阵比‘八音锁’狠多了。”洛离给每个人的伤口涂解毒粉,“玄鳞蛇的鳞片毒性虽弱,但沾多了会头晕。”
  
  老金盯着前方的甬道,那里的石壁上不再有铜钉,只有一道紧闭的石门,门上刻着六个凹槽,形状与他们手中的地脉珠碎片完全吻合。“过了跳棋阵,就是‘合魂门’了。”他将碎片递给众人,“把珠子嵌进去,门就能开。”
  
  六人分别将地脉珠碎片按进凹槽,碎片刚嵌入,石门就发出沉重的“轧轧”声,缓缓向内打开。门后没有陷阱,只有一间不大的耳室,耳室中央的石台上,放着六个青铜令牌,牌上刻着与他们木牌相同的名字,只是材质换成了沉甸甸的青铜。
  
  “是‘守陵令牌’。”阿鬼拿起刻着自己名字的令牌,牌身冰凉,背面刻着秦陵的缩微图,“看来过了跳棋阵,才算真正通过最后的考验。”
  
  叶薇的令牌上还缠着根红绳,绳头系着片干枯的柏叶——正是主墓室青铜网里的“叶形音符”。“这叶子……”她刚想说什么,就见柏叶接触到令牌,突然化作一道金光,融入牌身,“是在认主!”
  
  林野的令牌上刻着细小的符文,与他铜锤上的纹路完全吻合。他将铜锤与令牌放在一起,两者竟发出共鸣的轻响,像是久别重逢的伙伴。
  
  苏烈掂量着令牌,突然笑道:“这玩意儿比木牌沉多了,看来守陵的活儿不轻啊。”他用工兵铲敲了敲令牌,牌身发出清脆的响,“至少够硬,能挡蛇咬。”
  
  洛离的令牌边缘刻着药草图谱,正好是她药箱里常备的几种,像是在提醒她随时准备疗伤。老金的令牌则刻着完整的八卦图,与石门上的凹槽一一对应,显然是六牌之首。
  
  石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将蛇窟的嘶鸣声彻底隔绝。耳室的石壁上,突然浮现出一行新的秦篆,是用他们刚才滴落的血珠凝成的:“过阵者,承其责,地脉不绝,令牌不熄。”
  
  “承其责啊……”老金摩挲着令牌上的八卦图,突然抬头看向众人,“外面的天该大亮了,出去看看吧。”
  
  六人拿着青铜令牌,走出耳室,沿着甬道往地面走。阳光从墓道口照进来,像一道金色的帘子,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玄鳞蛇的腥气被晨风吹散,取而代之的是草木的清香,与主墓室的松脂香不同,这香气里带着活的生气,是大地苏醒的味道。
  
  阿鬼回头望了眼幽深的墓道,通脉铲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他知道,从今往后,这里不再只是祖父笔记里的故事,而是他们要亲手守护的家园。那些跳棋阵的陷阱,那些玄鳞蛇的嘶鸣,都成了刻在骨子里的警醒——守护从来不是易事,就像跳棋,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却也因为身边有彼次,再险的阵,也能一起闯过去。
  
  “走了。”老金的声音在前方响起,令牌在他手中轻轻晃动,“地脉还等着咱们呢。”
  
  六人相视一笑,迎着朝阳走去。青铜令牌的碰撞声清脆悦耳,像一串新的音符,汇入清晨的风里,与地脉的跳动,渐渐合为一体。
  
  林野的铜锤在“震”卦地砖上敲出闷响,他盯着对面洛离脚下的“巽”卦,眉头拧成了疙瘩。刚才苏烈跳向老金时,他看得清楚,地砖翻转的速度比预想中快了一倍,而且那些玄鳞蛇像是能预判落点似的,总在人起跳的瞬间向上窜——若不是苏烈反应快,裤脚那道黑痕就得变成深可见骨的伤口。
  
  “洛离,稳住呼吸。”林野的声音压得很低,铜锤在手里转了个圈,“我数到三,你就跳,我帮你挡着上面的铁链。”
  
  洛离点点头,将古筝的背带勒紧了些。她的“巽”卦地砖边缘已经开始冒白烟,那是迷魂烟的前兆,再拖下去,不用蛇咬,光是这烟就能让她手软脚软。她攥紧手里的硫磺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目光死死盯着林野脚下的“震”卦,计算着起跳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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