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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炼魂窟里破执念

第25章:炼魂窟里破执念 (第2/2页)

“是‘沉甲俑’。”林野倒吸一口凉气,《地脉志》里提过,秦陵深处用活人青铜浇筑的俑,死后魂魄被锁在甲胄里,沉入水脉,永世镇守地宫,“这些是当年的守陵卫,死后被炼化成俑,连魂魄都不得安息。”
  
  话音刚落,最前面的一具沉甲俑突然抬起头,空洞的眼眶里闪过红光,铁链“哗啦”一声绷直,竟拖着水流往玉砖上撞来。“砰”的一声,玉砖被撞得裂开细纹,冰冷的水顺着裂缝渗上来,刚触到火把的光,就腾起一股白雾。
  
  “它们怕火!”苏烈立刻将火把往前递了递,沉甲俑果然后退了半尺,但眼里的红光更盛,显然只是忌惮,并非畏惧。
  
  洛璃迅速从药箱里翻出阳脉晶粉和硫磺,混合成粉末状,往裂缝里撒去。粉末遇水炸开金色的火花,沉甲俑的铁链被火花溅到,瞬间冒出黑烟,它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竟拖着冒烟的铁链再次撞来,这次的力道比刚才更猛,玉砖“咔嚓”一声彻底碎裂,冰冷的水涌了上来,漫到脚踝处。
  
  “水脉里有煞气!”洛璃的脚踝刚沾到水,就泛起一层红疹,“这水被沉甲俑的怨气染过,碰了会蚀骨!”
  
  阿鬼将玉佩从灯台里取出,红光在他掌心流转,他突然想起师父说过,守陵卫的魂魄虽被煞气缠上,但骨子里仍有“忠”字烙印。他对着沉甲俑喊道:“秦已亡!你们守的陵,早已不是当年的陵!执念该散了!”
  
  沉甲俑的动作猛地一顿,空洞的眼眶里红光闪烁,像是在挣扎。林野趁机从背包里掏出之前找到的半块“秦代虎符”——那是在离火七窍的石室里捡到的,此刻举在手里,虎符竟发出淡淡的金光。“你们看这虎符,”他对着沉甲俑喊道,“当年调遣你们的信物在此,现在我以守陵人的身份下令:解甲!归魂!”
  
  虎符的金光与阿鬼玉佩的红光交织在一起,沉甲俑身上的青铜甲胄突然“噼里啪啦”裂开细纹,里面的铁链寸寸断裂。第一具沉甲俑的甲胄彻底崩碎,露出一缕淡金色的魂魄,它对着四人深深一拜,化作一道光钻进玉砖的裂缝里,消失不见。
  
  有了第一个开头,其他沉甲俑也纷纷效仿,青铜甲胄接连碎裂,魂魄化作金光融入水脉,原本冰冷的水渐渐变得清澈,甚至泛着暖意。玉砖下的水流里,只剩下一堆堆锈蚀的青铜碎片,再无半分煞气。
  
  甬道尽头的暗门缓缓打开,门后是座圆形的水牢,水牢中央的高台上,摆着一个青铜匣,匣上刻着“忠魂”二字,匣旁立着一块石碑,上面用秦篆写着:“甲胄裹骨,铁链锁魂,非因惧死,只因一诺。”
  
  “原来它们不是被煞气逼的,是自己不愿走。”苏烈望着石碑,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守着一句‘护陵’的诺,守了两千年。”
  
  洛璃蹲下身,掬起一捧清澈的水,水里映出她的倒影,竟带着淡淡的金光。“这水被忠魂净化过,能解百毒。”她将水抹在脚踝的红疹上,红疹瞬间消退,“也算给它们的执念,留个好结果。”
  
  阿鬼打开青铜匣,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一块刻着“守”字的令牌,与地脉守印上的字迹如出一辙。“是守陵卫的总令牌。”他将令牌收好,“有了这个,后面的沉甲俑应该不会再拦我们了。”
  
  林野望着水牢深处,那里的黑暗中隐约有座石拱桥,桥对面的石壁上刻着巨大的秦篆:“玄渊殿”。“那是地脉核心的前殿。”他握紧虎符,“过了玄渊殿,就是始皇帝的主墓室了。”
  
  四人走过石拱桥时,水牢里的水突然泛起涟漪,那些沉甲俑的青铜碎片竟在水面拼出一幅完整的秦陵地图,地图上用金光标出了一条通往主墓室的捷径,旁边还浮现出一行小字:“诺已尽,魂归渊,愿君护我陵,岁岁无波澜。”
  
  苏烈回头望了眼水牢,火把的光映在水面,金光闪烁,像是无数双眼睛在目送他们。“这些老伙计,倒比活人还实在。”
  
  洛璃将净化过的水装满水囊,药箱里的艾草在水中轻轻浮动,竟抽出了新的嫩芽:“它们不是在送我们,是在托我们完成没做完的事。”
  
  阿鬼摩挲着手里的令牌,令牌的温度与玉佩渐渐融合,红光与金光交织,在他胸前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师父说过,秦陵的守陵人,从来不止我们一脉。”
  
  林野的脚步顿在玄渊殿的石门前,门楣上的“玄渊”二字透着股威严,仿佛在无声地告诫:此处已是禁地,再往前,便是真正的生死考验。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三人,火把的光在他们脸上跳动,映出的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
  
  “走吧。”他伸手推开石门,“让这些守了两千年的魂灵看看,我们没辜负它们的托付。”
  
  石门缓缓开启,里面没有预想中的阴森,反而亮如白昼——殿顶嵌满了夜明珠,将整个大殿照得如同白昼,殿中央的高台上,停放着一具巨大的青铜棺椁,棺椁周围刻满了日月星辰,正是传说中始皇帝的“地脉镇魂棺”。而棺椁前的供桌上,摆着的不是祭品,而是半块凤凰图腾的碎片,与他们之前找到的躯干、尾羽、翅膀拼在一起,只差最后一块——凤首。
  
  “原来凤凰图腾的碎片,一直藏在主墓室前。”林野盯着供桌上的碎片,“看来要凑齐图腾,必须过了玄渊殿这关。”
  
  话音刚落,殿内突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有无数东西正在靠近。苏烈举起工兵铲,火把的光扫过殿角,那里的阴影里,竟缓缓走出一排身着铠甲的石俑,俑身的秦篆在夜明珠下泛着冷光——正是秦陵最精锐的“玄甲卫”,传说中以活人献祭的不死俑。
  
  玄甲卫的眼睛里没有红光,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手里的青铜剑拖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一步步朝着四人逼近。殿顶的夜明珠突然暗了几分,整个玄渊殿瞬间被一股肃杀之气笼罩,比炼魂窟的火煞、观心殿的幻境更让人窒息——因为这些,是真正会夺人性命的杀器。
  
  苏烈深吸一口气,将工兵铲横在身前,虎符的金光在他腰间微微发烫:“老伙计们,看来这关,得真刀真枪地干了。”
  
  洛璃将药箱里的阳脉晶粉和净化水混合成药剂,药杵握在手里,眼神坚定:“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伤的。”
  
  阿鬼握紧短刀,令牌与玉佩的光芒在他掌心流转,映得刀刃也泛起红光:“师父,师兄,还有那些沉甲俑的魂灵,都看着呢。”
  
  林野最后看了眼供桌上的凤凰碎片,指尖抚过《地脉志》的封面,书页上的字迹仿佛活了过来,与殿内的玄甲卫形成某种呼应。他知道,玄渊殿的考验,从来不是破解机关,而是用血肉之躯,护住身后的地脉,护住那些守了千年的执念与承诺。
  
  “列阵!”林野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守陵人!”
  
  玄甲卫的青铜剑突然举起,寒光在夜明珠下闪烁,映得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老金握紧匕首沉在最前,林野弓身护着侧方的伏火雷引线,叶薇搭箭拉弓瞄准陶俑关节,三人如三颗钉在正面的钉子,牢牢锁死通往主墓室的直道。
  
  侧后方的阴影里,苏烈正用工兵铲抵住一块松动的墙砖,将试图从暗格绕后的玄甲卫逼退半尺,铲头火星四溅时,他头也不回地喊:“洛离,左后方三丈!”
  
  洛离应声扬手,药粉在半空划出金色弧线,精准落在暗格出口,玄甲卫刚探出的头盔瞬间被腐蚀出细孔,发出刺耳的嘶鸣。她指尖还沾着粉末,另一只手已扶住身旁踉跄的阿鬼——他正举着令牌抵挡右侧袭来的剑气,红光在令牌边缘跳动,将煞气逼得寸寸后退。
  
  “正面稳住!”阿鬼的声音带着喘息,令牌红光突然暴涨,“我和洛离能拦住右翼,苏烈堵死暗格,你们只管破前排!”
  
  原来六人早已按老金的部署分了工:老金、林野、叶薇扼守主路,苏烈、洛离、阿鬼分管侧方暗格与右翼,看似正面只剩三人,实则六人的防线像张绷紧的网,将玄甲卫的攻势死死兜在中央。夜明珠的光忽明忽暗,照亮每个人紧绷的侧脸,战斗的气息在剑影与药粉的交织中骤然浓烈一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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