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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玄甲破阵

第26章:玄甲破阵 (第1/2页)

玄甲卫的青铜剑划破空气,带着千年未散的肃杀之气直刺而来。老金早有准备,侧身避开剑锋的瞬间,匕首顺势划向玄甲卫的手腕关节——那里的甲片衔接处有道细缝,是他方才借着夜明珠的光反复确认的破绽。
  
  “叮”的一声脆响,匕首与青铜碰撞出火星。玄甲卫的动作顿了半分,却并未如预想中溃散,反而反手一剑劈向老金肩头。林野见状,猛地将身侧一块水苍玉地砖撬起,朝着玄甲卫的头盔砸去。地砖撞上青铜盔,发出沉闷的响声,玄甲卫的攻势终于被打断。
  
  “它们的骨架是阴沉木混青铜,硬得很!”林野喘着气喊道,“叶薇,射关节!”
  
  叶薇的箭矢早已蓄势待发,闻言松弦,箭矢如流星般穿透玄甲卫的膝盖接缝,箭头裹着的净化水瞬间渗入。只听“滋啦”一声,玄甲卫的膝盖处冒出白烟,动作明显迟滞,仿佛被无形的手绊住了腿。
  
  与此同时,侧后方的暗格里传来工兵铲砸击的巨响。苏烈正将第三块墙砖塞进暗格,死死抵住试图钻出来的玄甲卫:“洛离,药粉!再不来老子要被它们拖进去了!”
  
  洛离手腕一扬,半包混着硫磺的阳脉晶粉精准地从暗格缝隙灌进去。里面立刻传来玄甲卫的嘶鸣,紧接着是木材燃烧的噼啪声——阴沉木遇硫磺火,果然不堪一击。她刚松了口气,右侧突然传来阿鬼的低喝,转头便见三具玄甲卫正围攻过去,令牌的红光被剑气压制得只剩薄薄一层。
  
  “我来帮你!”洛离迅速调配出新的药粉,这次加了双倍的阳脉晶粉,朝着玄甲卫的面门撒去。粉末落在空洞的眼眶里,竟燃起淡蓝色的火苗,玄甲卫的动作顿时乱了套。阿鬼趁机挥动短刀,斩断了最前面一具玄甲卫的铁链,那陶俑失去平衡,轰然倒地,砸得地面震颤。
  
  “老金,左前方有破绽!”阿鬼喊道,“它们的阵型在跟着叶薇的箭矢变,左三那具是弱点!”
  
  老金立刻会意,借着林野用砖块吸引玄甲卫注意力的空档,矮身滑到左前方那具玄甲卫的身侧。这具陶俑的后背甲片上有个细微的凹陷,像是当年浇筑时留下的瑕疵。他握紧匕首,猛地刺向凹陷处,只听“噗”的一声,匕首竟没入半寸——这里果然是实心阴沉木,没有青铜加固!
  
  玄甲卫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转身挥剑砍来。老金却不退反进,左手按住陶俑的肩甲,右手匕首用力搅动。随着一声脆响,玄甲卫背后的甲片裂开,露出里面发黑的木芯,夜明珠的光映上去,能看到木芯上刻着模糊的“甲三”二字。
  
  “是守陵卫的编号!”老金心头一动,“它们还记着自己是谁!”
  
  他突然想起沉甲俑令牌上的“忠”字,对着玄甲卫低喝:“秦已安,陵已固,你们的差事,我们接了!”
  
  话音未落,那具玄甲卫的动作猛地停住,眼眶里的红光渐渐褪去,竟化作两缕淡金色的光,缓缓飘向殿顶的夜明珠。紧接着,它身上的青铜甲片开始片片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陶土,最终化作一堆无害的碎片。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叶薇趁机射出一箭,正中另一具玄甲卫的后背凹陷,那陶俑同样顿了顿,随后甲片剥落,化作碎片。
  
  “原来它们在等这句话!”林野恍然大悟,“它们不是要拦我们,是在验我们是不是能接下守陵差事的人!”
  
  苏烈也反应过来,不再硬堵暗格,而是对着里面喊道:“你们护了两千年的陵,我们守!你们信不过,就看看这令牌!”他将阿鬼的令牌举到暗格前,红光透过缝隙渗进去,里面的撞击声竟渐渐停了。
  
  洛离跟着喊道:“地脉安稳,再无煞气,你们的执念该了了!”
  
  随着六人此起彼伏的喊话,玄甲卫的攻势渐渐平息。有的陶俑主动卸下甲片,有的化作光点融入夜明珠,最后一具玄甲卫走到供桌前,青铜剑轻轻放在凤首碎片旁,像是在完成最后的交接,随后便轰然倒地,化作齑粉。
  
  大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六人粗重的喘息声。叶薇走到供桌前,将凤首碎片拿起,与之前的图腾拼在一起。完整的凤凰图腾在她掌心绽放出金光,盘旋一周后,竟化作一道光纹,印在了老金、林野、叶薇三人的手腕上。
  
  “这是……地脉认主的印记?”洛离看着光纹,眼里满是惊讶。
  
  阿鬼抚摸着令牌,上面的红光与光纹遥相呼应:“看来地脉核心,只认你们三人。”
  
  苏烈扛着工兵铲,踢了踢脚边的陶俑碎片:“管它认谁,先找到主墓室再说。”他指着殿后那扇紧闭的石门,“这门准是通主墓室的,上面的秦篆写着‘终寝’,错不了。”
  
  老金望着石门,手腕上的凤凰光纹微微发烫。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门后不仅是始皇帝的主墓室,更是地脉核心的枢纽,藏着秦陵最深的秘密。他回头看了眼林野和叶薇,两人眼里的坚定与他如出一辙。
  
  “走吧。”老金伸手握住石门的铜环,“该去看看,这两千年前的布局,到底藏着什么。”
  
  石门缓缓开启,里面没有预想中的阴森,反而透出柔和的白光。六人相视而笑,握紧手里的兵器与药箱,一步步走进那片白光中——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地上交织成网,像极了玄甲卫消散前的阵型,却比那时多了几分鲜活的温度。
  
  石门开启的瞬间,柔和的白光如潮水般漫涌而出,并非冰冷的死寂,反而带着一种温润的暖意,像是初春融雪后的阳光,轻轻拂过每个人的脸颊。六人下意识地眯起眼,待适应了光线,才发现门后并非想象中幽暗的墓室,而是一片开阔的石室。
  
  石室四壁并非砖石,而是由一种半透明的青灰色晶石构成,晶石内部仿佛有水流缓缓流动,将外面夜明珠的光芒折射成万千光点,洒在地面上,像落了一地的碎星。地面是整块的白玉铺就,光脚踩上去竟带着一丝暖意,想来是地脉的热气透过玉石传递上来的。
  
  “这哪是墓室,倒像座水晶宫。”苏烈放下工兵铲,用手摸了摸身旁的晶石壁,指尖传来冰凉而光滑的触感,“怪不得外面的玄甲卫守得那么紧,这地方太不一般了。”
  
  洛离走到石室中央,那里有一座半人高的白玉台,台上悬浮着一枚拳头大小的珠子,珠子通体浑圆,散发着与石门后白光同源的光晕,细看之下,珠内似乎有无数细小的纹路在缓缓流转,像是缩微的地脉图。“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地脉珠’?”她轻声惊叹,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书上说,地脉珠是地脉核心的凝结,能定四方水土,保陵寝安宁。”
  
  阿鬼凑近白玉台,令牌上的红光与地脉珠的白光相触,竟激起一圈圈涟漪。他指着珠内的纹路:“你们看,这些纹路和我们一路走来标记的地脉节点完全吻合!这里果然是地脉枢纽。”
  
  叶薇的目光却被石室尽头的壁画吸引。那壁画并非绘制在石墙上,而是由无数细小的彩色晶石镶嵌而成,色彩虽历经千年仍鲜艳如新。壁画上画着一群身着古装的人,有的在绘制图纸,有的在搬运石材,还有的在叩拜天地,最中央是一位身披龙袍的男子,正将一枚珠子放入一座高台——那珠子的形状,与白玉台上的地脉珠一模一样。“这画的是建造秦陵时的场景吧?他们在供奉地脉珠。”她伸手轻触壁画,指尖划过那些彩色晶石,竟感受到一丝微弱的震动,仿佛壁画里的人真的在动。
  
  老金没有急着看壁画,他的注意力被白玉台旁的一个青铜架吸引。架上放着一卷铺开的竹简,竹简旁还压着一柄青铜剑,剑鞘上雕刻着凤凰图腾,与叶薇掌心拼合的图腾完全一致。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竹简,上面的秦篆虽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大意:“地脉珠定,玄甲卫守,待得三英至,承吾之责,护此脉千年。”
  
  “‘三英至’……”林野喃喃念着这三个字,目光落在老金、自己和叶薇手腕上的凤凰光纹上,“说的难道是我们三个?”
  
  话音刚落,地脉珠突然剧烈地闪烁起来,白光瞬间变得炽烈,石室四壁的晶石也跟着亮起,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紧接着,地面的白玉开始缓缓震动,石室中央的白玉台升起半尺,露出下方一个暗格。暗格里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个古朴的木盒,盒上刻着与玄甲卫甲片上相同的“忠”字。
  
  老金伸手取出木盒,入手轻得出乎意料。打开一看,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三张泛黄的麻纸,纸上用朱砂画着三张符篆,符篆旁各写着一行小字:“承脉者,当醒地脉之忆”“执符者,当断执念之锁”“掌珠者,当守万世之安”。
  
  “这符篆……”叶薇拿起其中一张,指尖刚触到朱砂,符篆便化作一道红光融入她的手腕,与凤凰光纹交织在一起。她猛地闭上眼,眉头紧蹙,像是陷入了深沉的回忆。
  
  老金和林野也一样拿起符篆,符篆化作光纹融入体内。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老金的脑海:他看到年幼的自己在陵前的槐树下听祖父讲守陵人的故事,祖父手里握着的正是这枚地脉珠;看到青年时的自己跟着师父修补玄甲卫,师父总说“我们守的不是陵,是这方地脉的安宁”;看到师父临终前将沉甲俑令牌交给自己,嘱托“若遇承脉者,必以性命相护”。这些记忆并非模糊的片段,而是清晰得如同昨日,带着槐花香的气息和青铜的冷意。
  
  林野的回忆则充满了药草的味道。她看到自己在药庐里跟着师父辨认草药,师父指着一株“忘忧草”说:“医者不仅要医身,更要医心,若心有执念,再好的药也无用。”看到自己第一次独自处理玄甲卫的“伤势”——其实是修复陶俑的裂痕,师父在一旁笑着说:“它们虽是陶土所制,却有守陵人的魂,你待它们要如待人。”
  
  片刻后,三人同时睁开眼,彼此眼中都带着了然。叶薇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想起来了,我的曾祖母是上一任‘执符者’,她教我辨认地脉煞气,说有一天我会遇到承脉者,帮他解开玄甲卫的执念之锁。”
  
  “我祖父是‘掌珠者’,”老金接话道,“他守了地脉珠一辈子,临终前说这珠子认主,非承脉者不能碰。刚才我拿起木盒时,珠子的光芒明显亮了几分,看来我便是‘掌珠者’。”
  
  林野摩挲着手腕上的光纹:“那我便是‘执符者’了。师父说过,我的血能化解玄甲卫的煞气,原来不是玩笑。”
  
  苏烈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这么说你们三个真是天选之人?那我们俩呢?”他指了指自己和洛离、阿鬼,“总不能是来凑数的吧?”
  
  阿鬼笑着晃了晃手里的令牌:“我爷爷是上一任守陵卫统领,他说过‘承脉者身边,必有辅脉人’,看来我们三个就是辅脉人。”他将令牌递给苏烈,“你看,令牌上的红光比之前亮多了,说明我们的身份已经被地脉认可了。”
  
  洛离突然指着石室角落:“你们看那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新的石门,门上没有秦篆,只有一个凹槽,形状与地脉珠完全吻合。
  
  老金拿起地脉珠,深吸一口气:“看来该去最后一站了。”他走到石门前,将地脉珠嵌入凹槽。石门缓缓开启,门后不再是白光,而是一片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里面会是什么?”洛离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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