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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余波·天兵临世·铁壁再摧

血战余波·天兵临世·铁壁再摧 (第2/2页)

猩红色的浪潮瞬间咆哮起来,前排的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1842型滑膛燧发枪步枪,嚎叫着向峡谷入口的破栅栏和土墙冲去。眼看最前头十几个家伙就要跳过那道矮坎儿,右翼高地上,猛地炸开一片撕破布般的刺耳尖啸!“砰砰砰砰砰——!”密集得如同疾风骤雨!
  
  刹那间,冲在最前的猩红色士兵像被一柄无形的大镰刀整齐扫过,齐刷刷栽倒一片!阵型顿时像打翻的粥锅一样稀烂滚沸!
  
  “什么声音?!什么枪声?!!”兰斯伯里勋爵脸上的得意瞬间冻结,像是挨了一个无形的耳光,身子在马鞍上一晃。他慌忙举起望远镜,冷汗瞬间浸透后背。那些身着灰蓝布衣的士兵,手里端着的武器喷吐火舌的速度简直非人!子弹拉出的道道灼热光线精准得要命!更让他头皮炸裂的是,深幽的峡口里,几道刺目的火光伴随着刺耳的尖啸骤然喷射而出!
  
  “轰!轰轰!!”钢雨铁雹猛烈地砸进了密集冲锋的人堆里!泥土裹挟着残肢断臂炸上半空!冲锋的队伍在致命的犁铧下,肉眼可见地被剜开数个巨大的、猩红的豁口!
  
  “是……是它!是大统领说的克虏伯!”赵铁柱在炸塌了半边的战壕里嘶吼着,嘴角喷着唾沫星子。他猛地挥手压下身边新兵紧张抬起的头,“稳住!交叉射击!给老子顶住!”他看着旁边那群据说是“德造补充兵”的家伙,操作那些冰冷的钢铁巨兽如同摆弄自己家吃饭的碗筷,炮闩开合,退壳装弹,快得近乎麻木。炮弹一颗接着一颗,拖拽着死亡的尾焰,精准地砸进峡谷前那几片猩红色密度最高的地方。轰!轰!炸开!每次爆炸都让他牙根发酸,对胡大统领那份压箱底的本事,又多了十分的敬畏,也多了十分的凉意——这些家伙,到底哪儿来的?
  
  战斗的炼狱一直熬煎到天色暗红如凝固的血浆。约翰国发动了三次凶狠的冲锋,每一次都被交织的密集弹网和突然凌空砸下的毁灭之火生生摁了回去。兰斯伯里勋爵脸色铁青地看着峡口前方层层叠叠几乎堆成小山的士兵尸体,山风吹过,呜咽声、惨叫声、伤兵濒死的**,和刺鼻的硝烟血腥混杂一团。恰此时,后方传来乱糟糟的呼喊:“援军!那些该死的东方人!更多的援军!从后面……!”谣言的恐惧像瘟疫般在疲惫欲死的士兵中扩散。勋爵脸上肌肉抽搐着,最后一丝强装的镇定彻底崩裂,嘶声下令:“撤!撤军!脱离接触!重整!快!”
  
  溃退的队伍丢盔卸甲,如同决堤的浑水朝谷口涌去。眼看就要撤出断龙峡的阴影范围,左侧那片密不透风的老林子深处,猛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杀声!李云龙如同一头被激怒的棕熊,领着他浑身裹着硝烟和草刺的部队兜头撞了出来!“打!”他一刀劈下面前一颗歪歪斜斜的军官帽,“给老子剁!”
  
  毛瑟1898步枪独特的长排火力再次奏响!密集精准的子弹从侧面像铁扫帚一样狠狠犁过殿后的约翰国士兵队伍!猩红色的军装,倒下一片又一片。
  
  残阳彻底沉入墨黑的山背,只在天际留下浓得化不开的暗红血晕,将断龙峡的每一块岩石,每一寸泥土都洇染得如同巨大的血痂。胡泉独自一人,踏着粘稠的地面,穿过尸骸枕藉的战场。他的军靴每一次抬起落下,都像踩在浸透血水的烂泥坑里。赵铁柱、王铁锤、李云龙三人矗立在峡谷中央塌了半边的石堆旁,如同三尊刚从血池子里捞出来的青铜雕像。脸上、军装上,全是黑紫干涸的血块和新溅上去的湿红。他们身后,那群动作精准、沉默寡言的“补充兵”正有条不紊地清理现场,收集整理着那些依旧散发着枪油味道的德造武器。
  
  “大统领!”三人同时挺直了腰杆,敬礼,疲惫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冲垮闸门般汹涌的情绪,感激、狂喜,还有一层死死压在眼底的、难以置信的疑问和一丝不由自主的惊惧。
  
  胡泉走到赵铁柱面前,抬起的手落在他血迹斑斑、被汗碱反复浸透的肩章上,重重按了按。那力道沉甸甸的。“这仗,”他的声音不高,像砂石滚动,在静得只有风吹过残破旗帜的战场上却异常清晰,“是你们领着弟兄们,用命换来的。”他的目光从三个血葫芦般的旅长脸上缓缓扫过,停顿片刻,像是在斟酌分量,“那些枪炮……早些年,跟一个从很远很远地方漂洋过海来的洋商队搭过线,埋下的后手,想着总有派上用场的一天。”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如刀,“从此刻起,你三人,各领一旅弟兄。仗打成这样,不提拔不行了。这副担子,生死担!别辜负了倒在这儿兄弟们的血。”
  
  三人下意识地挺直了脊梁。洋商队?什么洋商队能有这么大能耐?可胡大统领自执掌兵权起,何曾妄言?他们目光里那些疑问的尖刺,被盲目的忠诚和对大统领那几乎神鬼莫测手段的敬畏慢慢压了下去。王铁锤咧开干裂出血口子的嘴,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大统领您……您这后手备得深!备得狠!连这打起来能把人魂都吓飞的‘快炮’都预备好了,真真是把约翰鬼那点花花肠子全攥在手心搓碎了吧!”
  
  胡泉只是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算是回应。所有的解释,此刻都显得苍白而危险。唯有这“早有谋算”的名头能压住一切不合理。他心里沉得坠坠的,系统——这个悬在他命门上、既带来无限可能又深藏绝大恐怖的秘密,是他在这乱世唯一也是最后能抓住的刀柄。他目光投向远处乔治湖方向,浓黑的烟柱正撕开夜空,缓慢地盘升。他知道约翰国绝不会甘心,这断龙峡口的死磕,不过是一盘更大赌局的开胃小菜。那系统给予的所有东西——枪、炮、兵、甚至李云龙他们的肩膀上的星徽——最终都必须化作滴水不漏的计策,才能在这盘死局里争得一丝活气。
  
  深夜里,临时指挥部只点着一盏小马灯,灯芯结着焦黑的灯花。胡泉在灯下摊开那份沾着几点血渍的地图,指头在图纸上无意识地敲击着。那个冰冷、毫无情绪的声音再次准时在他颅内响起:“滴,二次防御战役胜。额外奖励:‘近代化炮兵专业教导学院’详细建造蓝图全套。”一幅恢弘的、前所未见的砖石钢铁结构建筑群细节图,如同烙印般打入脑海。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手指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粗糙的掌心。白天战场上赵铁柱他们第一眼看到那些凭空多出来的崭新克虏伯炮时,那种混杂着狂喜和见了鬼般的惊骇目光,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非得瞒着你们,”对着摇曳飘忽的昏黄灯苗,他喉咙里低低吐出一声近乎呓语的自言自语,只有自己能听见,更像是在说服自己,“这天底下……这眼前的路……”他猛地停住,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漆黑的帐外。外面隐隐传来操练的号子声和沉重脚步踏过碎石的声音——新补充进来的士兵,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正在练习更换那复杂的克虏伯炮闩,刺刀撞击声和沉重的车轮碾过石子的声响,一下下碾碎着峡谷死寂的夜。“刀把子攥在暗处,才护得住明处的饭碗哪。”他最终只沉沉吐出这么一句,带着一身解不开的疲惫和凛冽的决绝。
  
  灯灭了。黑暗彻底吞没了一切。胡泉的手却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那把冰冷坚硬的枪套上,里面是他最不离身的家伙——那把由一堆模型零件瞬间“真实”具现出来的德制鲁格手枪。窗外暗沉沉的夜里,新编入的部队还在不知疲倦地操练,毛瑟步枪那特有的带着脆响的击发声,克虏伯炮架轮子碾压石块那沉重而规则的滚动声,在这空旷幽深的峡谷里显得格外刺耳,又异常森然。
  
  他清楚得很,这场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庞大帝国的血腥对局,连第一幕戏都还没唱完。那系统给予他无限可能的神秘,是他手里唯一能劈开荆棘的利剑,亦是日夜勒紧脖颈、稍有不慎便能让他坠入万丈深渊的无形绞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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