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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余波·天兵临世·铁壁再摧

血战余波·天兵临世·铁壁再摧 (第1/2页)

乔治湖畔的晚风,带着腥稠的铁锈味儿一阵阵卷过来,抽打在赵铁柱肩上。那地方被子弹犁开一道深沟,这会儿让凉风一激,皮肉下的骨头都跟着咝咝地疼。他拄着那杆卷了刃的毛瑟步枪,枪管上的刺刀还在往下滴嗒着黑红的血珠子。斜射过来的最后一缕残阳,就在那黏糊糊的血光里扭曲着。旁边老王铁锤拿后背抵着滚烫的克虏伯炮管喘粗气,他那只没瞎的眼窝里蛛网般布满了血丝,脸上糊着硝烟和血浆拌成的泥垢,人累得像是要散架,可绷紧的嘴角却死死抿住了一丝不敢完全放下来的庆幸。
  
  “老铁,”老王的声音像是破砂轮磨铁皮,嘶哑得不行,喘了口气才接上,“咱……咱这算挺住了吧?”
  
  赵铁柱没立刻吭声。他眼珠子有些木然地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遍地是碎布、烂肉和丢弃的弯枪管。目光最终落到斜插在血泥里的那截旗杆上。他挪过去,蹲下身,那双手套早已被血浸透了也磨烂了,他用力,把一面撕得只剩半块的蓝底龙旗从泥泞里拔出来。旗布吃透了血水,死沉,却固执地向上翘着一角。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捅了一下,堵得慌,喉咙眼儿里发干发涩。他想胡大统领临战前的嘱咐,一字一句沉甸甸地砸在心坎上;更想那些倒在峡口、连尸首都找不全的兄弟们,有些模样还能清晰地在脑子里晃动……他使劲攥着旗杆,关节嘎巴响。“挺……挺住了,铁锤,”他声音闷在嗓子里,好半天才挤出来,“可那些兄弟们……”
  
  话头被一串急促的马蹄声硬生生打断。空荡荡的峡谷把蹄音放得很大。胡大统领派来的传令兵像一阵狂风卷到跟前,马喷着白沫子浑身汗得透湿。传令兵跳下来,气都喘不匀:“铁……铁团长!王团长!大统领……大统领有紧急军令!收拢……收拢剩余能动的弟兄,立刻……后撤!撤到峡谷北边三里那片老林子里整备!补给……补给队随后就到!”
  
  赵铁柱和老王铁锤飞快地对了下眼神。补给?眼下这光景,哪来的补给?但胡大统领自打出山就没走过空棋。两人不再犹豫,立刻招呼剩下的残兵。还能自己走的架着缺胳膊少腿的,三百来号人互相倚靠着,挪动着,往那片林子里撤。队伍拖得老长,呼哧带喘的脚步声在峡谷里空洞地响着。
  
  挪到半道,西边山梁子后面突然翻上来一片腾挪的烟尘!灰黄色的土浪裹着一支队伍,正用快得邪乎的速度朝这边压过来!赵铁柱心猛地一缩。看清了:一水儿的深蓝色军服,肩上扛着长家伙,在夕阳底下闪着崭新的幽蓝冷光,刺刀雪亮。每人腰带上吊着几颗油黑浑圆的铁疙瘩。队伍当间儿,几门模样生猛的钢炮,被骡马拖着,轮子砸在硬地上隆隆作响。
  
  “是……大统领埋下的奇兵?”王铁锤剩下那只独眼瞪得溜圆。
  
  赵铁柱死死盯着队伍最前头,攥紧了手里的破旗杆。忽然,他看清了打头那人挥舞的旗号,再一细认,心头那口一直悬着的气“噗”地落了下来——那是胡大统领贴身警卫队长的脸!那人隔着老远就扯开喉咙吼,声浪在山壁间撞出回音:“铁团长!大统领算死了那约翰鬼杀回来咬第二口的歹心!援兵新血!加急补充!专调来的‘快炮’,给老子狠狠揍它娘的!”
  
  几乎就在乔治湖那边血水浸透土地的同时,悉尼市政厅那间挂满地图的屋子里,胡泉一个人站在巨大的作战地图前。屋角亮着一盏昏黄的瓦斯灯,把他影子拉长投在绘着山川河道的牛皮纸上。他的食指指关节重重地点在那道标着“断龙峡”的曲折墨线上,指肚沾了一层细腻的灰。他脑子里那冰冷的声音刚刚落下:“滴,判定,宿主麾下二团、三团断龙峡阻击战达成惨胜。毙敌五千一百余,自损一千五百七十。发放奖励:一,军力补充及扩编。补充损失兵员,并将自治政府现有三个步兵团升级为三个旅级作战单位,配发装备毛瑟1871型步枪、克虏伯75毫米行营炮;二,军官擢升,晋升赵铁柱、王铁锤、李云龙为旅长……”
  
  一股热流撞在胸口,又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胡泉脸上看不出波澜,只那点烟头的手极轻微地顿了一下。他转过身,对着门外静候的副官,声音低沉得像是千斤坠砸在石板上:“命令!李云龙所部,即刻开拔,全速增援断龙峡,与赵铁柱、王铁锤两部汇合。后勤仓库,立即启封‘三号仓’所有德造装备辎重!优先保障毛瑟1898步抢及克虏伯75毫米速射炮炮弹!火速运抵前线!延误者,军**处!”
  
  副官腰杆挺得笔直,喉咙滚了滚,一个标准的军礼:“是!大统领!”转身出去,脚步急促却带着点飘。德造?大统领哪里搞来的这些闻所未闻的精良家伙?还有凭空补充的新兵?他没敢问,这世道太乱,命都悬在裤腰带上,大统领手里捏着的底牌,远比知道的多安全。
  
  胡泉走到窗边,透过蒙尘的玻璃看向城市灰蒙蒙的轮廓。他想起了系统奖励里最后那项——“克虏伯速射炮营”。脑海里仿佛能看见这些原本该是模型店货架上的铁疙瘩,正被看不见的力量催动着长出钢铁的筋骨,还有那些沉默的、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的炮兵,熟练地操作着它们。这就对了,赵铁柱他们看到的,大概就是这样一支“凭空而降”的精锐后援队了。
  
  断龙峡口,硝烟还没散尽,尘土呛得人嗓子眼发紧。赵铁柱哑着喉咙指挥那些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的新兵蛋子和还能动的老兵,拼命用石头和麻包加固工事,手指头缝里都是黑泥。突然,林子更深的阴影里,又悄无声息地转出来一溜人。全是灰蓝色的军装,脸都绷得像铁板,不声不响地涌入阵地。他们沉默地搬着一箱箱沉重的木制军械箱,上面用黑漆粗重地标着谁也看不懂的弯弯绕绕的字母。一个胡须花白、手指粗糙开裂的老军械员,抱着一小箱崭新的黄铜撞针,溜到赵铁柱身边,压低声音:“铁营长……哦不,瞧我这嘴!铁旅长!大统领放心不下!说就怕枪炮管打红了、子弹打秃噜了!特意又拨了这压箱底的真家伙来!”他那双看惯了老套筒的眼睛,瞄着那些锃亮的洋炮筒子,也一个劲儿地放光。
  
  赵铁柱布满血污的大手,忍不住摸上那冰得沁骨的克虏伯速射炮炮筒。钢铁特有的凉意顺着手臂瞬间爬升到脊梁骨。他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股又涩又烫的滋味直冲脑门。他没说话,只是攥紧炮筒上的握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就在这时,派出去的哨兵像火烧屁股一样冲回来,嗓子眼都喊劈了:“旅长!报!约翰鬼!大队红皮畜生!断龙峡口子外面!离咱们顶多十里地!足有两万人!分三股往上压!跟疯了似的!”
  
  赵铁柱肩膀一抖,像座铁塔猛地拔了起来。“妈的!老王!听见没?大统领的话应验了!”他朝王铁锤吼,眼里的血丝瞬间暴涨,“你!带新到的炮队!给老子钉死右边那个高坡!炮口对准喽!谁他妈露头就给我开瓢!我带原来峡谷口的队伍,堵住正门!咬碎牙也得啃住!等云龙的援军一到,”他牙齿咬得咯咯响,“三面锅底烧铁!焖死这群***!”
  
  胡泉的快马也在这时将烟尘甩在了身后,他在峡谷后身一处陡峭的岩石后安下了前沿指挥部。高倍望远镜的视野里,密密麻麻的猩红色队伍正像黏稠的血浆一样翻涌着,猩红的军旗在一片污浊的灰黄中像刀口子一样刺眼。他放下望远镜,声音像淬过冰:“传令!各旅!按预定‘铁三角’阵势稳住!克虏伯炮营,等我指挥旗落!全火力!覆盖!”
  
  峡谷外,兰斯伯里勋爵骑在高大的栗色战马上,用金边单筒望远镜轻蔑地扫视着峡口前单薄且多处损毁的防御工事,嘴角抽动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冷笑:“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东方的农夫扛了几天枪,终究是一堆烂柴!命令!第一师!正面进攻!把那些烂木头架子给我踏平!第二师、第三师!左右包抄!我要让这断龙峡连耗子洞都不剩!”他手里的马鞭朝前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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