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0章 单刀赴会,少年军师初登台
第一卷 第50章 单刀赴会,少年军师初登台 (第1/2页)江源端坐主位,堂下众人惊愕起身,面面相觑。
“都坐。”
江源一言,打破沉寂。
众人依言落座,目光尽数投向他。
“明日我便动身,奉孝,元直,玲绮,你们三人各有密令。”
江源说着,从案上拿起一卷布帛递给郭嘉。
“奉孝,这是给你的。”
郭嘉连忙起身接过,展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
布帛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舆论战纲要】!
“老师,这……”
郭嘉的声音因极致的兴奋而颤抖。
江源嘴角微扬。
“我走之后,颍川士族定会封锁消息,将我塑造成一个‘自投罗网’的蠢货。你要做的,就是打破他们的信息壁垒。”
“曹操与袁绍的使者尚在南阳郡,寻机与他们‘偶遇’。”
江源指节轻叩桌面。
“向他们‘无意间’透露:颍川陈氏,名为请师,实为囚禁!他们欲将我与‘工学’据为己有,垄断这富国强兵、开启民智的无上法门!”
“什么?!”
徐庶惊得差点跳起来!
这……这也太损了!
这是将颍川士族推向了天下诸侯的对立面!
谁不想富国强兵?谁不想得到江先生?
你颍川陈家想吃独食?问过我们这些手握兵权的诸侯没有!
郭嘉双眼放光,整个人像是喝了十斤假酒,激动得脸颊泛红。
“妙!妙啊!”
“老师,学生明白了!这一手,叫‘驱虎吞狼’!不,比驱虎吞狼更高明!这是凭空给他们树立了全天下的敌人!”
他仿佛已经看到曹操和袁绍那精彩的表情。
“学生保证!不出半月,颍川陈家就会收到来自冀州和兖州的‘亲切问候’!”
江源满意颔首,又看向徐庶,递出第二份卷轴。
“元直。”
徐庶接过,展开是一副复杂的图表,标注着颍川周边的城镇与粮、铁、盐等物资流向。
图表名为:【经济作战图】。
徐庶看得眼皮狂跳。
“老师,您的意思是……”
“我们那份‘生死簿’上,不只记录了流民,还记录了许多往来商贾的信息。”
江源声音平静,却暗藏风雷。
“你去联系他们,以我江源的名义,让他们帮个小忙。”
“我要颍川郡周边的粮价、铁价、盐价,在一个月内,悄悄地翻上一番。”
嘶——!
徐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头皮发麻。
舆论战,经济战……老师人未至,两柄无形之刃已悬于陈氏颈上。
最后,江源的目光落在吕玲绮身上。女孩一身劲装,英气逼人。
“玲绮。”
“老师!”吕玲绮立刻起身,抱拳躬身。
江源未给卷轴,只淡然道。
“练兵。”
“练兵。把狼骑营往死里练。等我信号。”
吕玲绮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
“是!老师!”
“玲绮随时待命!信号一到,三日之内,踏平颍川!”
江源笑了笑,摆了摆手。
“没那么夸张。”
“不过,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刀,是锋利的,就够了。”
……
翌日,晨光熹微。
一辆朴素马车缓缓驶离卧龙岗。
车厢内,江源闭目养神。
对面的诸葛亮正襟危坐,手持羽扇,眉头紧锁。
少年心事重重,终是忍不住开口。
“老师。”
“嗯?”江源睁开眼。
“学生……有一事不明。”
诸葛亮谨慎地问。
“郭师兄奇谋百出,徐师兄稳重能干,玲绮师妹勇冠三军。此行凶险,老师为何只带学生一人?”
“您就不怕颍川真是龙潭虎穴?”
江源看着他困惑的俊脸,忽然笑了。
“孔明,你可知,此行我们最大的武器是什么?”
诸葛亮一怔。
“是老师您的学问?”
“不。”江源摇头。
“是郭师兄他们的后手?”
“亦不是。”
诸葛亮彻底迷糊了。
“学生愚钝,请老师赐教。”
江源伸手指了指他。
“是你。”
“我?”诸葛亮指着自己,满脸错愕。
“对,就是你。”
江源目光深邃。
“因为奉孝善奇谋,元直善正兵,他们的锋芒太露,像出鞘的利剑,谁见了都会提防三分。让他们去,这出戏就唱砸了。”
“而你,不同。”
江源的目光仿佛看透人心。
“你稳重如山,心思缜密,遇事能忍,更能谋定而后动。”
“更重要的是……”
江源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们看你年幼,会轻视你,会把你当成一个无足轻重的书童。”
“而这份‘轻视’……”
江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就是我们此行,最锋利的刀!”
一语惊醒梦中人!
诸葛亮浑身一震,羽扇险些脱手!
他瞬间明白了!
老师这是要……扮猪吃老虎啊!
不,老师是真龙,自己才是那头负责迷惑敌人的“猪”!
想通此节,诸葛亮眼中迷茫尽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明亮!
他对着江源,郑重一拜。
“老师,学生……明白了!”
……
三日后,颍川郡城外。
当江源的马车出现在地平线上,等候的队伍瞬间沸腾。
“来了!江先生来了!”
为首的,正是陈氏家主,陈彦!
他今日换上了一身最隆重的朝服,亲自出城三十里相迎!
其身后,荀氏、钟氏、韩氏等各大士族的家主、名士,济济一堂!
再往后,是数百名衣着光鲜的士族子弟,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这位“江神仙”的真容。
场面之大,礼节之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皇子亲王驾临!
“恭迎江先生!”
陈彦当先一步,对缓缓停下的马车深深一揖!
“恭迎江先生!!!”
身后数百人齐齐躬身,声浪震天!
车帘掀开,江源一袭白衣,缓步而下,神色淡然。
随后,一个羽扇纶巾的俊秀少年也跟下车。
就两人?
陈彦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确认再无他人,他心中警惕顿消,代之以浓浓的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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