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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陈光阳骂专家

362、陈光阳骂专家 (第2/2页)

句句砸在命门上!
  
  赵松柏被噎得脸色变戏法似的来回变,从红到白再到猪肝色。
  
  他身后的几个随行干部和年轻技术员也都面露惊诧,看向陈光阳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乡下汉子的轻慢。
  
  “老赵,别跟不讲理的理论!”旁边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人皱着眉头开口了。
  
  他推了推眼镜,拿腔拿调地插话,语气带着实验室里特有的刻板,“我是专门研究建筑保温的张教授。
  
  我来说两点核心问题:第一,你这墙体成分比例严重不科学!黄土比例过高,粘结性差,保温效果大打折扣!而且稳定性存疑!
  
  两米的纯土墙,冻融循环几次就得裂,到时候就是事故!严重的安全事故!科学数据表明,这种比例的结构,遇到强风或者积雪,垮塌风险指数是你们那种‘经验墙’的三倍以上!懂不懂?!”
  
  另一个拎着文件夹的女干部也板着脸补充,指着墙缝:“还有环保问题!赵老师刚才说了草苫子。你们这草苫子哪来的?破坏了多少山坡植被?生态效益算进去了吗?
  
  只顾眼前这点保温,破坏山林环境,这是饮鸩止渴!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吗?科学育林懂不懂?”
  
  这俩人一唱一和,直接扣上了“安全风险”和“环保破坏”两顶大帽子!
  
  陈光阳根本没被这些新名头唬住,脸上那点痞笑都没变,眼神却更冷了。
  
  带着他们直接走到了村大队边上的围墙。
  
  他猛地一弯腰,也不怕脏,“刺啦”一声。
  
  徒手就从那厚得吓人的墙根底下、湿冷的排水沟边上,哗啦啦扒拉出来一大块冻在一起、裹着厚厚白霜碱硝的老土坯碎块!
  
  那碎块一看年头就久,是以前旧墙剩下的老墙基。
  
  他扒拉干净泥,把那块冻得硬邦邦、带着清晰裂痕的老土坯往赵松柏眼皮子底下猛一杵。
  
  黑漆漆的指甲狠狠刮着侧面一道几乎贯穿的、触目惊心的冻胀裂纹:
  
  “睁开你的专家眼好好瞅瞅!老碱硝!硬邦邦的冻土疙瘩!知道这裂缝哪儿来的不?”
  
  “这是我们之前大队储粮的粮仓!”
  
  他指着裂纹边缘冰晶般的白色霜花:“这是去年开春冻土化冻,刚四十公分的墙,像他妈老母猪拱秧歌一样从里面顶裂开的大缝子!
  
  一冬天的寒气顺着缝儿跟刀子似的往里灌!苗能承受得住?你做梦吧!”
  
  他甩手把那半块冻硬的老土坯“啪嗒”一声狠狠摔在赵松柏脚前冻硬的地面上,碎块炸开,溅起一小片混合着冰碴子的尘土:
  
  “你们这些专家,排着队放洋屁挺能耐!我陈光阳今天把话撂这儿!墙!就这么厚!改不了!也绝不能改!”
  
  他踏前一步,几乎戳到赵松柏鼻子尖,那股子混着泥血气的彪悍味儿,熏得赵专家眼镜片都起了雾:
  
  “你们要是觉得非得抠这点墙泥钱能解市里省里的裤子腰带,行!你们现场就给我写个批条!白纸黑字,签名盖章!清清楚楚写明白喽,是你们这些赵专家、张教授、刘干部联合命令我们改!就按你们那三十公分的来!
  
  但他话锋陡然一转,眼神像两道冰锥子,刺向赵松柏和他身边那些脸色发白的随员:
  
  “但是这报告上同样得给我写明白喽!将来要是冬天冻死了苗!棚子扛不住风雪塌了方!耽误了县里公社的大规划!
  
  砸了我们全村老少几百口子的饭碗!冻掉了乡亲们指着过年的希望!这责任!谁来扛?!你们谁敢扛?!你们这些穿干净衣裳的,谁敢拍这个胸脯子?!敢不敢?!”
  
  最后这句“敢不敢?!”,如同平地炸响的炮仗,带着陈光阳胸腔里迸发出的所有愤懑、不忿和对土地的执拗,震得在场所有人心尖子一颤!
  
  空气彻底凝固了!冰窖一样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王大拐、沈知霜和那些攥着铁锨把的社员,都像被冻住了一样,死死盯在赵松柏和那几个市里干部的脸上。
  
  赵松柏嘴唇哆嗦着,脸色惨白得像被抽干了血汗的萝卜。
  
  眼镜片后的眼神疯狂地躲避着陈光阳那双能剜肉剔骨的目光。
  
  他身后的张教授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金丝眼镜都歪了。
  
  刚才那位批评环保的女干部,脸一阵青一阵白,捏着文件夹的指关节绷得发白。
  
  那“责任”两个字,加上“白纸黑字签报告”,简直比压顶的泰山还沉!比烧红的烙铁还烫!
  
  汗水,冰凉的汗水,不再是热的,终于从赵松柏的额头、鬓角,成溜儿地涌了出来,在他油亮的脑门上划出几道滑稽的污痕。
  
  这报告谁敢签?这责任谁敢背?别说他们,就是他们的领导来了,也没这个胆子拿一个村子的生计当儿戏背书!
  
  死一样的寂静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
  
  赵松柏猛地挺起几乎缩没了的脖子,却显得更加虚张声势。
  
  他用力咳嗽了一声,整了整其实根本没乱只是歪斜了一点的衣领,强行绷紧那张白惨惨的脸,用一种色厉内荏、底气虚得直飘的调子挤出一句:
  
  “这个…这个问题很复杂…具体的数据参数和结构性评估,当然…当然要结合当地气候特点…因地制宜,因地制宜是个重要原则!
  
  不能武断…不能一概而论!我们市里回去会召集会议…集体研究…等更详细的实地数据出来…再做进一步讨论评估…”
  
  话音未落,他甚至不敢再看陈光阳哪怕半眼,连地上那块摔碎的冻土坯都不敢多瞟一下,仿佛那玩意儿会咬人。
  
  赵专家仓皇转过身,背着手,但明显肩膀塌了,脚步僵硬又急切地,逃也似的朝着他那辆停在远处的帆布篷吉普车挪蹭。
  
  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哪还有半点刚来时的指点江山?
  
  他那几个随员也如同大赦,低着头,夹着尾巴,忙不迭地跟着赵松柏,灰溜溜地撤了。
  
  吉普车像是怕沾上什么晦气似的,发动得格外利索,卷起一股更大的土龙,狼狈地冲出了靠山屯的地界。
  
  看着那车屁股后头腾起的尘土,人群才像是被解了冻似的,“轰”地一下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和宣泄般的议论!
  
  “我的个妈爷姥姥嘞!”王大拐长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憋得肺管子都疼的浊气,冲着陈光阳颤巍巍举起两个大拇哥。
  
  声音哑得像个破锣:“光阳啊…你小子…老子这回真服了!尿性!尿性得没边儿了!这帮爹可算是送走了!…”
  
  “我知道他们为啥这么说,就是没给他们准备特产,光阳,你说他们会不会坏咱们啊?”媳妇一脸担心的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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