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猎杀青皮子!来专家
361、猎杀青皮子!来专家 (第2/2页)陈光阳扣住狼脖子的左手五指瞬间绷紧!
指关节“嘎嘣”爆响!一股子能把花岗石捏出印子的蛮力轰然爆发!
腰腹如同拧紧的麻花,借着老狼前扑的巨大惯性狠狠向后一仰!
以左脚为支点,右脚闪电般铲地、拔起!
“给我滚下来!!”
平地炸雷般的怒吼中!
“呜…呜…咔!!”
那巨大的老狼竟然被陈光阳硬生生借着冲势从半空中拔离了地面!
如同一只被掀翻了硬壳的乌龟,轰地一声!
被一个狂暴无匹的过肩摔狠狠掼在了旁边一块棱角狰狞的大青石板上!
砸实了!!
腥臭的血沫子混着白花花的狼脑浆子,“噗嗤”一声,喷泉似的从老狼的口鼻和碎裂的耳道眼儿里迸射出来!
糊了小半个青石板!
它那只完好的黄绿眼珠被巨大的冲击力挤得几乎凸出眼眶,瞬间翻白!
那壮硕得像个小牛犊子的身体落在地上只轻微地抽搐了两下,就只剩下“嗬…嗬…”的破风箱抽气声!
整个搏杀过程快如电光火石!
从三条狼暴起发难,到陈光阳眨眼间徒手摔毙狼王,不过几秒钟!
张有贵抱着土铳,整个人都傻了!
瘫在土坡后面,嘴张得能塞鸡蛋,眼珠子瞪得差点掉进裤裆里!脑子里只剩一片浆糊!
这…这他妈的还是人?!!空手把成精的老狼王给…给活摔死了?!!
旁边,断了脊椎的灰狼还剩口气,抽搐着。
被小屁眼子豁开肚子的母狼也爬不起来,发出濒死的呜咽。血腥味浓得像化不开的红漆,直呛鼻子。
大屁眼子舔了舔嘴边的狼血,走到小屁眼子身边,替它轻轻舔舐着胸口的伤口。
陈光阳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上崩着几点腥热的狼血,眼神里那股狂暴的煞气还没完全褪去。
他甩了甩被狼脖子反震得有点发麻的左臂,一脚踢开老狼王那彻底软瘫的尸体,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骂骂咧咧:
“操!劲儿是真他妈大!差点让这畜生把膀子拽脱环喽!”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把半自动步枪,拉了拉枪栓,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枪管子一转,没理会还在地上垂死挣扎的母狼,反而指向了另一侧枯草深处一块微微隆起的土疙瘩。
“小瘪犊子,还不滚出来给老子爹磕一个?等着爷请你吃‘花生米’开开眼呐?!”
陈光阳知道,在那边,还有两头呢!
陈光阳的枪口纹丝不动,准星死死咬住枯草深处那微微抖动的土疙瘩。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血腥味混着泥土气呛人,还有小屁眼子因伤痛发出的低沉呜咽。
那一声呵斥,像是丢进死水里的一块烧红烙铁!
“嗷……!!”
土疙瘩后面猛地炸出两声极度惊恐、夹杂着亡命徒般狠厉的嚎叫!
只见两道明显小一号、毛色灰黄相间的影子,从枯草丛里一左一右,发疯似的窜了出来!
一条径直对着陈光阳狂扑!
龇着还没长齐的獠牙,带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凶戾劲儿,目标竟是陈光阳的裤脚!
这小畜生,或许是想学老狼王撞枪,或许单纯被血腥味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另一条则选择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它如同离弦之箭,四爪翻飞,慌不择路地朝着陈光阳右后方、远离苞米地的那片乱石岗亡命逃窜!速度快得带起一道灰线!
千钧一发!根本容不得半分犹豫!
“呯!!!”
震耳的枪声瞬间撕裂了林间最后的宁静!鸟雀惊飞!
陈光阳的枪口几乎在扑来的那条幼狼凌空跃起的瞬间就喷出了火光!
精准、冷酷!
那颗灼热的铅弹带着无匹的动能,如同死神的镰刀,“噗嗤”一声,瞬间撕裂了幼狼脆弱的胸腔!一团血雾在它胸前炸开!
与此同时!
“呜汪……!!!”
一声带着痛楚和无比凶残的怒吼猛地炸响!
是受伤的小屁眼子!
陈光阳那枪的爆响和弥漫的火药味仿佛彻底点燃了它的血性!
它根本不顾胸腹鲜血淋漓的伤口带来的剧痛,在第二条幼狼擦着它鼻尖冲出去的刹那,这年轻的猎犬就化作了一道黑色的闪电!
那股子年轻气盛的凶狠,在受伤后反而被彻底激发!
“嗷呜……!!”
小屁眼子后发先至!
它以惊人的爆发力瞬间追上了那条仓皇逃窜的幼狼,没有试探,没有迟疑!
大嘴一张,裹挟着怒火和本能的猎杀欲望,带着一道撕裂空气的腥风,狠狠一口叼住了那条幼狼的后腰!
“咔嚓!!!”
清晰瘆人的骨裂声响起!
“呜……呜……”
那条幼狼甚至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后半身瞬间瘫痪,后半截身子无力地耷拉着。
只剩下尖利凄惨的哀嚎,徒劳地用前爪扒拉着湿泥,被小屁眼子死死摁在地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从两条幼狼暴起到尘埃落定,不过几个呼吸!
张有贵趴在土坡后面,眼珠子瞪得几乎凸出眼眶,连呼吸都忘了!
他甚至没看清陈光阳是怎么扣的扳机,也没看清那黑狗是怎么扑出去的!
只觉得眼前一花,耳畔轰响,再看时,两条小狼已是死伤各一!
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妈的!
人尿性也就罢了!连狗也这么尿性!
林间,终于彻底沉寂下来。
只有微风拂过苞米叶子单调的“沙沙”声,以及小屁眼子咬着猎物喉咙时发出的、威胁性的低沉咆哮声。
陈光阳缓缓放下枪口,枪管上还袅袅飘散着淡淡的硝烟。
然后,他慢慢踱到枯草丛边,瞥了一眼被小屁眼子死死咬住、只剩下呜咽和抽搐的那条幼狼。
眼神里,没有任何怜悯。
抬脚,沾满泥浆的厚底胶鞋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幼狼的脖颈下方……那里刚好让它无法挣脱,又不会立刻毙命。
小屁眼子感受到主人的意图,喉咙里的咆哮更凶了几分,但没有撕扯,只是将它彻底压制在原地。
陈光阳这才直起身,冲着远处那个吓得快要昏厥的张有贵扬了扬下巴,声音带着点刚杀完牲口的沙哑和疲惫,却又透着股不容置疑的理所当然:
“老张!别他妈趴着了!腿脚麻利点!滚回屯子喊几个人来!
把这些腌臜玩意儿……收拾了!皮子归屯里,肉……看谁家缺油水!”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轻描淡写:“对了,这个没死的崽儿……给它个利索。”
张有贵立刻点头:“妥嘞,光阳!一会儿咱们爷们好好喝点!”
陈光阳笑了笑。
等到老张他们全都处理了个清楚,陈光阳刚要往回走,就看见二埋汰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光阳哥,市里面来检查来了,有挺多专家,看起来来者不善,嫂子喊你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