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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东宫设堂

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东宫设堂 (第2/2页)

“可你日后要走的,是孤身设局之路。”
  
  “你能扛吗?”
  
  身后帘影动,朱瀚缓步而入,躬身行礼。
  
  朱元璋不看他,只问一句:“你看那‘镜议’,怎么看?”
  
  朱瀚微笑:“侄儿已能照镜,臣该退后一步。”
  
  朱元璋望向他:“可你不退,他才更安。”
  
  朱瀚低声道:“臣不退,但只做影子。”
  
  “只要东宫心中,有一面明镜在,他便不会昏。”
  
  顾清萍缓步入内,手中捧着一封“外策堂官生议录”,低声道:“今日录中,有人动了‘官名’。”
  
  朱标放下手中墨笔,抬眸:“谁?”
  
  顾清萍将录本递上:“翰林院编修郑义之,在外策堂中言:‘今之吏部尚书李崇位高职满,却任人唯私;礼部侍郎王子韶固守章典,不识时政;若殿下欲问实政,应首改其人。’”
  
  朱标眼神微凝:“他是在借我东宫之名,行党争之实。”
  
  顾清萍点头:“事后已有两人附议,一人引旧案,一人陈新议,皆不点名,却暗有所指。”
  
  朱标沉默许久,终于吐出一句:“设堂之局,终归出了破绽。”
  
  他起身,在堂前缓步而行。
  
  “外策堂之设,是为问政,而非断人。”
  
  “若今日外策之语,被人视作可行之柄,朝中上下便再不敢言。”
  
  顾清萍迟疑一瞬,道:“那……是否该止?”
  
  “不。”朱标站定,语气坚定。
  
  “设堂者我,容言者我。”
  
  “若言者不端,我便亲斥。”
  
  “传令堂吏,明日外策堂,东宫太子亲登堂首,设席而问。”
  
  次日,外策堂中,席设四方,众官生士子纷至沓来。
  
  朱标未坐案后,而是亲立于堂前。
  
  他未持册、未携策,只双手执笔,拱于胸前。
  
  “诸君,昨录之语,本是议政之辞,却已沾染党私之色。”
  
  “本宫不喜,也不讳。”
  
  “我今日不问谁言,而问此言——若此言出于公心,可斥官亦可;若为谋位之计,那便是败策。”
  
  他顿一顿,目光一一扫过堂下。
  
  “今日我不避讳,不避名。”
  
  “郑义之——你可在堂?”
  
  人群中,一青衣士子起身,神色不惧。
  
  “臣在。”
  
  “昨言出自实心,非私斗也。”
  
  朱标目光微动:“你可知你之言,已令李尚书连上三章求明责,王侍郎递辞呈于中书?”
  
  郑义之一愣,随即拱手道:“臣未意其重,然心不悔。”
  
  “朝政之弊,若不敢言,只恐殿下空问政而不知政。”
  
  朱标缓缓点头:“你之言,我听进去了。”
  
  “但从今日起,外策堂中不再匿名、不再影射。”
  
  “若欲言官、言策,皆要落名立迹,自述缘由。”
  
  “若诤者无惧,便当自署其名。”
  
  “若私者借口问政之堂,便由我亲手——一一清之。”
  
  堂下寂然。无人再语。
  
  当日晚间,文渊阁中,梁肃翻读今日录本,面色沉静。
  
  他手指轻敲几案,忽而问:“东宫如此设问,不惧将士子之言逼入绝境?”
  
  案侧王士谦答道:“太子此招,实是‘自束其手’。”
  
  “表面斥私,实则是为堂言设限。”
  
  梁肃点头:“这便是他厉害之处。”
  
  而就在朝堂渐息之时,王府中夜色正浓。
  
  黄祁捧来数封信笺:“王爷,今日士林已有数人向翰林院请调入东宫,为旁听议策。”
  
  “但其中两人,曾为旧韩党门下,您看——可否接纳?”
  
  朱瀚接过信笺,扫了一眼,忽而一笑。
  
  “他们要来,便让他们来。”
  
  “朱标如今,设的是‘能言之堂’,不是‘知政之所’。”
  
  “若我连他们也不让进,那东宫将成孤岛。”
  
  他随即吩咐:“传令蒋希远,着手拟定《堂议准则》初稿,设‘四不议’:不议宗亲、不议宫闱、不议外务、不议私谏。”
  
  “以此,立下一线墙。”
  
  黄祁惊讶:“王爷,您要设限?”
  
  朱瀚冷声道:“东宫不怕言多,就怕言杂。”
  
  “朱标若要控堂而不控人,便得用‘墙’把堂围住。”
  
  翌日,《东宫堂议准则》初稿送至朱标案前。
  
  他看完全文,目光微凝。
  
  顾清萍低声道:“此文应是蒋希远笔,背后之意……是王爷?”
  
  朱标轻轻点头:“皇叔在替我设局。”
  
  他沉吟片刻,忽而笑道:“这份‘墙’,我接。”
  
  “但我要亲自加一道‘门’。”
  
  “准则末页,加一条:‘凡堂外之言,不入堂评,然东宫仍设一室,名曰“留言斋”。’”
  
  “愿言而不愿署者,可密投其言,由我亲阅,不归堂评。”
  
  顾清萍眼中微动:“您是……设一道退路?”
  
  朱标摇头:“是留一丝风。”
  
  “太刚易折。”
  
  “我若真将此堂铸成铁城,东风也吹不进来了。”
  
  “留言斋”设于东宫后廊一角,不署名、不设吏、不回信。
  
  三日之内,收到简册四十九封。
  
  其中一封,字迹圆润,语气肃正,只言一句:
  
  “东宫设堂,可也。”
  
  “太子若能问民于微,才是真正能问政者。”
  
  朱标看完,将那封简册缓缓置于案中。
  
  顾清萍走来,轻声问:“写信之人,您知是谁?”
  
  朱标点头:“知。”
  
  “是太师旧门下一士,早年弃官归田。”
  
  “他若愿开口,我就知——我设堂这局,立住了。”
  
  顾清萍凝视着他:“但也意味着,您真正入了政权之局。”
  
  朱标望向窗外,微雨初霁,夜色澄净。
  
  正值申时,东宫内苑。朱标立于庭廊之侧,手中捧着一卷灰边简册,神色凝重。
  
  顾清萍立在一旁,眉眼亦凝:“吏部送来的人事试荐册,共七十三人,三十一人来自前案荐举,余者为旧籍再评。”
  
  朱标未语,只将那卷简册缓缓合上,道:“看似一纸荐名,实则已是——布子之局。”
  
  顾清萍轻声:“吏部尚书李崇虽无实过,但心中已有所倾。其所荐人,多数出自南苑学舍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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