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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四十二人入册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四十二人入册 (第2/2页)

朱标顿首,展开手中文卷,高声朗读:
  
  “《春秋左氏传》有言,‘政由己出,则人不服;政出公议,则民安而官定。’”
  
  “东宫之设,不为荣宠,而为大统所归。若一日太子之位不可议,国家则无公论;若一日太子不可责,天下则失纲常。”
  
  “臣以为——太子之责,在于为君后而不自逸;太子之位,在于承大统而非得独宠。”
  
  朱元璋静听,一言未发。
  
  朱标讲至后段,声调平稳却有力:
  
  “臣求位者,不为一人之子,乃为一国之储。若臣德不足,行不及礼,愿陛下亲诘之;若臣政可观,道可行,请陛下放臣于局,观其能否立一朝之纲。”
  
  话音落,殿中沉默半刻。
  
  朱元璋忽而起身,走至朱标案前,俯视他良久,忽一笑:“好一个‘放你于局,观你立纲’。”
  
  “你如今也敢与朕叫阵了。”
  
  朱标顿首叩地,语气恳切:“臣不敢叫阵,只求明责。”
  
  朱元璋转身回案,端坐不语,片刻后低声一句:“太子之位,非温室之花,非绒毯之座。”
  
  “你要知,你脚下走的是刀。”
  
  朱标起身,眼神澄彻:“臣愿履刃前行。”
  
  朱元璋缓缓点头:“你已能言‘愿’,那便试一试。”
  
  他唤来内侍:“传旨,自来岁始,东宫将录朝议一事,参与吏部月折、听内阁旬录,凡政言政事,太子皆得参列。”
  
  “从今起,你不再是空名东宫。”
  
  朱标闻言躬身再拜:“臣谢陛下隆恩,愿不辱位。”
  
  此时,王府书房。
  
  朱瀚独坐于榻前,披一袭单衣,面前案几陈着数册册录,皆是近来燕王府动静、京外流言之节录。
  
  黄祁拱手低语:“王爷,燕王朱棣近两月未入宫,府中却频设私宴,宴者多为北地旧将子弟。”
  
  “虽未及密议,但所谈多为军政旧事,未免引人猜测。”
  
  朱瀚轻轻一笑,似毫不在意:“他不甘,亦不服。”
  
  “自太子入朝听政后,朝中势如潮水向东宫聚拢,而燕王……已被朝局抛在后面了。”
  
  黄祁道:“属下查得,朱棣曾密言‘王叔不动,太子便无恃’,似是试图联王爷而抗太子。”
  
  朱瀚抬手,将一枚玉扳指转于指间,语气轻缓而寒:“他终究还是不死心。”
  
  “传我令,明日备马,入燕王府。”
  
  黄祁神色一紧:“王爷欲亲见朱棣?”
  
  “这一次,不再绕,不再劝。”
  
  朱瀚眸光深沉,“我要让他知道,储位之稳,不是靠我扶住,而是靠朱标撑住。”
  
  次日正午,朱瀚马车直入燕王府,未通告、未仪仗,直至后堂。
  
  朱棣正与旧将陶慎、杜湛于内厅品茶,忽闻朱瀚到来,面色一变,躬身迎至前庭。
  
  “皇叔驾临,小侄未得先闻,实为大罪。”
  
  朱瀚负手而立,神色从容,未言半句客套:“朱棣,我今日来,只说三句。”
  
  朱棣一愣。
  
  朱瀚淡淡道:“第一句,太子之位已入朝政,你若再存一念,他日必败。”
  
  朱棣眼神微闪,咬牙道:“太子虽得陛下之命,但朝中非尽皆心服。”
  
  “我知。”朱瀚道,“所以我说第二句——你若以为靠朝中旧臣、北地旧将便能撼东宫,那便是自误。”
  
  朱棣面色微僵。
  
  朱瀚逼视他:“我曾言,你要胜天下,不是胜朱标。”
  
  “你若不懂得这个道理,今后就别再提你是朱元璋的儿子。”
  
  朱棣低头沉声:“那第三句呢?”
  
  朱瀚缓缓吐出:“你若不退,我就亲手废你。”
  
  此言一出,朱棣猛然抬头,双目炯炯。
  
  “皇叔竟……如此偏护太子?”
  
  朱瀚微笑,目中无波:“不,是我信他有道,信你无德。”
  
  片刻沉默后,朱棣忽而拱手长拜,声音低沉:
  
  “孩儿明白了。”
  
  “这一回……我退。”
  
  朱瀚未言,只转身而去,步履从容。
  
  而宫中,朱标收到王府回录,静默片刻,忽对顾清萍道:“皇叔……去过燕王府。”
  
  “您可知其意?”
  
  朱标沉声:“他是在用‘退’,护我一世无患。”
  
  顾清萍眼中一动:“那您呢?”
  
  朱标道:“我不能一直在他护下。”
  
  “所以我要回礼。”
  
  “我自明日起,设‘都学堂’,开议旧制。以太子之名,推学成制,以学育政,所录者,必不得挂王党、不得归门阀。”
  
  “我要让天下知——东宫讲学,不是庇护之所,而是问政之始。”
  
  “既然皇叔放手,那我,便要掌局。”
  
  她望着朱标眼中那份平和中的锋意,心中忽而一颤。
  
  “殿下,如今不只在走路了。”
  
  “您……是在开始登阶了。”
  
  宫内各殿皆挂竹帘,置冰盆,唯独东宫建德堂,窗不闭,帘不垂。
  
  堂中讲席不设高座,朱标一袭素绸圆领袍,盘膝坐于台前,与十余位士子围案而论。
  
  他神色平和,眼中却自有一分锐意,仿佛不是在讲学,而是在试剑。
  
  “都学堂开设三日,已有四十二人入册。”
  
  顾清萍立于帘幕后,低声与吴琼道,“今日题为《礼制之施与政道之和》,是殿下亲拟。”
  
  “他在将‘学’纳入‘政’。”吴琼低声回应,“以堂代局,不立朝议而得舆情。”
  
  “而且,”顾清萍看向场中一位执简沉思的中年士人,“那位,是新入太学的魏执方,此人曾三次策举不中,却有‘未中之贤’之称。”
  
  “他今日坐于前席,殿下还亲自问策。”
  
  她顿了顿,眉眼微动,“这是在纳人。”
  
  “而且不纳高门之人,只纳无隙之才。”
  
  吴琼低声应是:“王爷虽已收手,但殿下并未因此停步。”
  
  “他是在铺自己的网。”
  
  讲席至午后散堂,朱标步出东宫内院,顾清萍为他送上一盏降温的山楂饮,他接过,微笑道:“今日堂中之语,你怎么看?”
  
  “魏执方之言最胜。”顾清萍轻声道,“他言‘礼不可隔政,政不可违情’,讲得虽是礼政交融,实则意在君臣之间。”
  
  朱标微顿:“你以为,他是在试我?”
  
  顾清萍未答,却望着他眼神轻问。
  
  朱标抿唇思忖片刻,终而一笑:“那就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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