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8章 狗咬狗,一嘴毛!
第1618章 狗咬狗,一嘴毛! (第1/2页)“控制起来!”程千帆从第二辆军卡的副驾驶室下来,他戴着墨镜,看都没看欧阳立青,淡淡道。
“是!”立刻有两个队员上前,直接将欧阳立青控制。
“程千帆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欧阳立青挣扎道。
“你信不信,你再不老实,我直接毙了你!”程千帆两步走上前,盯着欧阳立青说道。
欧阳立青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终究是闭上嘴,也不敢再闹腾。
尽管他觉得程千帆不敢杀他,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老实点为妙。
“搜!”程千帆淡淡道。
“搜查!”李浩立刻喊道,“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凡遇到胆敢阻拦者,直接枪毙!”
“明白!”
欧阳立青面色悲愤的,看着政治保卫三局的人犹如蝗虫过境一般,将整个闸北分局搅得乱翻天。
……
“局座,有发现!”
“局座这里也有发现!”
“局座,发现!”
不断有队员跑来向程千帆汇报情况。
有发现就对了。
即便是黄金没有藏在这里,闸北分局的仓库也必然会有违禁品。
闸北分局有自己的缉私队,有缉私仓库,这年头但凡和缉私沾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
……
“欧阳局长,这个你怎么解释?”程千帆指了指仓库里满满当当的违禁品,冷哼一声,说道。
仓库里发现了几十桶汽油,还有酒精,药品,干电池,乃至是汽车轮胎,棉花,布匹,粮食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甚至还有一台看起来似乎是报废了的旧电台。
“程局长。”欧阳立青没好气说道,“我闸北分局有缉私之权,查缉违禁品放在仓库暂存,这有问题吗?”
“到底是查缉违禁品,还是监守自盗,欧阳局长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程千帆。
也就在这个时候,李浩来到程千帆身边,耳语说道,“帆哥,有发现。”
“搬出来!”程千帆冷声道。
……
一众队员上前,将棉花包搬开,然后从里面抬出了几个木质箱子。
箱子被用撬棍打开。
里面都是锯末。
直接将锯末倒出来,然后里面又发现小箱子。
小箱子被撬开,沉甸甸的金块哗啦啦一地,那金黄色闪烁,看着所有人都眼中大亮。
“都打开!”程千帆沉声道。
其他几个箱子都被撬开,同样发现了里面的小箱子里的金光灿灿的金块。
李浩上前,拿起一块黄金,仔细打量了,甚至还咬了一口,然后扭头对程千帆说道,“帆哥,是黄金!”
程千帆脸色大变!
……
“欧阳局长,这个你又该如何解释?”程千帆面色阴寒,看向欧阳立青。
欧阳立青脸色大变,“这个,这个,我不知道!程局长,程兄,我真的不知道啊。”
程千帆盯着欧阳立青看,从欧阳立青的反应来看,他似乎真的不晓得缉私队的仓库里藏有黄金。
“程局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欧阳立青吓坏了。
日本人疯了一样到处搜刮黄金,并且颁布了极为严格的黄金管制法案,他非常清楚,这些突然出现在缉私队仓库的黄金,对他来说就是明晃晃的催命符。
“欧阳局长,欧阳大局长!”程千帆冷冷说道,“在贵局的仓库里发现了这么多违禁品,其中更有这么多黄金,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晓得?”
他直接上前一脚将欧阳立青踹翻在地,“你这个局长是吃屎的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
“程局长……”欧阳立青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绑起来!”程千帆冷声道,“带走!”
“通通带走!”他一摆手。
“是!”
周遭的闸北市民远远地看着,这可真是太稀奇了,一伙人荷枪实弹闯进了闸北警察局,将这些警察全部抓起来了。
看着垂头丧气被缴械押走的警察,不少市民大感畅快至极:
狗咬狗!一嘴毛!
……
“不好了,出事了!”毕启轩一把推开了房门,满眼惊慌说道。
“一惊一乍的,冷静点。”经庆夕手中擎着红酒杯,看了毕启轩一眼,“天塌不下来。”
他们几个的父辈都是南京政府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日本人,他们谁都不怕。
“政治保卫局的人包围了闸北警察局。”毕启轩说道,“他们抓走了所有的警察。”
咣啷一声。
经庆夕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华丽地毯式沾染了红酒,就好似鲜血一般刺眼。
“仓库呢!”经庆夕霍然起身,“我们的黄金呢?”
“仓库被政治保卫局的人搜查了,黄金,黄金应该……”毕启轩脸色惨白。
“谁干的?”经庆夕面孔狰狞,“万海洋?他要做什么?”
上海属于政治保卫一局的地盘,万海洋他脑子疯了,竟然这么做?
“不是政治保卫局一局。”毕启轩说道,“是程千帆,是他的政治保卫三局。”
……
“程千帆?”经庆夕面色阴森,“他疯了吗?他凭什么?他要做什么?”
然后,他愣住了,他这才想起来,程千帆在政治保卫三局有一个上海支局,严格说起来,程千帆是有权利在上海动手的。
“不对,程千帆的政治保卫三局的辖区只限于原法租界,闸北不是法租界的地盘。”经庆夕大声说道。
毕启轩看着经庆夕,在他们三人中,经庆夕一直都是拿主意的那个人,他以前只觉得经庆夕很厉害,现在紧急情况下,他觉得经庆夕是那么的不堪。
现在程千帆都动手了,你还在这纠结程千帆的政治保卫三局的辖区有什么意义?
“老大,现在还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毕启轩焦急道。
“对!打电话!”经庆夕如梦初醒一般,他直接走向床头柜,拿起电话,“给南京打电话。”
对于程千帆,他此前觉得自己看不上,甚至有要别一别此人的意思。
但是,真正出事了,他才发现,自己面对程千帆根本毫无抵抗,甚至直白说,自己这个公子哥儿,根本没有和程千帆直接对话的资格,更别提反抗了。
无他,虽然他的父亲是中央委员经暮云,但是,他自己只是一个公子哥儿,而程千帆是手握实权,或者说是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实权派,不,已经可以用一方诸侯来形容程千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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