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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攻城略地;放粮救民

第八章 攻城略地;放粮救民 (第2/2页)

“属下明白!”十名斥候齐声应道,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林枫抬手示意:“出发!务必在黄昏前返回禀报!”
  
  “是!”
  
  十名斥候起身,如同十道黑影,迅速融入谷地边缘的山林。他们动作矫健,脚步轻盈,踩着松枝与落叶,几乎没有发出声响,很快便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只留下晃动的枝叶,证明他们曾经来过。
  
  林枫望着斥候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知道,沂关守将赵虎包庇山匪,守军战斗力定然不强,但沂关毕竟是雄关,城防坚固,不可大意。只有摸清敌情,才能制定最有效的攻城策略。
  
  此时,林石提着一个水囊,快步跑到林枫身边,脸上带着兴奋:“哥,营地快搭好了!炊事兵说中午有热粥和饼,还有昨天剩下的火锅食材,咱们今天能饱餐一顿!”
  
  林枫转头,看着弟弟黝黑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柔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心点,别乱跑,营地周围还在布置防御,注意脚下的壕沟。”
  
  “知道了哥!”林石咧嘴一笑,转身又跑向炊事兵的方向,身影很快消失在帐篷之间。
  
  远处的沂关城头上,几名守军正懒洋洋地靠在城墙上,目光涣散地望着远方。他们并未发现,十里之外的谷地中,一支虎狼之师已然集结,如同蛰伏的猛兽,正盯着他们这座看似坚固的城池,等待着午时过后的致命一击。阳光渐渐西斜,将营地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的紧张气息越来越浓,大战前的宁静,往往最为压抑。
  
  黄昏的余晖如同融化的金液,泼洒在沂山谷地的营地上。玄色的帐篷被染成暖橙,炊烟袅袅升起,与天边的晚霞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与淡淡的草木气息。远处的沂关城墙渐渐被暮色笼罩,城头上的“齐”字大旗变得模糊,只有零星的火把光芒在城头闪烁,如同鬼火般微弱。
  
  “主公!斥候回来了!”
  
  亲卫的呼喊声打破了营地的宁静。林枫正站在主营前的空地上,与岳飞、秦琼等人商议攻城细节,闻言当即转身望去。
  
  只见十名斥候如同从山林中钻出的猎豹,快步朝着主营方向而来。他们身上的粗布短打沾满了泥土与草叶,脸上的黑灰被汗水冲得斑驳,露出疲惫却锐利的眼神。每个人的呼吸都急促而沉重,脚步却依旧稳健,腰间的信号烟火囊完好无损,显然并未遭遇危险。
  
  为首的斥候队长是个面容黝黑的汉子,名叫陈六,曾是青州本地的猎户,熟悉山林地形与沂关周边情况。他跑到林枫面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带着长途奔袭的沙哑:“主公,属下等幸不辱命,探明沂关敌情,特来禀报!”
  
  林枫抬手示意:“起来回话,详细说说。”
  
  “谢主公!”陈六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张用木炭绘制的简易地图,铺在旁边的石头上。地图虽然简陋,却清晰地标出了沂关的城门、箭楼、投石机位置以及粮草囤积地,“沂关守军共计5000人,正如主公所料,大多是老弱残兵!其中年过四十的占了三成,十五六岁的少年兵占了两成,真正能战的青壮不足两千,且大多疏于训练,城头上站岗时懒懒散散,甚至有不少人在打瞌睡、赌钱。”
  
  他用手指着地图上的城门位置:“正门守军约1500人,装备最为精良,但也只是相对而言——他们的铠甲大多是破旧的皮甲,少数人穿着重甲,却也是锈迹斑斑,兵器多为钝刀、断枪,箭矢更是粗制滥造,箭杆弯曲,箭头生锈。侧门守军各1000人,更是不堪,不少人连兵器都没随身携带,只是靠着城墙闲聊。”
  
  “守将赵虎,年约四十,身材矮胖,贪财好色,生活极为糜烂!”陈六的声音压低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属下等人潜伏在城外酒馆,从进城采购的守军口中打探到,赵虎将军府内每日酒肉不断,妻妾成群,还经常强抢城中百姓的财物与女子。前几日,城西张屠户的女儿被他看中,强行抢入府中,张屠户前去理论,却被他的亲兵打断了腿,扔出城外。”
  
  “不仅如此,他还纵容手下士兵欺压百姓,进城买东西不给钱,强征赋税,城中百姓怨声载道,不少人都想逃离沂关,只是城门被守军把控,难以脱身。”另一名斥候补充道,他的手臂上还带着一道细小的划伤,是潜伏时被树枝刮到的,“属下还打探到,赵虎之所以包庇山匪,是因为山匪会将劫掠来的财物、粮食分他一半,甚至会给他进贡年轻女子,而他则为山匪提供庇护,让他们在沂关周边作乱,无人敢管。”
  
  “城防方面呢?”岳飞上前一步,指着地图上的投石机位置问道。
  
  陈六连忙回道:“城头上共有投石机20架,分布在正门与两侧城墙,但大多年久失修,不少绳索已经老化,有的甚至连投石的石块都没备好,只是堆在一旁的角落里。箭楼共8座,每座箭楼驻守10名弓箭手,但箭矢储备不足,属下看到库房外的账本上记录,现存箭矢仅3万支,且大多是劣质箭,射程短、穿透力弱。”
  
  “粮草囤积在城西北角的粮仓,守军守卫松懈,只有50人看管。水源来自城中的一口水井与一条引自城外山涧的水渠,水渠在城外东侧,若是截断水渠,城中饮水便会受限。”第三名斥候补充道,他从怀中掏出一小包泥土,“这是水渠附近的泥土,湿润且松软,证明水渠水流通畅,且防御薄弱,只需少量人手便可截断。”
  
  林枫蹲下身,手指顺着地图上的粮仓位置反复划过,玄铁战靴重重踩在红壤上,留下两道深陷的印记。他猛地起身,手中的镔铁霸王枪往地上一戳,枪尖刺入泥土半尺,红缨剧烈颤动,溅起的泥点落在玄铁战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运筹帷幄的冷笑:“5000老弱,一个糜烂狗官,本就不足为惧——有粮食?有粮食就好办了!烧了他的粮仓!围而不攻!我倒要看看,这赵虎有什么能耐!”
  
  这句话如同惊雷乍响,让众将瞬间眼前一亮。
  
  尉迟恭先是愣了愣,随即拍着大腿放声大笑,双鞭在手中相撞,发出“哐当”的巨响:“主公高见!这赵虎的兵本就是混饭吃的,断了粮还守个屁城!用不了三天,他们不内讧就不错了,咱们直接坐收渔利!”
  
  典韦提着双铁戟的手猛地收紧,戟尖泛着冷光,眼中杀意更盛:“烧粮这活儿我来!50个守卫不够我一戟扫的!保证把他的粮仓烧得干干净净,连一粒米都剩不下!”
  
  岳飞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此计堪称万全!围而不攻可避我军强攻之损,烧粮断水能乱敌军之心,再辅以劝降,城中百姓与守军本就怨愤,定然会不战自溃。只是烧粮需隐秘行事,粮仓虽近,却在守军巡逻范围边缘,需速去速回。”
  
  秦琼也沉稳附和:“岳将军所言极是。末将愿率玄甲重骑兵在正门列阵,多竖旗帜、虚张声势,让赵虎误以为我军即将强攻正门,牵制其主力,绝不让他分兵驰援粮仓。”
  
  林枫点头,目光扫过众将,语气愈发坚定:“好!就依诸位所言,传我命令!”
  
  “末将在!”众将齐声应诺,身形肃立如松。
  
  “典韦听令!”林枫看向典韦,玄铁战铠上的雄狮雕刻在暮色中愈发狰狞,“命你率500黑龙军精锐,卸去重甲,乔装成流民,趁今夜三更夜色最浓时,潜行至沂关西北角粮仓,点火焚烧!动作必须迅猛,烧完即刻回撤,不得恋战,若遇少量巡逻兵,就地解决,切勿暴露行踪!”
  
  “末将领命!”典韦眼中闪过嗜战的光芒,双铁戟在手中一转,发出“嗡”的轻响,“主公放心,定让赵虎的粮仓变成一片火海!”
  
  “秦琼听令!”林枫转向秦琼,“命你率2000玄甲重骑兵,连夜移师沂关正门之外三里处,多举玄色战旗,燃起数十堆篝火,让城头守军远远望见,误以为我军主力集结正门,明日便要强攻!务必牵制住正门1500守军,不许放一兵一卒出城!”
  
  “末将遵命!”秦琼抱拳应道,亮银狮纹战铠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定让赵虎不敢轻易分兵!”
  
  “岳飞听令!”林枫继续下令,“命你率3000岳家军,分两部行事:一部1500人驻守沂关两侧城门,截断守军退路与可能的求援通道;另一部1500人直奔城东水渠,连夜挖掘壕沟,截断水流,同时挑选精锐弓箭手,在阵前架设钛钢复合弓,明日天明后开始喊话劝降,告知城中百姓与守军——我军只诛赵虎及其党羽,不伤无辜,若能献城或斩杀赵虎来降,既往不咎!”
  
  “末将领命!”岳飞沉声应道,心中已开始盘算劝降的话术与水渠截断的细节。
  
  “陈六!”林枫看向斥候队长,“你再带三名斥候,连夜潜伏至沂关城墙下,密切监视城中动静,尤其是粮仓方向与守军调动,一旦发现异常,即刻用黄色烟火示警!”
  
  “属下遵命!”陈六抱拳,转身便要带人出发。
  
  林枫抬手叫住他,补充道:“切记,若见粮仓起火,无需停留,即刻返回禀报!”
  
  “属下明白!”
  
  众将领命后纷纷转身离去,营地中顿时忙碌起来。黑龙军精锐开始卸甲换装,玄甲重骑兵牵着战马有序集结,岳家军士兵扛起钛钢复合弓与铁锹,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进发。灯火在营地中来回移动,如同流动的星河,与远处沂关城头微弱的火把形成鲜明对比。
  
  林枫站在原地,手中的镔铁霸王枪斜指地面,目光望向沂关的方向。暮色已深,夜色如同墨汁般渐渐浓稠,将整个谷地笼罩。他能想象到,今夜的沂关依旧是酒肉笙歌,赵虎与他的爪牙们绝不会想到,一把大火即将烧断他们的生路,一场不费吹灰之力的围城之战,即将在黎明时分拉开序幕。城中的百姓们或许还在忍饥挨饿、辗转反侧,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迎来解放的曙光。
  
  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愈发清晰,篝火的噼啪声与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战前的序曲。沂关城内,依旧一片死寂,只有将军府的方向隐约传来丝竹之声,与城外的肃杀氛围格格不入。
  
  三更时分,沂关西北角突然爆发出一道冲天火光,如同平地升起的朝阳,瞬间撕破了深夜的黑暗。
  
  干燥的粮仓木架遇火即燃,“噼啪”的燃烧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火星如同千万只火蝶,随着浓烟扶摇直上,将半边夜空染成通红。粮仓中囤积的粮食、干草被烈火吞噬,发出“轰轰”的闷响,滚滚浓烟裹挟着焦糊的气息,顺着夜风弥漫全城,呛得人睁不开眼。
  
  “着火了!粮仓着火了!”
  
  凄厉的呼喊声划破了沂关的沉寂,守城的士兵从睡梦中惊醒,衣衫不整地跑出营房,望着西北角的火海,脸上满是惊恐。负责守卫粮仓的50名士兵早已乱作一团,他们手中没有像样的灭火工具,只能提着木桶、水盆,从城中水井里打水往火里泼,但微薄的水流碰到熊熊烈火,瞬间便蒸发殆尽,连一丝涟漪都不起。
  
  将军府内,赵虎正搂着一名小妾酣睡,嘴角还挂着酒渍,梦中似乎还在享用山匪进贡的美酒佳肴。突然,窗外的红光映亮了卧室,紧接着便是急促的撞门声与呼喊声:“将军!不好了!粮仓着火了!火势太大,控制不住了!”
  
  “吵什么吵!”赵虎被惊醒,肥肉横堆的脸上满是不耐,他猛地坐起身,肚腩上的肥肉晃了晃,踹开身边的小妾,粗声骂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打扰老子睡觉?”
  
  “将军!是粮仓!粮仓着火了!”亲兵的声音带着哭腔,撞门而入,身上的衣衫都被火星燎得焦黑,“火光冲天,眼看就要烧光了!”
  
  “什么?!”赵虎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肥胖的身体猛地从床上弹起,却因为动作太急,脚下一滑,“咚”的一声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床沿,疼得他龇牙咧嘴。他顾不上揉疼处,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慌乱中抓过一件锦袍胡乱套在身上,连腰带都没系好,肚腩从敞开的衣襟里露出来,晃悠悠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快!快带老子去看看!”赵虎一边往外跑,一边嘶吼,肥胖的双腿在石板路上蹬得飞快,锦袍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头发散乱,脸上的肥肉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不住颤抖。
  
  刚跑出将军府,迎面而来的便是滚滚浓烟与刺鼻的焦糊味,西北角的火光将他的脸映得通红,眼中满是惊恐与暴怒。他指着火海的方向,声音都变了调:“怎么会着火?!谁干的?!你们这群废物,连个粮仓都守不住!”
  
  旁边的副官孙奎、李达等人也闻讯赶来,一个个衣衫不整,面带慌乱。孙奎捂着鼻子,咳嗽着道:“将军,火势太猛了,粮仓周围都是干草和粮食,根本扑不灭!而且……而且城外好像有敌军的影子,怕是他们干的!”
  
  “敌军?!”赵虎猛地转头,死死盯着孙奎,眼中布满血丝,“哪个敌军?是那个叫林枫的流寇?他敢烧老子的粮仓?!”
  
  “大概率是他!”李达脸色惨白,“之前就听说他灭了邙山匪首,如今兵临城下,肯定是他派人行刺纵火!”
  
  赵虎气得浑身发抖,肥肉都在剧烈晃动,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弯刀,朝着身边的一棵大树砍去,“咔嚓”一声,树枝被砍断,弯刀却因为力道太猛,险些脱手飞出。“废物!都是废物!”他疯了一般咆哮,“50个人守不住一个粮仓?!我的粮食!那是老子三个月的军粮!是搜刮百姓、山匪进贡的粮食!就这么被烧了?!”
  
  他越想越气,抬脚朝着身边一名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兵踹去,那小兵猝不及防,被踹得摔倒在地,口吐鲜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兵连连磕头,吓得魂飞魄散。
  
  “饶你?谁饶老子?!”赵虎双目赤红,如同发狂的野猪,“没有粮食,我的兵吃什么?!那些老弱残兵本就不想守城,没了粮食,他们不哗变才怪!”
  
  就在这时,又一名亲兵跌跌撞撞地跑来,脸上满是绝望:“将军!不好了!城东的水渠也被截断了!城中水井的水根本不够用,现在不仅没了粮食,连饮水都成问题了!”
  
  “什么?!”赵虎如遭五雷轰顶,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幸好被身边的孙奎和李达扶住。他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肥肉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扭曲变形,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水也没了?!林枫!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子跟你没完!”
  
  他猛地推开扶着他的手下,提着弯刀,朝着城门方向冲去,一边冲一边嘶吼:“传我命令!全军集结!随老子出城,把那个叫林枫的碎尸万段!老子要让他为烧毁我的粮仓付出代价!”
  
  “将军!不可啊!”孙奎连忙拉住他,“城外敌军势大,我们的士兵都是老弱残兵,而且没了粮食和水,根本不是对手!出城就是送死啊!”
  
  “送死也得去!”赵虎红着眼睛,如同疯魔,“老子的粮食!老子的水!都是我的!他凭什么烧?凭什么断?!”
  
  李达也劝道:“将军,现在当务之急是守住城池,再派人向临淄求援!只要能守住几日,援军一到,就能解围了!”
  
  “求援?”赵虎猛地停下脚步,脸上的暴怒瞬间被绝望取代。他想起自己没有靠山,藩王们自顾不暇,朝廷名存实亡,临淄的守军怎么可能来救他这个没根基的守将?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锦袍沾满了泥土,肚腩鼓鼓地堆在地上,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只剩下无尽的恐慌与悔恨。
  
  远处的火海中,粮仓的屋顶轰然倒塌,火星溅得更高,浓烟滚滚,将整个沂关笼罩在一片绝望之中。城头上的守军望着冲天的火光,一个个面如死灰,议论纷纷,逃跑的念头在每个人的心中滋生。城中的百姓被火光惊醒,得知粮仓被烧、水源被断,非但没有恐慌,反而暗中窃喜,不少人甚至偷偷祈祷,希望林枫能早日攻破城池,推翻赵虎的统治。
  
  将军府前,赵虎瘫坐在地上,望着西北角的火海,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哀嚎,声音凄厉而绝望。他知道,没了粮食和水,没了军心,这座沂关,他守不住了。而林枫的大军,此刻或许正在城外,冷眼看着他的狼狈与绝望,等待着收割胜利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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