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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婚事

第五章婚事 (第2/2页)

“万俟仵酋长到!”
  
  司仪官的喊声刚起,侯景的眼睛就射出两道凶狠的目光,他死死地瞪着飞扬跋扈地踏入大门的万俟仵,对其后张牙舞爪的一群家奴嗤之以鼻,心中咒骂:“狗东西,看你能猖狂多久!老子发达了,一定要亲手宰了你个王八蛋!”侯景一仰脖子,将整壶酒灌入口中。
  
  “哥,哥,别喝了。”一个娇嫩又焦急的声音在侯景耳边响起,侯景眯着眼看见了一个娇美的身影,这身影夺下侯景手中的酒壶,搀扶着侯景走出了吵吵嚷嚷的大厅。
  
  “衣服好漂亮,身上好香!新娘子吧?”侯景依靠在那身影上,东倒西歪地边走边想。
  
  那人将侯景扶进一间安静的屋子,轻放到一张床上,盖上被子。一股熟悉而温馨的味道直冲进侯景的心房,侯景睁开眼看清了那身影,兴奋地叫道:“阿傉!阿傉!”他忽然一把将阿傉拽入怀中,嘴里嘟囔着:“阿傉,好香好美,新娘子,阿傉是新娘子。”
  
  阿傉幸福地搂着她心爱的情哥哥。突然,一股热血涌上侯景心头,他猛地翻身将阿傉压在身下,粗暴地撕扯阿傉的衣服,阿傉惊慌地阻挡,但侯景的动作越发激烈。阿傉挣扎了一会后,就放弃了反抗,任由她的情哥哥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在暴风骤雨般的发泄后,侯景舒坦地躺下,但心仍然扭曲着,扭曲的心说:“大哥,小弟虽然没能降服阿龙,得不到阿龙的主人娄昭君小姐,可是小弟却占有了小姐的贴身丫鬟阿傉,在阿龙的眼里,阿傉也是它的主人,大哥拥有阿龙的一个主人,小弟拥有阿龙的另一个主人,老天再眷顾大哥,大哥也不能收阿傉做媵妾了,阿傉已是小弟的了。”
  
  呜呜的哭声打断了侯景的思绪,他赶紧翻身去看,阿傉背对着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哭泣,被子轻轻地起伏,顿时惹起侯景的怜爱,他搂住那可怜的娇躯疼爱地说:“阿傉,哥弄疼你了?”
  
  阿傉轻轻摇头,继续呜呜地哭。
  
  “你不喜欢哥?”侯景柔情地说。
  
  阿傉用力地摇头,然而哭声未断。
  
  “那是为什么?”侯景轻声问。
  
  阿傉仍旧哭,突然一转身抱住侯景,哽咽地说:“阿傉怕当不了哥的女人。”
  
  “为什么?”侯景将紧抱着自己的阿傉推开一点距离,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怕你家小姐不答应?我大哥一定会答应的,大哥答应了,你家小姐一个女人家敢反对!我这就去跟大哥说。”
  
  说完,侯景就要起身,阿傉用力抱住他说:“哥,现在不要去,今天是小姐和姑爷的大喜日子。”
  
  “大喜日子又怎么啦!今天也是我俩的大喜日子,他们的事重要,我们的事也一样重要。”侯景边说边掰开阿傉的手,穿好衣服向大厅走去。阿傉用忐忑不安、喜悦期待的复杂眼光目送侯景离去。
  
  大厅里仍旧喜气洋洋、纷纷嚷嚷,侯景昂头穿过热闹嘈杂的人群,径直走到新郎高欢面前,举起一杯酒,郑重地对他说:“大哥大婚,小弟喝三杯酒恭喜大哥。”说完,侯景连干了三杯酒。
  
  “同喜同喜!”高欢笑呵呵地说,端起一杯酒正欲喝下,被侯景伸手拦住。
  
  侯景一脸严肃地盯着高欢的眼睛说:“大哥也要喝三杯酒,恭喜小弟。”
  
  “恭喜你?”高欢有些不解地眨眨眼,但转念一想,似乎又明白了,微笑着说,“对,恭喜万景身体痊愈!”
  
  “不,恭喜小弟大婚。”侯景庄重地说,目光坚定地看着高欢。
  
  “你大婚?”高欢瞪着疑惑的眼问。
  
  “对,今天也是我的大喜日子。”侯景一本正经地说,身体站得笔直。
  
  “今天?在哪?和谁?”高欢有些发蒙,一连三问。
  
  “对,就是今天,就在旁边,和阿傉。”侯景回答得简单明了而笃定自信。
  
  高欢惊讶地审视了侯景好一阵,然后脸露歉意地说:“万景,大哥对不住你,这段时间只顾忙自己的事了,没顾得上你的终身大事。你嫂子多次说起你和阿傉的事,忙过这一阵,大哥亲自为你俩操办婚事。”
  
  “大哥同意了?”侯景的脸色松驰下来,语气也缓和下来说,“谢谢大哥!小弟已和阿傉在她的闺房把事情办了。”
  
  高欢眯着眼上下打量侯景,脸色由浓云遮日渐渐云开日出,他拍了拍侯景的肩,用略带戏谑的口吻说:“万景,真有你的,不过,大哥还是要为你们补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今天,大哥为你们先喝三杯喜酒。”
  
  一个丫鬟悄悄地走进新房,将侯景和高欢的对话描述给新娘娄昭君听,娄昭君听完,一把扯下红盖头,直奔阿傉的房间,她心中骂侯景道:“你个浑小子,你要伤了阿傉,我绝不饶你!”
  
  娄昭君一把推开门,就看见阿傉披散着头发坐在凌乱的床上,阿傉见小姐突然推门进来,慌乱地低头整理还没完全穿好的衣服。
  
  “他强迫你了?”娄昭君劈头就问。
  
  阿傉赶紧摇头说:“不,是阿傉自愿的。”
  
  娄昭君大步走到床边,捧起阿傉的脸,只见阿傉的双眼红肿,脸上留有泪痕,一副令人心酸的样子,娄昭君含着眼泪说:“他弄疼你了?”
  
  阿傉摇头扑进娄昭君的怀里,抱紧娄昭君的腰,呜呜地哭泣。
  
  娄昭君抚摸着阿傉的秀发,眼睛望向窗外,轻声叹息道:“傻姑娘,姐知道你喜欢侯景,但他是一头猛兽,姐怕你驾驭不了他。”
  
  阿傉将娄昭君抱得更紧,头埋得更深,发出嗡嗡的沉闷声:“小姐,阿傉只要做他的女人,不要驾驭他。”
  
  娄昭君的心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眼泪夺眶而出,双手用力将阿傉的头压到自己的胸口上,哽咽地说:“姐知道,将来他敢欺负你,姐饶不了他。”
  
  两个亲如姐妹的女人,两个将为人妻的女人,一起呜呜地哭泣。
  
  大婚后,娄昭君让父亲收阿傉为义女,给阿傉置办了一处宅子和一份丰厚的嫁妆,高欢私下给侯景的父亲侯标一笔银子,让侯标去娄家提亲,一切准备停当后,高欢请段长常主持,为侯景和娄傉也就是阿傉举办体体面面的婚礼。参加婚礼的宾客并不多,主要是戍城的官兵和娄家的亲戚,高欢还特意请段长常去贺拔将军府将侯琴领出来参加婚礼。阿傉见到侯琴由衷地亲热,恨不得把什么好东西都给她,侯琴十分感激新嫂子对自己这么好,可她一直高兴不起来。刘贵几次找机会想接近侯琴,都被侯琴故意躲闪开。段长常告诉侯琴,她可以在家里多住几天,侯琴也没有愉快的表情。婚礼后,侯景把父亲和妹妹都安顿在新宅子里,他暗自琢磨是否以及如何将妹妹从贺拔家要出来。侯景将自己的想法试探性地告诉了侯琴,侯琴听后,啪啪地掉泪,侯景问妹妹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事,侯琴哭得越是伤心,不回话。侯景急了,生气地说:“你说话呀!是不是贾氏那个贱人欺负你了?”
  
  侯琴哭着摇头。
  
  “不是那贱人,是谁?”侯景逼视妹妹问。
  
  侯琴抽泣起来,侯景一跺脚厉声说:“你倒是说呀!哭管屁用!”
  
  阿傉听到吵闹声,跑过来抱住侯琴,试图安慰她。
  
  “是贺拔允。”侯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终于张嘴说话。
  
  “是他!他为什么欺负你?”侯景瞪圆眼睛问。
  
  “他要纳我为妾。”侯琴怯生生地说。
  
  阿傉听了,心中一紧,她知道做主人的妾婢会有的辛酸,连忙给侯琴擦拭眼泪,小心地问:“他很老了?”
  
  侯景听贺拔允要收侯琴为妾,左脚有一种隐痛和酥麻的感觉,他瞪了一眼阿傉说:“他一点也不老,是一个年轻力壮的贵公子。”
  
  “他是不是很残暴?”阿傉心疼地察看着侯琴的身体问。
  
  侯景见状差点笑出声来,心想这个傻娘们只会往坏处想,于是没好气地说:“他是个彬彬有礼的公子哥,比你老公强多了。”
  
  阿傉端详着侯琴的脸,疑惑地问:“他哪里不好?”
  
  “是我不好,我对不起刘贵哥。”侯琴悲伤地说,一想到刘贵哥对自己的一片痴情,她就心如刀绞,重又抽泣起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侯景不耐烦地说,“你和刘贵没有婚约,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再者,你也可以不做贺拔允的小妾,哥能把你从贺拔家弄出来。”
  
  哇…,侯琴听罢放声痛哭,阿傉不知所措,只能重新抱住侯琴安慰她说:“好妹妹,别哭,有哥哥在,哥哥会为你做主的。”
  
  “你到底是想拒绝贺拔允,还是想答应他?”侯景生气地问,在屋里来回地低头快走。侯琴哭得更悲伤了。
  
  “哥,你也别急,听妹妹慢慢讲。”阿傉用眼光示意侯景说,并不断地轻拍着侯琴的背。
  
  过了好一会,侯琴才逐渐收住了哭声,抽搐着说:“他占了我的身子。”
  
  阿傉愣住了,半抬着手,狠狠地瞪着侯景说:“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个个都是饿狼!”
  
  侯景也愣住了,他用右脚狠踩自己的左脚,恶狠狠地说:“生米既已煮成熟饭,你还有什么好哭的?”
  
  “可…”侯琴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哥哥,说不出来话。
  
  “可什么可!是那个贱婆娘阻拦?”侯景低声吼道,重又低头猛走。
  
  侯琴惊慌且悲戚的目光被侯景的身影拽得左右摆动,侯景突然停下,瞪着侯琴,侯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不是夫人,那贱婆、婆、婆娘,已、已、已不受贺拔家待见了,府中上下都在传、传她不守妇道,她整天又哭又闹,疯疯癫癫的,大、大、大少爷厌烦她,好久都不进她的房间了。”
  
  侯景的脸上露出得意的邪笑,解恨地说:“活该!我饶不了那贱货。”
  
  见阿傉和侯琴都呆呆地看着自己,侯景绷起脸说:“他既做了初一,就得认十五,阿琴,你待在家里不要回去,哥要让贺拔家来明媒正娶。”
  
  “那刘贵哥呢?”侯琴拽着嫂子的衣服,可怜兮兮地盯着哥哥阴沉的脸,怯生生地说。
  
  “你傻呀!都这时候了,还说什么刘贵哥。”侯景倾斜着身体,冲着侯琴低吼,侯琴被吓得缩身躲进阿傉的怀里,眼泪又要流出来了。
  
  阿傉一手搂住侯琴,一手轻抚着她的头,瞪眼侯景说:“哥,你不能好好说话,看把妹子吓得!”
  
  侯景背着手,来回走了两步,然后耐心地对侯琴说:“阿琴,贺拔家是名门望族,有权有势,刘家是做买卖的商户,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道里,刘家自身难保,嫁到他家有什么好?总是嫁给贺拔公子好。”
  
  “可我只能当小妾。”侯琴见哥哥不再发火,也收住眼泪,哀叹说。
  
  “所以,我要让他们来明媒正娶呀!”侯景重又瞪圆眼,昂着头说。
  
  “他们要是不答应呢?”侯琴也渴望能被明媒正娶,因而担心地问。
  
  “他们敢!不答应,我就把当年他家用伪造的契约,没花一分钱,就把你买进府里的事捅出来。”侯景的话语里充满了仇恨的情绪,眼光里却夹带着不屑的神情。
  
  “当年,还是刘贵哥家出的钱。”侯琴感慨地说,脸上已没有了惊惧和悲伤。
  
  “不许再提刘贵!”侯琴的感慨刺痛了侯景的自尊心,他怨恨被人怜悯、受人施舍,抬起手怒指阿傉说,“还有你,不要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娄家的义女,你不叫娄傉,叫骨傉,用侯家的祖姓‘侯骨’的骨。”
  
  侯景突然转向自己发火,令阿傉不知所措,她十分不解地说:“可‘骨’也不是姓呀!”
  
  侯景鼓着腮帮子,一时不知如何说,瞪着阿傉,她身上华美的服饰,她身旁精致的家俱,还有这个不小的宅子,以及体面的婚礼,都是娄家给的,侯景忽然也觉得自己有些忘恩负义,于是将口中的怒气吞了回去,甩了甩手说:“那就叫娄骨傉好了。”
  
  经过司马子如的好言相劝和段长常、高欢的真诚恳求,贺拔允勉强答应了侯景的要求,派出一顶花轿将侯琴接回府。花轿里,侯琴既满意又失落,既高兴又伤心;花轿外,刘贵凄凉地目送花轿载着自己心爱的姑娘,一步步离自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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