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柴房对峙显决绝,公堂呈诉讨公道(修改)
第23章 柴房对峙显决绝,公堂呈诉讨公道(修改) (第1/2页)阿福连忙上前回话,语气带着几分谨慎:
“念姐,烟霞和秀锦都被我们关柴房了。”
见时念脸色阴沉,他又补了句,带着几分自责。
“当时兄弟们都在外面,没盯紧后院,才让烟霞伤了浅醉姐……念姐要罚,就罚我吧。”
时念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朝着柴房走。
她心里清楚,这事跟阿福他们无关。
谁能料到烟霞会突然动手?
可看着浅醉脸上那道疤,她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迁怒,道理都懂,情绪却难控。
与其说些场面话,不如沉默着先处理正事。
阿福、念九等人见状,赶紧跟了上去,生怕时念气头上做出什么冲动事。
后院的枣树上,斜阳透过叶缝洒下细碎的光,落在柴房斑驳的木门上。
时念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烟霞正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垛上,脸上带着几道清晰的巴掌印。
想来是姑娘们方才没忍住,偷偷泄了气。
烟霞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看清来人是时念,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连滚带爬地跪过去。
她死死攥住时念的衣角:
“妈妈!您救救我!我想回怡红院!花月楼不是人待的地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旁的秀锦缩在角落,见时念眼底的冷意,吓得没敢上前,只偷偷抬眼打量。
“妈妈,浅醉姐的脸毁了,她唱不了曲儿了,我可以!”
烟霞急着表忠心,竟直接提了浅醉,还张口就唱。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您的曲子我都会,我还能替浅醉姐登台!”
时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冷得像裹了层冰。
她俯身,伸手掐住烟霞的下颚,力道大得让烟霞痛呼出声:
“当初是你自己要走,我没拦你,如今见怡红院好了,又想回来?”
“你当我这怡红院是慈善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她凑近烟霞,鼻尖几乎贴着对方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浅醉就是一辈子登不了台,我也养得起她,可你——”
话音未落,时念拔下发髻上的木簪,对着烟霞的脸颊狠狠划了一下!
“啊!”
烟霞痛得尖叫,猛地挣开时念的手,捂着流血的脸往后缩。
她脸上本就有巴掌印,如今又添了道血痕,狼狈得像只丧家之犬。
时念看着木簪尖上的血迹,心中懊恼。
早知道该带支银簪来,这木簪划得太轻,倒便宜她了。
她没再动手,而是一把扯下烟霞头上的银簪。
“阿福!”
时念喊了一声,门外的阿福立刻进来。
“把烟霞绑了,送顺天府,再去通知何源,让他主子也去一趟。”
烟霞彻底懵了,瘫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着时念。
“你……你要送我见官?”
“你蓄意伤人,凭什么不能送你见官?”
时念冷嗤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
“我怡红院行得正坐得端,遇事自然要找官府评理。”
“难不成要像花月楼那样,私下里龌龊勾当做尽?”
她心里清楚,私了只会给花月楼留话柄。
倒不如借官府的手,既为浅醉讨公道,也让盛京人看看,她时念的怡红院,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怡红院报官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很快传遍了盛京的大街小巷。
从古至今,青楼都是被告的份,要么藏污纳垢,要么逼良为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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