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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 (第1/2页)

“教得好”就是好教授……但“教得好”的标准,究竟是如何定义的呢?
  
  如果单纯以学生的知识掌握程度、考试成绩提升、实战能力进步这些硬性指标来衡量,事情或许会简单许多。
  
  可惜,在现实的教育情境中,尤其在斯特拉这样天才云集、思想活跃的魔法学院,情况远非如此纯粹。
  
  受欢迎的课程。
  
  受欢迎的教授。
  
  能够用生动的语言、有趣的案例、富有感染力的热情抓住学生的注意力,让他们沉浸其中,并渴望参与下一次课程……
  
  这样的教授,往往就被学生们推崇为“好教授”。
  
  斯卡蕾特教授抵达斯特拉不过短短时间,便以其截然不同的教学风格和个人魅力,在学院内引发了巨大的反响。
  
  关于她是“最受欢迎教授”的传闻如同野火般蔓延。
  
  原本每周只需上一节“黑魔法应对课”的学生们,开始想方设法增加自己的选课次数,从一周一次变成两次、三次。
  
  她的课堂很快就达到了人数上限,变得一座难求。
  
  走廊里、休息室中,学生们热烈讨论着她上课时展示的精妙“模拟黑魔法”和她那些引人入胜的、关于古代魔法传说的故事。
  
  “斯卡蕾特教授,关于增加您课时的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斯特拉学院“特殊魔法教育研究员”兼理事会成员的霍夫曼教授,此刻正坐在斯卡蕾特那间新分配的、充满个人趣味的私人研究室里。
  
  这间研究室与其说是严肃的学术场所,不如说更像一个少女的梦幻城堡,墙壁被漆成柔和的淡粉色和奶油白,书架是精致的白色浮雕样式,上面除了魔法典籍,还摆放着许多造型可爱的水晶摆件、毛绒玩偶以及插在花瓶里的、永不凋谢的魔法星屑花。
  
  宽大的窗台上铺着软垫,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入,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类似棉花糖与旧书混合的甜香。
  
  霍夫曼教授,一位头发花白、表情严肃、戴着厚重眼镜的老者,坐在这充满童趣氛围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格格不入。
  
  他看着对面那个深陷在几乎是她体型两倍大的天鹅绒高背椅中、正津津有味舔着一根螺旋状七彩棒棒糖的“少女教授”,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恭敬而富有说服力。
  
  “增加课时?现在这样就已经很辛苦了呢~”
  
  斯卡蕾特晃了晃穿着白色小皮鞋的脚,铂金色的眼眸无辜地眨动着,声音娇柔得像是在撒娇。
  
  听到她这种完全不符合“教授”身份的、如同幼童般的说话方式,霍夫曼教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但想到眼前这位是校长和副校长亲自批准引进的、在“黑魔法研究领域”据说有独到建树的特殊人才,他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哈哈,教授您说笑了。以您的能力,增加几节课时想必轻而易举。
  
  我也曾有幸观摩过您的课程,您对学生的热情和引导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理事会决定,只要您愿意增加课时,我们将提供非常丰厚的额外报酬,并且在未来的学术资源分配、研究项目申请等方面,都会给予您优先考虑。”
  
  霍夫曼教授从随身携带的皮质公文包里,取出一份装帧精美的文件,双手递了过去。
  
  “唔~报酬呀~?”斯卡蕾特拉长了语调,似乎来了点兴趣。
  
  她将含在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然后用那根沾着晶莹糖渍的糖果,像挥舞迷你魔杖般对着文件轻轻一点。
  
  嗡。
  
  文件被一股无形的念力平稳地托起,缓缓飞到她面前,自动展开悬浮。
  
  [关于成立“斯特拉学院黑魔法对策与防御研究委员会”及邀请斯卡蕾特教授担任首席顾问的意向书]
  
  “正如教授您所知,”霍夫曼教授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郑重,“目前,黑魔人掌握的黑暗魔法,其诡异性、破坏力以及对常规魔法的侵蚀特性,已经达到了令整个魔法界高度警惕的水平。艾特曼校长认为,我们斯特拉有必要设立一个专门的、高规格的研究与应对机构。我们希望邀请您这样真正的黑魔法领域专家,来领导这个委员会的前期筹备与研究工作……”
  
  “噗!”
  
  斯卡蕾特终于没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几乎算是失礼的嗤笑。
  
  她连忙用小手捂住嘴,但铂金色的眼眸里盈满了抑制不住的笑意,肩膀微微抖动。
  
  霍夫曼教授的表情瞬间僵硬,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自认为这番提议非常严肃且重要。
  
  “他是认真的?”
  
  斯卡蕾特觉得这简直是她几百年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之一。
  
  艾特曼·艾特温设立这个专门研究黑魔人的机构,其根本原因,恐怕正是因为她是女巫之王,这样的存在开始活跃,甚至潜入了他的学院。
  
  结果,这个机构居然试图邀请她这个正主来担任“首席顾问”?
  
  这是何等的荒谬与讽刺!
  
  “哎呀,抱歉抱歉~!”
  
  斯卡蕾特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用棒棒糖指着霍夫曼教授,语气依旧带着未散的笑意,“我不是在笑您啦!只是觉得……您努力工作的样子,真的很帅呢~!不过,这个邀请,我恐怕不能接受哦。”
  
  “为什么?这是绝佳的机会……”霍夫曼教授不解。
  
  “因为啊,”斯卡蕾特微微歪头,露出一副天真又神秘的表情,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什么可怕的秘密,“如果被‘某些家伙’发现我在做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会大发雷霆的。光是想想那个场面,我就觉得好可怕好可怕呢~!”
  
  她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抱紧自己小小的身体,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还对着霍夫曼教授俏皮地眨了眨左眼。
  
  “这、这……教授,您是否多虑了?以斯特拉和您的实力……”
  
  “不行就是不行啦~!”
  
  斯卡蕾特打断他,挥了挥手中的棒棒糖,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不耐烦,“好了好了,谈话结束!霍夫曼教授,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台阶哦!”
  
  “哎?等……”
  
  不等霍夫曼教授反应,斯卡蕾特手中的棒棒糖轻轻一点。
  
  一股柔和却无可抗拒的推力瞬间包裹住霍夫曼教授,将他连人带椅子平稳地“推”出了研究室敞开的门!
  
  砰。
  
  研究室厚重的雕花木门在他身后自动关闭、锁死。
  
  门外隐约传来霍夫曼教授有些气急败坏的敲门声和呼喊,但门上的隔音法阵早已启动,室内一片寂静。
  
  “哈……”
  
  斯卡蕾特深深靠进宽大的椅背,将棒棒糖重新塞回嘴里,铂金色的眼眸望向窗外秋日晴朗的天空,里面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与厌倦。
  
  “人类啊……真是又愚蠢,又有趣。”
  
  对她而言,漫长岁月里见过无数文明的兴衰,看过太多英雄与凡人的故事。
  
  人类这种存在,在她眼中,与街边忙碌的蝼蚁并无本质区别。
  
  不,或许比蝼蚁稍强一些,更像是……会说话、有点小聪明的宠物狗。
  
  对身为女巫的她来说,人类就是如此。
  
  稍微聪明点,掌握了一些粗浅的魔力运用,寿命短暂,却总喜欢为一些渺小的事物争斗、欢笑、哭泣、以及……产生那些无谓的、名为“爱”的麻烦情感。
  
  “可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爱上一只‘狗’。”
  
  那只“狗”与其他所有狗都不同,他不会使用魔法,寿命在女巫看来更是短暂如蜉蝣。
  
  但正因为他“不会魔法”,他成为了有史以来,唯一能真正威胁到、甚至伤害到女巫的个体。
  
  魔法师的天敌……女巫,以及,猎杀女巫的人类最后骑士……哈泰灵。
  
  任何幻觉、魅惑、诅咒、强大的元素魔法,在哈泰灵面前都如同虚幻的泡沫。
  
  他仿佛天生就免疫女巫的一切伎俩。他仅仅依靠一柄灌注了纯粹“斩断”意志的魔力长剑,以及那野兽般的战斗直觉与千锤百炼的体魄,斩断眼前所有的魔法、女巫、乃至强大的魔法师,一路前行,最终站在了女巫之王斯卡蕾特的面前。
  
  那场战斗没有胜负。
  
  斯卡蕾特的魔法对哈泰灵无效,而哈泰灵似乎也无法真正“杀死”概念上与某种世界法则绑定的她。
  
  但哈泰灵确实做到了前人未及之事……他的一剑,停止了斯卡蕾特的心脏跳动,让她陷入了长达数百年的沉眠。
  
  “谎言。”
  
  记忆的碎片中,那个浑身浴血、眼神却依旧坚定如磐石的男人,在最后时刻,对她露出一个疲惫而复杂的苦笑,如此说道。
  
  “我的剑……并没有真正触及你的‘心脏’。”
  
  为什么他要在那种时候,说这样的谎话?哈泰灵留下这最后一个谜题,随后便如同融入夕阳的阴影,彻底消失了。
  
  并非死亡,而是“离去”,从此再无音讯,但他的话并非完全虚妄。
  
  因为哈泰灵的那一剑,斯卡蕾特的心脏确实“停止”了。
  
  并非物理意义上的破坏,而是某种更本质的、涉及“存在”与“契约”的创伤。
  
  女巫的绝对禁忌的第一条:“永远,不要爱上人类。”
  
  身为女巫之王的她,亲自定下这条铁律,却最终被自己打破。
  
  违背禁忌的代价,便是从那天起,她几乎失去了所有的魔力,变得前所未有的虚弱。
  
  那之后,数百年时光流逝。
  
  哈泰灵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阴影中,在这个魔法日益昌盛、剑与肉体力量逐渐被视为“原始”的时代,关于“魔法杀手”的传说也渐渐湮没无闻。
  
  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力量,或许是因为世界法则的自我修复。
  
  因违反禁忌而几乎失去所有魔力的女巫之王,在漫长的沉睡与遗忘中,竟然缓慢地恢复了大半的力量。
  
  甚至,连关于哈泰灵的记忆,也如同被晨雾笼罩的远山,变得朦胧而模糊,连他具体的容貌、声音,都开始在记忆的尽头摇曳、淡去。
  
  记忆的雾气,似乎模糊了记忆本身。
  
  “……”
  
  斯卡蕾特抬起苍白纤细、仿佛易碎瓷器般的手掌,向着前方的虚空,缓缓握紧。
  
  这不是握持魔杖的姿势,五指收拢的弧度,虎口与掌心形成的角度,手臂肌肉下意识的微调。
  
  更像是在握住一柄无形的剑的剑柄,随时准备挥出凌厉的斩击。
  
  女巫之王,从不需握剑。
  
  即使不依赖实体兵刃,仅凭意志与魔力,她便能切割空间、扭曲现实。
  
  但是,她“记得”那柄剑的轨迹。
  
  那向自己袭来的每一次斩击、每一个步伐的移动、每一分肌肉的发力、乃至剑锋划破空气时带来的、混合着决绝与悲伤的细微震颤……都如同最深刻的烙印,深深镌刻在她的灵魂与身体记忆之中,从未因时间而褪色。
  
  哈泰灵没有留下任何剑谱或传承,他完全依靠本能与无数次生死搏杀中磨练出的直觉去“斩断”。
  
  他死后数百年,关于“魔法杀手”的剑术早已成为绝响。
  
  然而,讽刺的是,在他死后数百年,反而是在他剑下受到最致命伤害的女巫之王,开始以另一种方式,更深入地去“理解”那柄剑。
  
  理解那剑锋中蕴含的、超越招式与力量本身的某种东西……意志、疑惑、愤怒、无尽轮回般的绝望,以及最深处的、一丝不肯熄灭的渺小希望。
  
  握着虚拟剑柄的斯卡蕾特,忽然若有所感,铂金色的眼眸转向窗外。
  
  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吹过中庭。
  
  白流雪正将手插在学院风衣的口袋里,微低着头,带着一丝训练后的疲惫,独自走在连接教学区的拱廊下。
  
  他身边不时有结伴而行的学生经过,兴奋地讨论着课堂内容或周末计划,偶尔有人认出他,开心地向他挥手打招呼。
  
  白流雪只是略微抬头,对方向他点头致意,表情平淡,并无多言。
  
  但那些学生似乎并不介意,依旧带着笑容走开。
  
  “哈泰灵……当年也是这样的。”
  
  记忆中那个男人,尽管不是魔法师,甚至被许多正统法师视为“异类”或“野蛮人”,但他身边似乎也总是围绕着不少人。
  
  记忆的碎片里,大部分是女性……或许是因为他那种纯粹、坚定、不受魔法束缚的特质,对某些人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看到不远处,一个留着黑色俏丽短发的少女突然从旁边蹦出来,笑嘻嘻地试图用手臂去勾白流雪的脖子,而白流雪则有些无奈地侧身躲开,两人简单交谈了几句,斯卡蕾特默默地伸手,拉上了窗边的蕾丝纱帘。
  
  “老实说,潜入斯特拉的初衷是什么?”
  
  起初或许只是个“游戏”。
  
  想捉弄一下那个敏锐的艾特曼·艾特温,想近距离观察这个频频引发“命运涟漪”的、名叫白流雪的少年,或许还想……小小地“折磨”他一下,看看他能带来多少“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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