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玩脱了!我只想毁批货,怎么把徐江独子电死了?
第208章 玩脱了!我只想毁批货,怎么把徐江独子电死了? (第1/2页)一个月后,高启强出院了。
安欣亲自开着警车,将他送回了旧厂街。
后背的枪伤让他走路时姿势有些僵硬,左腿也因为神经压迫而微微拖沓,每一步都像是在提醒着所有人,他为这座城市流过血。
这丝不易察觉的跛行,成了他身上最耀眼的勋章。
街坊邻居们看着他,眼神里不再是同情或鄙夷,而是混杂着敬畏与好奇。
因为送他回来的,是市局的警车;因为他的身边,站着那个已经成了他“亲弟弟”的安欣。
他还是那个高启强,但所有人都知道,出院后的高启强,已经彻底变了。
那双曾经只懂得躲闪和哀求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鹰隼般的平静与深不见底的算计。
他不再是那个在旧厂街市场里,对着唐家兄弟点头哈腰,满脸怯懦的鱼贩子。
他依旧卖鱼,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但旧厂街的商贩们却敏锐地察觉到,高启强身上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安欣依旧会来看他,带着水果和药品,嘘寒问暖。
高启强总是感激涕零,却巧妙地不再让安欣插手任何具体的事情。
他只是在闲聊中,不经意地从安欣口中,套取一些最近的治安动态,比如哪个片区在严打,哪条路晚上会有巡逻。
然后,旧厂街的商贩们就惊奇地发现,高启强的鱼摊,总能精准地避开所有麻烦。
当市场管理员来收卫生费时,他恰好就收摊回家了。
当街头的小混混们想来“借”两条鱼时,他恰好就出门送货了。
一来二去,高启强在旧厂街,竟多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他彻底明白了祁同伟那晚,对他说的那些话。
“安欣是光,是盾。但光太耀眼,会灼伤自己;盾太坚固,会让自己失去锋芒。”
“真正的力量,是藏在阴影里的。”
然而,阴影里不只有猎人,还有饿狼。
枪案的后续处理,让整个刑侦支队都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力与愤怒。
唐家兄弟虽然被安欣当场擒获,但在他们背后的关系网运作下,一个刚跟着他们混的小弟被推出来顶了包,声称是自己酒后冲动,私自偷了枪去寻仇。
最终,持枪伤人的重罪被大事化小,唐家兄弟本人仅以“寻衅滋事”被治安拘留了事。
这结果让支队长曹闯气得差点掀了桌子,这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所有专案组警员的脸上。
安分?
唐家兄弟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词。
这次“有惊无险”的经历,非但没有让他们收敛,反而让他们更加确信,在京海这片地界,只要有关系,就没有摆不平的事。
那个年轻警察再厉害又如何?
还不是拿他们没办法。
于是,被压抑的凶性和脱罪后的嚣张,加倍反弹到了高启强身上。
他们不再满足于几百块的保护费,而是变本加厉地敲诈勒索,仿佛要将拘留所里受的气,连本带利地从高启强身上讨回来。
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掀了他的鱼摊,骂他是“靠警察的软蛋”;明天直接搬空他的鱼箱,让他白干一天。
这是报复,更是试探。
试探高启强背后那张“保护伞”,到底有多硬。
高启强忍着,一次次地赔着笑脸,一次次地把钱和鱼递过去。
他甚至在夜里,对着镜子练习如何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卑微,更无害。
但他心中清楚,安欣的保护是靠不住的,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而祁同伟,那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在等。
等他交出真正的“投名状”。
“我要你,做一把刀。”
祁同伟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高启强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
他开始主动出击,不再是被动获取信息。
他请旧厂街那些消息灵通的地痞、老油条吃饭喝酒,旁敲侧击地打听唐家兄弟的一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