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渣前夫狱中
第九十章 渣前夫狱中 (第1/2页)——渣前夫狱中·留下血书诅咒
一、血钥匙
“咔哒、咔哒……”
柳姨娘像感觉不到疼,把残片连肉带血往外抠,笑得血泪纵横:
“沈青萝,你以为我输了?我早说过,你守得住三个孩子,守不住他们的命!”
残片落地,竟与沈青萝腰间整佩遥相呼应,发出低沉龙吟。
空间一阵扭曲,药田灵泉无风翻浪,寒泉眼“咕噜咕噜”冒出黑泡。
沈青萝当机立断,一针封了柳氏大穴,把人扔进空间柴房,转头吩咐:
“大宝,去请老夫人;二宝,机关锁封院;三宝——”
她蹲下身,用袖子给奶团子擦脸上溅到的血点,“跟着哥哥,不许离开墨牙半步。”
三宝攥紧小狼牙,眼神亮得吓人:“娘亲,我怕她伤你。”
“她伤不了我。”沈青萝亲了亲女儿的发旋,“但有人想借她的命,开不该开的门。”
二、死牢来信
同一刻,州府大狱最深处的“天”字号死牢。
狱卒赵三打着灯笼巡夜,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在烂草上——
掌心黏腻,抬手一闻,腥甜。
“血……”
草堆里,本该明日押赴省府再审的“拐带逃妻、纵火行凶”重犯沈周氏,正以诡异的姿势跪坐着。
铁链穿胛,却不妨碍他用磨尖的陶片割开自己腕动脉。
血,顺着地面凹槽,蜿蜒成一枚扭曲的符纹——
像半闭的龙目。
沈周氏脸色惨白,瞳孔扩散,竟还在笑:
“沈青萝,你以为休书就能斩断因果?我死,也要拖你下黄泉……”
他最后一口气,把沾血陶片狠狠插进自己咽喉,“噗”地挑断声带。
血雾喷在斑驳墙面,写成七行歪斜血书——
【沈青萝,汝夺吾嗣,窃吾福,背吾婚书,天厌之。】
【以吾肉为灯,以吾血为引,咒汝三子——】
【长子夭于金榜,次子毁于机关,幼女溺于锦鲤。】
【龙脉开,亡魂归,三更鼓,索命来。】
【若欲破咒,携玉佩,赤足夜赴乱葬岗,跪奉吾名。】
【吾名周文远,死于辛卯年七月半,子时。】
【作咒者,死不旋踵,咒成者,生不如死。】
血书最后一笔拖得极长,像一把镰刀,直划到墙根。
赵三吓得灯笼掉在地上,“腾”地窜起小火苗,映得满墙血字跳动。
“死人啦——!”
凄厉锣声划破长夜。
三、公堂对质
消息传到沈家村,已是第二日正午。
沈青萝立在院中,面前石桌上摊着一块从州府加急拓印的血书绢片。
老夫人拄着拐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周文远竟懂‘锁魂厌阵’,这血符……是柳家禁术。”
沈青萝目光落在“次子毁于机关”六个字上,袖口无风自动。
二宝抿着唇,小脸冷成一块冰,把手里的小弩攥得“咯吱”响。
三宝听不懂,却下意识抱住二哥的腿,奶音发颤:“二哥,我不要你毁。”
大宝抬手覆在弟弟手背,声音清朗如山泉:“娘亲,血咒需活人献祭,他以自身为灯,咒力有限,可破。”
老夫人摇头:“破咒需同血脉之人心甘情愿奉血反噬,你们三兄妹与他并无血亲——”
话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看向沈青萝。
沈青萝指腹摩挲着腰间玉佩,声音轻得像叹息:“不,有。”
“我。”
四、旧年秘
柴房里,柳姨娘被金针锁穴,却仍癫狂大笑:
“沈青萝,你终于想明白了?你与周文远拜过天地,喝过合卺,你的血就是他的血!”
“当年你难产血崩,他拿你胎盘祭了柳家祖巫,咒胎早已融进你骨血!”
“你想保三个孩子?可以啊,拿你自己换!”
“乱葬岗三更鼓,你只要跪下,给他一盏你的心头血,咒就解了。”
“否则——”
她话音未落,沈青萝抬手一针封了她的哑门。
“我孩子的命,我保。”
“他的命,我收。”
“至于你——”
沈青萝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你会活着,亲眼看我如何把他从阴曹地府拽回来,再碾碎一次。”
五、布局
当夜,沈家小院灯火通明。
大宝执笔,在宣纸上画下乱葬岗地形:
“此处背阴,东南低洼,子时鼓响,避开了,他选的是‘回’字阵。”
“需一人主阵,一人破阵,一人守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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