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 撕破脸皮 人心难测
第六十二回 撕破脸皮 人心难测 (第2/2页)璝表示：圣人云：至诚之道，可以前知。璝等问于高明之人，当趋吉避凶。
四人上山引入庵中，紫虚上人坐于蒲墩之上，四人下拜，求问前程之事。
紫虚上人先是自谦，刘璝再三拜问，紫虚遂命道童取纸笔，写下八句言语，付与刘璝。其文：左龙右凤，飞入西川。雏凤坠地，卧龙升天。一得一失，天数当然。见机而作，
勿丧九泉。
刘璝又问：璝四人气数如何？
紫虚上人言：定数难逃（世上永远不变的就是变化！因势利导，守住本心，足矣！），何必再问！
璝又请问时，上人眉垂目合，恰似睡着的一般，并不答应。
四人下山，刘璝坚信紫虚上人之言，张任则不信。
既至雒县，分调人马，守把各处关隘口。
刘璝分兵二万，与泠苞、邓贤二人，离城六十里下寨。
刘璝、张任守护雒城。
刘备得涪水关，得知刘璋拨四将前来雒城，聚众将问：谁敢建头功，去取二将寨栅？
老将黄忠应声出，表示愿往。
刘备应允，黄忠大喜，即领本部兵马，谢了要行。
魏延表示：黄忠年纪大，延愿往。（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方便）
黄忠质问，魏延谎称：恐黄忠近敌不得，因此愿相替，本是好意。
黄忠大怒，欲与魏延比试武艺。
魏延提议：就刘备面前比试，赢得的便去。（真好意耶？）
黄忠遂趋步下阶，便叫小校将刀来！
刘备急止之，庞统献计：黄、魏二人自领本部军马，各打一寨。如先夺得者，便为头功。
分定黄忠打泠苞寨，魏延打邓贤寨。
二人各领命去了，庞统恐二人于路上相争，请刘备自引军为后应。（君子防未然，不处嫌疑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
刘备留庞统守城，自与刘封、关平引五千军随后进发。
黄忠归寨，传令来日四更造饭，五更结束，平明进兵，取左边山谷而进。
魏延暗使人探听黄忠甚时起兵，探事人回报后，魏延暗喜，分付众军士二更造饭，三更起兵，平明要到邓贤寨边。
魏延马上寻思：只去打邓贤寨，不显能处，不如先去打泠苞寨，却将得胜兵打邓贤寨。两处功劳，都是魏延的（做人做事建功不贪功,才能走的长远）。
延传令，教军士都投左边山路里去。
伏路小军飞报入寨，泠苞已有准备了。
魏延纵马提刀，与泠苞接战，战到三十合，川兵分两路来袭汉军。
汉军走了半夜，人马力乏，抵当不住，退后便走。
魏延听得背后阵脚乱，撇了泠苞，拨马回走。
川兵随后赶来，汉军大败。
走不到五里，邓贤引一彪军从山谷里截出来。
魏延策马飞奔，那马忽失前蹄，引足跪地，将魏延掀将下来。
邓贤马奔到，挺枪来刺魏延。
枪未到处，弓弦响，邓贤倒撞下马。
泠苞方欲来救，黄忠从山坡上跃马而来，舞刀直取泠苞。
泠苞抵敌不住，黄忠乘势追赶，川兵大乱。
黄忠救了魏延，杀了邓贤，直赶到寨前。
泠苞与黄忠再战，不到十余合，后面军马拥将上来，泠苞只得弃了左寨，引败军来投右寨。
刘备引兵从后接应，便乘势夺了邓贤寨子。
泠苞两头无路，取山僻小径，要回雒城。
魏延自知犯罪，收拾后军，令蜀兵引路，伏在这里，等个正着（役其所长，以功补过）。
用索缚了泠苞，解投刘备寨来。
刘备立起免死旗，但川兵倒戈卸甲者，并不许杀害，如伤者偿命；又谕众降兵：愿降者充军，不愿降者放回。
于是欢声动地（生死之际，给条活路便是再造之恩！）。
黄忠安下寨脚，径来见刘备，说魏延违了军令，可斩之。
刘备急召魏延，魏延解泠苞至。
刘备认为：魏延可以功过相抵，并令魏延谢黄忠救命之恩，今后毋得相争。
魏延顿首伏罪（有错要认，挨打站稳！）。
刘备重赏黄忠，使人押泠苞到帐下，刘备去其缚，赐酒压惊，问泠苞肯降否？
泠苞表示愿意投降，并且当即招刘璝、张任二人来降，就献雒城。
刘备大喜，便赐衣服鞍马，令泠苞回雒城。
魏延表示泠苞不可放回，若脱身一去，不复来矣。
刘备表示：备以仁义待人，人不负备。（仁义管用，何来乱世？）
泠苞得回雒城，见刘璝、张任，不说捉去放回（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只说：被苞杀了十余人，夺得马匹逃回。
刘璝忙遣人往成都求救，刘璋听知折了邓贤，慌忙聚众商议。
五、调兵遣将
长子刘循愿领兵前去守雒城，舅氏吴懿为辅，吴兰、雷铜二人为副将，点二万军马来到雒城。
刘璝、张任接着，具言前事。
吴懿问：璝等有何高见？
泠苞献计：乞五千军，各带锹锄前去，决涪江之水，淹死刘备之兵。
吴懿从苞计，即令泠苞前往决水，吴兰、雷铜引兵接应。
泠苞领命，自去准备决水器械。
刘备令黄忠、魏延各守一寨，自回涪城，与军师庞统商议。
细作报：东吴孙权遣人结好东川张鲁，将欲来攻葭萌关。
刘备惊问统：若葭萌关有失，截断后路，当如之何？
庞统问孟达：达去守葭萌关如何？
达保曾在荆州刘表部下为中郎将，乃南郡枝江人，姓霍，名峻，字仲邈，与达同去守关，万无一失。
刘备大喜，即时遣孟达、霍峻守葭萌关去了。
统出迎接来客，见其人身长八尺，形貌甚伟；头发截短，披于颈上；衣服不甚齐整。
统问：先生何人也？
其人不答，径登堂仰卧床上。
统甚疑之，再三请问。
其人言：其当与统说知天下大事。
统闻之愈疑，命左右进酒食。
其人起而便食，并无谦逊；饮食甚多，食罢又睡（行为怪异者，必非常之人）。
统疑惑不定，使人请法正视之，恐是细作（分清敌我，方可确定待人之道）。
法正根据统的描述猜测此人为彭永言，升阶视之，其人跃起言：孝直别来无慈！
毕竟此人是谁，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