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诊杨家,病根难除
第15章 出诊杨家,病根难除 (第1/2页)轧钢厂医务室,新来的陈医生神乎其技,徒手接上断指,保住工人饭碗。
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里,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一开始,大家还都不信。
“吹牛的吧?手都轧断了还能接上?当是神仙呢?”
“就是,钱科长都说要截肢了,他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能有那本事?”
但很快,就有当时在场的工人和护士出来证实,说得有鼻子有眼。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老王那手都烂成泥了,陈医生就那么几下,‘咔嚓’几声,就给对上了!”
“还有啊,陈医生那手针灸绝了!就那么几针下去,老王那快黑死的指头,立马就红润了!”
“现在老王就在病房躺着呢,麻药劲儿过了,都说一点不疼了,就感觉手心热乎乎的,舒服得很!”
一传十,十传百,事实胜于雄辩。
工人们看陈默的眼神彻底变了。从一开始的无视,变成了敬畏和感激。
在这个工伤频发的年代,一个能保住他们手脚、保住他们饭碗的医生,那就是活菩萨!
下午下班的时候,陈默走出医务室,发现门口竟然站着好几个工人,手里拿着自家种的黄瓜、地里挖的红薯,非要塞给他。
“陈医生,您辛苦了!这点东西不值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是啊陈医生,以后我们这帮兄弟,就都指望您了!”
陈默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在这轧钢厂,算是初步站稳了脚跟。
医务室里,钱科长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听着外面工人们对陈默的赞美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抽了几十个耳光。
林晚晴则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陈默身后,一会儿帮他整理桌子,一会儿给他倒水,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全是掩饰不住的崇拜。
“陈医生,您那手正骨术是跟谁学的呀?太厉害了!”
“陈医生,您那个黑色的药膏是什么做的?效果也太神奇了!”
“陈医生……”
陈默被她问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敷衍几句,然后赶紧骑上车溜了。
他可不想在厂里耽误太久,今天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去杨厂长家,给他儿子看腿。
这才是他能安身立命的根本。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鸽子市。
用许大茂赔的那些票证和钱,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黑市里的“地下王”——赵四。
“兄弟,又见面了。”赵四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模样,递给陈默一根烟。
“四哥,我今天来,是想跟你打听几味药材。”陈默开门见山,报出了几个生僻的药名。
这些药材,都是用来治疗杨厂长儿子腿伤的关键,市面上的药店根本买不到。
赵四听完,眉头皱了皱:“兄弟,你要的这几样东西,可都是稀罕货。
有两样,我这儿有,但另外三样,得去外地寻摸,价钱可不便宜。”
“钱不是问题。”
陈默直接拍出二十块钱,
“四哥,这是定金。东西你尽快帮我找,越快越好。”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
赵四收了钱,点了点头,
“三天,三天后你再来,保证给你办妥。”
搞定了药材,陈默才骑着车回到四合院。
刚进院门,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正卖力地扫着地,
看到陈默车把上挂着的黄瓜和红薯,眼睛都直了。
“小陈,下班了?哎哟,你这又是黄瓜又是红薯的,哪儿买的啊?”
阎埠贵凑上来,一脸羡慕。
“厂里同事送的。”陈默淡淡地回了一句。
“同事送的?”
阎埠贵更酸了,心里的小算盘又打了起来。
这陈默现在可是厂医了,以后肯定少不了有人巴结送礼,自己跟他搞好关系,没准也能沾点光。
他脸上的笑容更谄媚了:“小陈啊,你看你这车上挂着也沉,要不三大爷帮你拎回家?”
“不用了,不重。”陈默直接拒绝,推着车就往中院走。
回到家,秦淮茹正站在门口洗衣服。
她今天特意换了一件没打补丁的干净衣服,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看到陈默回来,立马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个自以为最动人的笑容。
“陈默,下班了?累不累?我给你打了热水,你快擦把脸吧。”
她说着,就端起旁边的热水盆,要往陈默屋里送。
那股子殷勤劲儿,让陈默直犯恶心。
“不用了,我自己来。”
陈默侧身躲开,语气疏离,
“还有,以后别在我门口洗衣服,水溅得到处都是,路滑。”
秦淮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端着水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到了极点。
陈默没再理她,径直回了屋。
简单吃了点东西,杨厂长的伏尔加轿车就准时停在了院门口。
在全院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陈默坐上了小轿车,一路朝着杨厂长家驶去。
杨厂长家住的是独栋的小洋楼,带院子,跟四合院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陈大夫,您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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