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是你的就别再叹息
第15章 不是你的就别再叹息 (第1/2页)命运是公平的，让你我轻轻地来，又轻轻地离开，带不走天边的一丝云彩。命运又是不公平的，她让你生在罗马，我生在乡下，所以，人生的路注定就有千万条。别与命运较劲，是你的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拿也拿不来，当你把富贵荣华视为浮云，整个世界都是你的。淡泊名利，宠辱不惊，笑看花开花落，怎在乎人间的荣辱得失与功名富贵？问心无愧，心底无私，做个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人，其他的就交给时间吧。人生之路不会总是只有荆棘与苦难，或许走过了这一山一水，又逢一路的惊喜呢。相信吧，“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就要来临。
也许你永远猜不透，生活会在某个路口突然给你一道坎，或许你也无法预知，在你失意的时候，有人会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余生很短，也很长，何必时时去计较？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让我们拭目以待，静待花开吧。
1985年春的一天，当时还在紧张地复习阶段，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故事，按部就班，背水一战，临战前的气氛很紧张，每天都是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一天中午放学的时候，走到学校门口张贴通知的地方，忽然看到围了一大群人。有人在小声地议论：“特大喜讯：招干啦！银行部门、公安、法院，好着呢，而且条件也比较优惠，只要求高中文化。”心中一喜，这不是一条通往成功之路的康庄大道吗？有这等好事，不用去挤独木桥。如果考上了就直接为国家服务了，省去了很多艰苦而又漫长的求学环节，而且还为家里节约了一大笔钱。这不就是我一直盼着的美事吗？
心想还是仔细看看才好，万一是人家瞎传，那就是空喜欢一场。于是，睁大眼睛盯着看了一遍又一遍，真的！没有骗我，这是天大的喜事呢。白纸黑字，警察的招录身体条件是硬杆杆，男性身高1.65米，女性身高160米，且双眼视力要达到1.5以上，而且还要经过若干体能测试。银行的招录条件就更加简单，男性身高1.65米，女生身高1.55米。
看到这样一个从天而降的喜讯，心里好一阵阵激动和窃喜，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原来自己想通过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却早在进入独木桥之前就被人家刷掉了，而根本到不了过独木桥的时候。在文科必考的科目中，仅数学一科就把成绩拉了下来，更别谈什么其他的了。而且，历史、地理、政治这些靠死记硬背的科目，由于学习方法上的技术上的差距，也未必是自己的强项。从每次考试的成绩来看，想实现鲤鱼跳龙门的夙愿，几乎是黄粱一梦。不过，在我看来，尽管这个梦不太可能实现，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如果不这样，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跟着千军万马，一步一回首的像老牛拉破车一样，痛苦地爬行着。明知有些东西是无法实现的，但自己还是硬着头皮往前冲。撞了南墙又如何？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只有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尽管希望很渺茫。
数学一直是我心中的痛，尽管我想了许多的办法，无论我多么努力，它依然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它就像半路上的拦路虎一样，有它盘踞在前方，我实在没有勇气与信心跨过它。所以，一直以来，从小学到高中，数学成绩一次次令自己崩溃与沮丧。每每到了考试的时候，自己总是愁眉苦脸，我这苦瓜脸看来，数学这一科目我永远征服不了它。既然这样，为何不想想一些笨办法呢？考试的时候，找个机会看看同桌的答案。或者抄一些应对的教导，如果碰巧遇到了这些考试问题，那偷偷地把它抄下来多好。不过，这笨方式偶尔也是瞎猫碰到了死老鼠。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像我这样的小心思，老师再也明白不过了。监考老师开考前，黑着的脸像茄子打霜一样难看，他像防贼一样，不时用手重重敲着黑板，深恶痛绝地提醒大家：“有些同学平时不努力，考试时候又想古里古怪的想法了。我慎重地提醒某些同学：‘手莫伸，伸手必被捉’。如果给我现场抓到了，一定没他好果子吃。让你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可你不听。阳关大道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可到了考试的时候才想七想八，没门！”监考老师的话听得我提心吊胆、惶惶不安。无奈自己的实力不允许，心想还是孤注一掷，也许能侥幸得点分数呢。
考试的时候，如果同桌老张那天心情好，便好说话一些，他便大大方方把已经解答的试卷装着不经意间，把做好的答题往你那边一挪。哈，好家伙！这哥们够意思！关键时候可是雪中送炭，比那些锦上添花的人好多了。这时，自己的心咚咚直跳，心里想：机会难得，千万别让老师看见！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此时不抄更待何时！另一个声音提醒着：且慢！观察一下先，千万别让这魔头逮着，万一被那魔头抓到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呢。
于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把身子靠近同桌挪过来的答案试卷，把小眼睛睁着圆圆的。有时天有些暗，如果同桌的试卷距离远了也就看不清楚，于是轻轻地用手碰了碰我那可爱的老张，轻声道：“老张，老张！”老张会意，知道答案的试卷离我有些远，够不着我这一双小小眼睛偷看，于是又把答案悄悄地往我这边移。唔，这下还好，正在偷偷地享受战果，不想被那睁着一双犀利眼睛的监考老师盯上了。
只听半空中有一似雷公的声音滚过天边，落在教室里像孤魂一样地飘落着。他凶神恶煞地说：“我再一次警告某些同学，别想着自己的小聪明。你那点花花肠子老师我岂不知？收起你这一套鬼把戏，要不然，你给我滚出教室！”听见监考老师一阵咆哮，老张好一阵紧张，生怕连自己也受到牵连，于是把自己刚做的试卷往自己的一边收了收。这时候，那讨厌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注意，注意！把答好的试卷重叠在做题的试卷下面，不要让其他人看到了。如果故意让人偷看，也以作弊论处。”
这样一来，老张也有自己的难处了，想偷看的话也就更加困难了。这时监考老师提醒说：“注意！大家请注意！离交卷的时刻还有半个小时。”这时有很多同学还刚完成了半，于是惊呼道：“我的天！这如何是好？”于是，趁着有些小混乱，又用手肘碰了碰老张，老张不太情愿地悄然说道：“老师正盯着，没办法！”
就这样，数学这一科目能想歪点子，让自己胡乱得几分，这可是皆大欢喜的事。但如果同桌老张不配合，或者老师早就注意了我的小动作的话，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我在我处扫来扫去，让我如芒刺背、忐忑不安，那后果就很严重了。它直接带来的后果便是，公布数学成绩的时候让人很难堪，毫无例外我的排名基本上是倒数三名之内。每次看着数学老师铁青的脸走进教室，我便胆战心惊、失魂落魄。我知道我这个热脸，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去贴他的冷屁股。
数学老师公布成绩时说：“这次数学成绩还不错，可以说绝大多数同学成绩比较理想，对一些疑点、难点的知识点掌握还是比较到位，最好的成绩达到了一百分。当然这是好的方面。”接着，数学老师的脸一下变得有些阴沉，他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有些歇斯底里地说：“同样的老师教授数学，同样的学习时间去研讨数学，为什么差距那么大呢？有的同学得了一百分，而有的同学呢，十几分，二十几分。这比起你老爹老妈没日没夜、早出晚归出工挣的工分还少之又少，我看了就为你脸红。完全就是靠着一道单项选择题，一道多项选择题碰运气，瞎猫碰到了死老鼠得了几分。可怜！可悲！可叹！”老师连连说了三个感叹号，我知道我一次次拖了大家的后腿，也让老师越来越对我失望顶头，他知道我简直无可救药。
对这拦路虎，我除了祈祷出现奇迹，也毫无计可施。我想我已经够努力了，除了睡觉之外，一心都是扑在学习上。我思量自己没有掌握好的学习方式，加上自己脑子特别笨，很多题目即使看解析还是理解不了，何况要自己去解答？自己也是洨尽脑子、挖空心思，想了好多办法，无奈还是力不从心、独木难支。这一科目成为我进入幸福殿堂的拦路虎，实在无法跨越这一障碍。在我蹒跚地爬行、身心疲惫之时，居然送来了一个这样的大礼包。我就像一位黑夜之中的孤独摸索的黑行者，看到前面竟有一处亮光！更像千里走单骑的我，在又乏又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时，突然发现了一片野山桃，让我欣喜若狂、喜出望外，好一阵兴奋！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岂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或许走招干进入体制内这长路，是我唯一能直达山顶的最佳捷径。
我分析了一下我的长处，身高一米七四，双眼视力极好，在身体条件上有很大的优势，在选择警察这样一个对身体条件有硬性要求的特殊岗位，没有过硬的身体条件，显然就失去了入场券。另外，既然对身体条件要求高，那能有机会进入考试的人必然不多，参考的人员不多，我这菜鸟就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再说，本先生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是有一定的竞争实力的，当然啰，比起我们班的那么兄弟，在他们面前我自然不堪一击。那帮兄弟在学业上如虎狼之师，武功超群，什么铁砂掌、回风掌、无极玄动拳打得虎虎生风，让我望而生畏、敬而远之。我呢，在师兄们面前简直是一只实在无法恭维的丑小鸭，放在哪里都平凡得不再平凡。
我的师兄弟才不屑此等小勾当，他们如大鹏展翅，是要远走高飞的，哪看得上这如小儿科一般的考试？所以，这样的分析条件对自然对我极为有利。而且这种考试出的考题自然不会太难，基本上是初中和高中所学的基本知识。另外还有自己比较擅长的政治、历史、地理，我说的擅长是相对而言，我是文科生嘛，自然又把理科生比了下去。有了这些先天优势，本先生是志在必得。哈，心里有了自己的小九九，连走路就哼碰上小调。有哥们问，阿龙哥，啥子事如此高兴？是不是被潘金莲之类的美眉喜欢上了？哈，真的是，哪有这等美事？本小哥到现在为止，想都没有想这些事，谁会那么眼瞎，喜欢上我这个毛头小子？
哥们又说，难说呢，这大千世界就是这样奇妙呢，或许真有美眉高度近视，一不小心看上你小子也难说。你小子走了狗屎运，到时别忘记请兄弟们吃一顿肉才好呢。阿胜在旁边听到后正色道，别在这里咋咋呼呼的，影响咱龙歌的形象，阿龙是什么人你还不知？一个坐怀不乱、冰清玉洁的好男人，现在是时候不到，时候一到，咱柳下崽一样的男儿，肯定众多美眉翘首以待、待价而沽，有一个好价钱呢。阿胜坏笑着，一脸的奸笑，我知道这阿胜又在半讽半讥，正话反说呢。我心里想着美事，管他说什么，咱心中已经乐开了花，至于跟你们这些半桶水计较不成？
我想了想，至于桃花运嘛，以后肯定有，只是不是今日。我深信，只要咱功成名就、大功告成之日，嘿嘿，到时那美眉还不是手到擒来？想到这些，我倒有些飘飘然了，似乎事业、爱情在向我招手。我在心里为自己鼓劲：好样的阿龙哥，你的前途光明，事业有望，爱情甜蜜，这些都在不远的将来唾手可得，加油吧！
再后来的一段时间，我就围绕公安招干考试的相关内容而复习。为考试而预习，为考试而考试，这是我的强大精神动力，也是我力量的源泉。有了这些动力和源泉，咱信心倍增，力量无穷，整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复习虽有些急功近利，但这是妙招，必须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也不再跟随着老师的步伐行事了。那段时日，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大有不获全胜绝不收兵的雄心壮志。我在思考如果真考上了，那脱离了一生的苦海。咱用辛勤的汗水，用头悬梁、锥刺股的闯劲换来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太值了。如果不放手一搏，眼光如豆、鼠目寸光的话，那我眼前就是世界。但如果我拓展了思维，拓宽了视野，世界就在我的眼前。
我想到了老家源村生活的艰辛。那些年，即使我在外读书，回家也要与小伙伴到深山打柴，生火做饭，种田看牛，为家里减轻一些负担。父辈们养家糊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艰难的生活，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成人的肩膀上总是不堪重负，尽管他们已经拼尽了全力，但微薄的一点点收入，让他们感受到生活的凄楚与无奈，他们的脸上极少挂笑容，更多的是沉默寡言、唉声叹气。在他们的身上从来没有“容易”二字，养家糊口，整日为艰难的生活而奔波。而子孙后代如果又沿袭自己的老路的话，也会在这样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生存、挣扎与喘息，想想就很可怕。
记得到深山打柴那些日子，我的做农活的技艺跟小伙伴们一比，简直不在一个层次上，每每让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特别是上山砍柴、捆柴与同龄人相比呆头呆脑、笨手笨脚，好让人无语。那时候没有现在技术成熟，生火做饭都是要到附近的山林中打柴，因为日复一日地滥砍伐，到了我们这一辈时，附近已经没有野的山树可砍了，为了生火做饭我们三五个小伙伴只能硬着牙去深山老林砍柴。别说这砍柴也是技术活，我们当中的一些小伙伴砍得又快又好，可以说整齐划一，一担柴火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让人赏心悦目。
可自己呢，砍好的柴捆好后，需要用扁担把柴在身后拖着走，由于有摩擦、阻力的原因，如果这野树柴没有被捆好的话，拖一段路就要散架。而我偏偏在这方面显得笨拙。捆好的柴火刚拖走一段路，又散了架，于是急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兄弟余林在前面久等不见我的踪影，知道我捆的柴火十有九八又散了架。于是，把自己正拖着的柴火放在一边，小伙伴们也一边慢慢走着，一边等着我。余林的判断一点不差，我捆的柴火一下子被拖着散了架，自己正生着憋气呢。余林找到我后什么也不说，从旁边割了几根捆用的小灌木，然后把小灌木从柴火的上、下穿过，再用力踩踩柴火，直到很紧之时，才用灌木把柴火捆好，打好死结。然而又打另一头柴火捆好。再用一根木棍穿过刚打好的柴火，把柴火放在我的肩上。一声不响地走开了。
70年代后期，已经包产到户了，种的都是自己的责任田，要吃饱饭的话，就要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于是凯周末跟着父亲回家，正好是农忙时播种插秧时节，虽然自己不善农活，但也不能闲着。于是跟着父母到自己家的责任田去田间插禾凉鞋苗，原来以为这还不是小事一桩吗？不就是把禾苗插入早已耕好的田，一排排、一行行地插入田间就可以了。于是下田跟着父母去插田，看似如此简单的东西，在人家手里轻松自如，像一排排整齐的小战士在操练，那插好的禾苗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晃动，像在向每一个辛勤的劳作者致意。
我也学着像父母一样，观察了一下上下左右，于是开始插禾苗，一开始自我感觉还好，不就是把禾苗抓在手里，然而在手上分成一蔸一蔸的禾苗往田间轻轻地一插，不一会儿，就把手上的禾苗插完了，再随手扯来禾苗，又依葫芦画瓢。然而，插了几行，让人一看，东一行西一行，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歪歪倒倒，让人笑掉大牙。
这时候旁边走过一个小伙伴阿运，他看到后老远就笑嘻嘻地说：“哇，快来看，快来看。阿龙插的好有艺术呢，这歪歪倒倒的，倒像他自己画的那幅画，阿龙好有艺术细胞，可以在田间地头播艺术呢。有些稀罕呵。”阿运的话引来了一阵哄笑，正在插田的父母和余林顿时停了下来。父亲看了也哈哈大笑，他说：“阿运说得不错，我家阿龙还真有些艺术细胞，这么有才，不去考艺术就算荒废了他。”这时候，母亲见我如此笨拙，也笑着说：“阿龙真不是做农活的料，不过看他做事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不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而且读书也很上心，虽然成绩一时没有提高上去，但经过努力，今后肯定也不会差。我对这个儿子是有信心的。”
余林也在一旁笑着：“老妈你真说对了，阿龙真不是做农活的料。你看他每次上山砍柴，砍好的柴火总是捆不好，一拖就散，一散就无计可施，甚至流着眼泪，怪可怜的。阿龙如果生活在农村的话，我敢保证他养活自己也很困难。不过，我也相信老妈说的话，凭着他的那韧劲，他非池中之物，一旦翅膀硬了，一定会展翅高飞呢。”
在田间久了，脚上被蚂蟥盯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蚂蟥最喜欢这嫩肉细白的，一旦盯上你的腿，这狡猾的家伙，它会找准你的薄弱环节，慢慢地在你不经意间爬上你的腿，大快朵颐吸着你的血。这时，余林看到了，说你脚上的那个东东好可怕？于是往自己的腿上一瞧，我的妈！几条蚂蟥正吸着我们血，它毫不客气，连个招呼也没打。见到此状，吓得自己跳了起来，直用手拍打这可恶的东西，慢慢地才把它扯下来。之后每一、二分钟，自己就要盯着大腿，有没有被这讨厌的家伙盯上，那个痛苦劲，真的苦不堪言。大家都一致认为，如果我在农村种田的话，肯定养不活自己，至少会饿得面黄肌瘦。对此我也深以为然，谁叫我这么笨呢？你看小伙伴们，做什么像什么，农活在他们手中就像玩杂技，不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桩艺术品。唉，这偏心的老天，它对我真的有些不公，我也恨自己处处不如人意，这辈子难道就这样废了吗？我有些茫然了。
自从报考了公安的招干考试以后，感觉日子过得特别快，也许我完全进入了状态。就这样每天认真地复习着，时间也一天天过去了，那天在路上又遇到了阿胜、阿军几个难兄难弟，阿胜快言快语道：“阿龙你小子这段时间到哪去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呢？难不成被那小妖精藏起来了？”阿悦道：“是呢，都说你小子虽然木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但依小生看来，你这小子还有一股子的骚劲，也很有女人缘。你这阿龙大官人莫非也像西门大官人一样，莫非被潘金莲窗户的竹竿砸着了？要演绎一场世纪经典的爱情大戏？”
我说：“非也，非也。向各位仁兄汇报一下，这段时间就是为了招干考试做了一些准备。各位知道，这次考试于我而言，这是一次极好的机会，说它是一次鲤鱼跳龙门的机会也不过分。因为身高和身体素质条件的限制，符合条件的人也不太多。加上你们这些武林高手不愿意掺和这些小儿科的事儿，所以，相对而言，比起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还是有一定的胜算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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