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求月票)
第六十五章 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求月票) (第1/2页)最关键的是,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比较文学的研究中心都不在国内。
因此,
比较文学标榜的“跨文明对话”,在实践中往往沦为“文化霸权的温柔殖民”。
早期西方中心主义尚未根除,当代研究又陷入“反向自卑”或“刻意求同”的极端。
把非西方文学当作“西方理论的注脚”。
比如用亚里士多德的“悲剧理论”硬套《窦娥冤》,指责其“缺乏悲剧精神”。
却忽视了中国戏曲“苦乐相错”的审美传统。
或用“现实主义”标准衡量拉美魔幻现实主义,将其视为“非主流”。
文化可以与世界交流,但最重要的前提是对等交流。
“美美与共”才能“天下大同”。
说人话就是,
以西方理论为中心的比较文学不好!
以中国理论为中心的比较文学好!
要建立以中国文化为核心的理论研究体系,讲好中国故事,对外输出中国文化。
可以用中国文化核心解释全世界,但是世界不能简单物化解释中国文化。
有些事就得双标。
为啥?
因为文化霸权有多厉害所有人都知道。
韩流、日漫、美国电影...
许成军沉默良久,缓缓开口:“贾教授,1979年的当下,文化断层还没弥合,文学界刚从‘假大空’里挣脱,伤痕文学正成为风潮,西方理论正隐隐大行其道。
“但其中的隐患我想各位教授应该比我更清楚。”
“可以说,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研究传统文化,如果不研究,不守住文化的根,我们的精神堤坝就会被冲垮,而我们这代人也会被后人‘唾弃’。”
开篇惊雷,震的几位教授欲死欲仙。
几位教授都是行业的顶尖人物,也想过类似的问题和隐患。
但谁也没开天眼,
谁敢下结论?
有人在这个年代下这样“武断”的结论,不可谓不大胆。
但就要大胆啊。
你以为哪个年代的出来的“公知”是最多?
干碎他们!
而且不大胆怎么跳本读研啊?
许成军顿了顿,声音愈发清晰:“如何研究传统文化?首先是找根。咱们民族五千年的文明,不是博物馆里的青铜器,是流淌在血脉里的文化基因。从《诗经》的‘风雅颂’到明清小说的人情世故,这些文字里藏着我们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丢了根就成了无源之水。”
“我们从文化背景把握民族思想方式、价值标准,正说明传统文化是文学创作的底气,丢了它,‘真正民族风格的文学’从何谈起?”
看着朱东润赞许地点头,
许成军心稍微放下。
胆子要大不是让你作死。
虽然讲究“讲台上的自由”,但是也得把握度。
许成军又接着说:“更重要的是找魂。孔子讲‘仁者爱人’,老子说‘道法自然’,这些智慧不是封建糟粕,是解决当下问题的钥匙。现在搞建设要讲和谐,处理国际关系要讲中庸,这些不都是传统文化里的核心理念吗?”
“试图重构民族文化精神当文学根基,就是在给咱们的创作、咱们的社会找‘魂’,让文化传统里的优秀成分,能滋养当下。”
“长远来讲,中华民族精神是社会主义文学的灵魂!只有塑造伟大民族精神,我们民族才能重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这话就立意高了。
是往后四十几年总结出来的一套成熟经验,
许成军可太想让他们早点与这个世界见面了。
物质精神平衡发展。
是这个激荡岁月、黄金年代最缺的骨血!
物质自信不代表精神就能自信、文化就能自信。
但只有文化自信了,中国人才能平等的看世界。
会议室的气氛有点沉。
教授们都若有所思,他们这两代人经历的时代都充满了荆棘和坎坷。
他们本能的会有迟疑,
因为那样壮丽的景象他们不敢想,
或者说他们真的想太久了,想到...
但是至少,他们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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