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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毒蛇之牙,贾政初现(下)

第四章:毒蛇之牙,贾政初现(下) (第2/2页)

铁栅栏!就在眼前!透过那锈蚀的栏杆缝隙,他看到了外面被灰蒙蒙酸雨笼罩的、破败肮脏的街道,看到了几个穿着破烂皮夹克、手里家伙什儿喷吐着火舌、正跟高处狙击点对射的熟悉身影!是老疤带着兄弟们来接应了!
  
  “这…这!!”吴涯用尽吃奶的力气嘶喊出来,声音嘶哑破裂得不成样子。一个正端着枪对射的兄弟猛地回头,看到污水血泊里那个不成人形的吴涯,眼珠子瞬间就红了:“骗子!!”他像头发疯的公牛,完全不顾头顶可能飞来的索命子弹,一个箭步扑到铁栅栏前,抡起撬棍就玩命地砸向那把锈死的铁锁!
  
  “哐!哐!哐!”沉重的撞击声在通道里回荡,每一次都震得吴涯伤口剧痛,眼前发黑。
  
  “咻——!”又一颗子弹擦着那兄弟的头皮飞过,打在铁栅栏上,火花四溅!千钧一发!
  
  “咔嚓!”一声令人心颤的脆响!锁链终于断了!铁栅栏被那兄弟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拉开!冰冷的雨水和带着酸涩味的、自由的空气,第一次让吴涯觉得那么珍贵!那兄弟看都没看自己差点开瓢的脑袋,一把抱住浑身是血、跟破布娃娃似的吴涯,喉咙里滚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走!!!”两人滚作一团,重重摔在通道外泥泞的地面上,险之又险地躲开了紧随而至的第二颗狙击子弹!其他兄弟的火力像不要钱似的,瞬间泼水般覆盖压制过去!
  
  血染的归途,是兄弟用命铺就的桥。
  
  当你的兄弟在枪林弹雨中向你伸出染血的手,你会感到恐惧的拖累,还是抓住这比生命更重的信任?
  
  (九)暗室血契,芯片千斤
  
  安全屋那扇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总算把外头的凄风苦雨和索命枪声隔开了点。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儿混着新鲜的血腥气,在这狭**仄的空间里弥漫开,冲得人脑仁疼。吴涯被小心翼翼地平放在一张临时充当手术台的破桌子上,脸白得像死人,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一个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得吓人眼睛的中年人——“鬼手”,正拿着闪着寒光的手术器械,小心翼翼地处理他肩膀上那个血肉模糊、还在汩汩冒血的窟窿。每碰一下,吴涯的身体都像被电打了一样剧烈抽搐一下,牙关咬得咯咯响,冷汗浸透了身下那层薄薄的垫布,血水混着冷汗往下淌。
  
  刘忙高大的身影就杵在墙角那片最浓的阴影里,像尊沉默的铁塔。他自己肋下也草草裹着绷带,渗出的血把旧衬衫染红了一大片,可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像烧着两团冰冷的鬼火,死死钉在手术台上那个生死一线的兄弟身上。空气沉得能压死人,只有手术器械偶尔碰撞发出的冰冷脆响,还有吴涯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痛苦**。
  
  “呃啊——!!”当“鬼手”用镊子夹住那枚带着倒刺的、被血染透的棱形箭头,猛地往外一拔的时候,吴涯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了一下,眼白一翻,眼看就要彻底昏死过去。汗水、血水、还有疼出来的生理泪水,糊了满脸。
  
  “骗子!”刘忙一步就跨到了桌子边,宽厚有力的手掌猛地攥紧了吴涯那只冰冷颤抖的左手。那只手,即使在剧痛昏迷的边缘,依旧死死地、痉挛般地紧握着,指甲深深抠进了掌心的肉里,像是攥着比他自己这条烂命还要金贵一万倍的东西!
  
  “东…东西…”吴涯涣散的瞳孔艰难地聚焦在刘忙脸上,嘴唇哆嗦着,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哼。他用尽身体里最后残存的那一丝气力,硬生生掰开自己痉挛的手指——掌心那被指甲抠破的皮肉里,赫然躺着那枚指甲盖大小、沾满了他自己黏稠鲜血的金属数据芯片!小小的玩意儿,在安全屋昏暗摇曳的灯光下,闪着冰冷又残酷的光。
  
  刘忙的眼神瞬间变得像两把出鞘的绝世凶刀!他伸出另一只手,指尖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微颤,极其郑重地、如同接过一座压塌肩膀的大山般,从吴涯那血肉模糊、还在微微抽搐的掌心里,拈起了那枚滚烫的、浸透了兄弟热血和性命代价的芯片。冰凉的金属触感,混合着血液特有的温热粘稠,像烙印一样,狠狠烫进了他的掌心纹路里。
  
  “拿到了。”刘忙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砂纸在粗粝的铁锈上狠狠摩擦,可里面蕴含的,却是火山爆发前那种令人窒息的死寂。他看着吴涯终于彻底失去意识、苍白得像纸一样的脸,看着“鬼手”手下那个依旧在淌血的、触目惊心的伤口,攥着芯片的那只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瘆人声响,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股子冰冷的、能冻僵人骨髓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从他身上猛地扩散开来,让整个安全屋的温度骤降!
  
  冰冷的芯片浸透兄弟热血,点燃焚尽炼狱的业火。
  
  当你握着兄弟用命换来的战利品,心中翻腾的是复仇的烈焰,还是守护的责任?
  
  (十)孤鹰锁喉,暗网启锋
  
  吴涯在强效止痛针的药效下,终于陷入了死一般的深度昏迷,呼吸微弱得像游丝,但总算是平稳了。“鬼手”剪断最后一根缝合线,长长吁了口气,抹了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贯穿伤,擦着肺叶边儿过去的,失血太多…命暂时吊住了。能不能醒过来…看他命够不够硬了。”刘忙沉默地点了下头,目光依旧锁在吴涯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阴影里,他半边脸被安全屋唯一那盏破灯泡的光勾勒出冷硬如铁的线条,另一半则完全沉在化不开的黑暗里,只有眼中那两簇冰冷的火焰,在无声地、疯狂地燃烧。
  
  他摊开手掌。那枚染血的芯片静静躺在掌心,边缘沾着的吴涯的血迹已经干涸发暗,变成了一块小小的、不祥的烙印。刘忙走到墙角那张落满灰尘、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工作台前。上面早就摆好了一台看起来粗笨、线路裸露、却异常坚固的黑色解码设备,层层加密。他动作稳定,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仪式感,将芯片插进卡槽。嗡…设备内部传来低沉的电流声和齿轮咬合的轻响,几盏幽绿的小灯像野兽的眼睛一样,在昏暗中次第亮起。
  
  屏幕上,瀑布般的数据流开始疯狂滚动!残缺不全却触目惊心的交易记录、加密的通讯片段、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矿藏报告、标注着“贾政大人亲启”的绝密贿赂清单…如同一幅用鲜血、谎言和滔天罪恶织就的黑暗画卷,在刘忙眼前残忍地展开。山顶会怎么盘剥矿工敲骨吸髓、怎么私吞价值连城的钯晶矿、怎么贿赂矿管署那群黑皮狗…一条条、一项项,冰冷、赤裸、令人作呕。而所有肮脏利益输送的终点,都无比清晰地指向同一个名字——帝星,刘信人!最后闪现的,是一组复杂无比、如同星图般旋转变化的动态密钥结构,正是雷坤那个宝贝烟盒的加密核心!这玩意儿,像一把淬了剧毒的钥匙,直插贾政操控山顶会的命门!
  
  刘忙的目光,最终死死钉在屏幕上那个不断闪烁的、代表贾政的猩红加密标识上。那标识扭曲盘绕,活像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权势恶臭。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墙壁上那面布满污渍、早已模糊不清的镜子。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双彻底褪去了最后一丝人类温度、只剩下纯粹冰寒与嗜血杀意的眼睛。那眼神,如同在尸山血海中独自醒来的孤狼,终于锁定了下一个必须撕碎、必须生啖其肉的猎物。
  
  他拿起通讯器,按下那个只有他知道的加密频段。信号接通,屏幕上只有一片沙沙作响的干扰雪花,没有影像,只有一片沉默的等待。刘忙的声音不高,却像是一把在极寒地狱里淬炼了万年的冰刀,每一个字都带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清晰地、缓慢地切割开安全屋里令人窒息的死寂:
  
  “毒蛇的牙,拔了。”冰冷的字句砸在地上。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刮过屏幕上贾政那猩红的毒蛇标识,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拉出一个毫无笑意、森然可怖的弧度,一字一句,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宣告:
  
  “该会会…它背后那条老毒龙了。”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咕哝,带着血腥气,
  
  “南先生,有兴趣…聊聊怎么剁蛇头、扒龙皮吗?”
  
  当孤鹰锁定毒蛇的七寸,风暴已在无声处酝酿。
  
  当复仇的利刃终于出鞘,你是选择孤身斩向巨龙,还是寻找同样浴血的屠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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