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17章争说报答豪气已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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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上险危悬,公子姑娘玉塑颜。贫富与民谁计较,攀攀,生死无非看淡烟。
天地几喧喧,竞说恩人岂一番。道尽去来龙脉事,牵牵,报答何堪只摆筵。
南乡子・报答
小魔女和小仙女这对活宝终于心满意足地踏上了崖顶的土地,究其原因,全赖那位年仅十岁的“文曲星”屈河生——也就是小丸子——竟像拎着只芦花鸡似的,轻轻松松就把不胖不瘦的庄醉鹂背上了崖顶。说起来这事儿有两重缘故:一来那断崖虽说陡峭,实则不过十几二十米的高度,对天生神力的屈河生而言,简直比拎着书包上学还轻松;二来庄醉鹂被这小不点背在身上,眼瞅着脚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断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往日里那些撒娇发嗲的小性子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连带着屈河生都觉得脚步轻快了不少,没费多少功夫就瞧见了崖顶的影子。
庄醉鹂这丫头难得安分不作妖,小魔女本想找点乐子欺负欺负她,见状也觉得索然无味,一路憋着没吭声,倒让这攀爬的路程清静了不少。
就在屈河生背着庄醉鹂刚从悬崖底下探出脑袋,他那带着孩童特有的清亮嗓音便划破了崖顶的宁静:“爸!我上来啦!”
屈香火正焦灼地在崖边打转,听见儿子的声音,猛地转过头来。这一眼瞧得他又惊又喜——只见屈河生那小身板此刻狼狈得很,一头的汗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脖子上青筋条条绽出,连手指缝里都渗着血丝。他光着膀子只穿件背心,后背却驮着个同样狼狈的庄醉鹂:姑娘身上套着件明显不合身的屈河生的衬衫,袖口卷了好几圈还晃荡着,衣摆处磨出好几个破洞,露出底下沾着泥灰的皮肤。她头发乱糟糟地披散着,双手跟打了结似的紧紧缠着屈河生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背上,裤头都往下滑了半截,露出小半个后腰,嘴里有气无力地嚷嚷:“你们还愣着干啥?快把屈河生拉上来啊!”
蔡佑平这小子耳朵尖,一听是屈河生的声音,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蹦起来:“我的天!是庄醉鹂!还有屈河生!”话音未落,人已经跟阵风似的飘了过去。屈香火也不含糊,紧随其后冲上前,两人一左一右七手八脚,总算把这对“难兄难妹”稳稳接到了崖顶上。
一沾实地,屈河生和庄醉鹂就跟摊烂泥似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蔡佑平却跟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跑到屈河生身边,蹲下来左瞅瞅右看看,那眼神活像在打量什么稀世珍宝,忽然又猛地一拍大腿,扯着嗓子喊:“天哪!你就是长胜河生!真的是长胜河生!我的救命恩人是长胜河生!”那语气里的得意劲儿,仿佛被屈河生救了是多大的荣耀似的。
庄醉鹂正瘫在地上缓劲儿,听见这话不乐意了,喘着粗气就开始顶牛:“蔡佑平你瞎嚷嚷啥?你的救命恩人是长胜河生他爸,我的救命恩人才是长胜河生!”
蔡佑平脖子一梗,牛气哄哄地回嘴:“本来他们考察都结束了,是长胜河生拉着他爸来看这荒楼的!要不是他第一个听见你呼救,第一个看见我们吊在树上,咱俩现在指不定成啥样了!”
庄醉鹂居然“噌”地坐了起来,拍着胸脯跟炫耀似的:“反正你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硬攀上来的!我可是从头到尾都是屈河生救的,我的救命恩人那才叫货真价实!”
屈河生躺在地上听着两人斗嘴,忍不住在心里乐了:这俩活宝还挺有意思,倒像是值得结交的朋友。
看这架势,蔡佑平和庄醉鹂平时指定是没少这么瞎争瞎闹,吵得脸红脖子粗却半点不做作,反而透着股子亲近。蔡佑平被庄醉鹂这么一激,之前那点后怕和紧张早飞到爪哇国去了,反倒来了兴致,退了半步开始摆事实讲道理:“这事儿不能光看救人过程,得从根上算起!要不是长胜河生提议来看荒楼,咱俩现在……啧啧,我都不敢想!当时你都快没劲了,我就俩指头勾着那歪脖子树,也快撑不住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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