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一个专业的神棍
第6章:一个专业的神棍 (第2/2页)这些画面冲击力极强,哪怕我只是通过神识窥探,也感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尤其是那些女信徒们的狂热表情,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对导师的绝对服从。
廖玉珊的记忆里,她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赤裸着站在人群中,双手高举,眼神空洞,嘴里不断重复着导师的话语,身体随着节奏晃动,像是被操控的木偶。她的意识里满是屈辱和迷茫,但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仿佛被某种力量洗脑,身体和心灵都不再属于自己。
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些记忆必须清除,否则廖玉珊永远无法摆脱那个灵修中心的控制。我的神识化作手术刀,小心翼翼地避开她与徐笃伟的甜蜜片段——那些充满爱意和温馨的画面,像是她意识海中仅剩的几盏灯火,我可不敢随便碰触。我的目标很明确,只挑与邪教有关的部分“开刀”,尤其是那些仪式和导师的操控记忆。
可就在我触碰到一段“灵修仪式”的记忆时,廖玉珊的意识海突然掀起一阵巨浪,像是要把我整个吞没。我的脑海剧烈震荡,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锤,差点被直接冲出她的意识。我猛地咬紧牙关,双手在现实中不自觉地攥成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额头上冷汗直冒。这抵抗力比我想象中强太多了,可能是导师在她脑海里设置了某种防御机制,一旦外力入侵,就会触发反击。
“想挡我?没门!”我在神识里低吼一声,硬生生稳住自己的意识,像是拔河一样死死拽住那团记忆。我集中全部精神力,将神识凝聚成更锋利的刀刃,一点点切割那段恶心的画面。记忆碎片被我强行剥离,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可每剥离一点,我的脑子就像被针扎一样刺痛,像是精神力被生生撕裂了一般。
“再坚持一下……就差一点了……”我咬着牙,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鼻梁滑下,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现实中,我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手势早就乱了套,哪里还有刚才的“高人风范”。但我不敢停下,一旦松懈,这股巨浪很可能反扑,把我的神识彻底冲散,到时候别说救人,我自己都得栽在这儿。
随着记忆碎片被一点点清除,我感觉到廖玉珊的意识海逐渐平静下来,那股狂暴的抵抗力也在减弱。
她的眉头在现实中渐渐舒展开来,原本苍白的脸颊泛起了一丝血色,像是从噩梦中挣脱了一般。我长舒一口气,趁着这机会,迅速将所有与邪教相关的记忆彻底抹除,甚至连她对瑜伽的记忆也一并删除了——毕竟,这一切的起因就是瑜伽课程,我可不想留下任何隐患。
当最后一丝关于邪教的记忆化作光点消散,我感觉自己像是跑完了十场马拉松,脑子嗡嗡作响,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我靠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湿透了后背,卫衣贴在皮肤上,黏糊糊的难受。现实中的徐笃伟一脸紧张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忧,嘴唇动了动,像是想问什么,但又不敢开口。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然后闭上眼睛,用神识给徐笃伟发了条“意识微信”:“搞定了!记忆已清空,她脑子里不会再有邪教的任何片段。为了安全起见,我连她对瑜伽的记忆也删了,所以她现在应该不知道自己会玩瑜伽。我建议你把她的通讯卡换了,跟瑜伽有关的东西都扔了。当然,具体怎么让她不再接触是你的事,到底是把你家大门焊死,还是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别让邪教再有机可乘!”
徐笃伟的反应很快,几乎是秒回:“明白!后续交给我,款明天到账!”他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虽然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我能感觉到他松了一口气。
我缓缓睁开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调整好呼吸,准备退出房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廖玉珊正迷茫地揉着脑袋,像是刚从长梦里醒来。她的眼神还有些空洞,但比刚才多了几分生气,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徐笃伟立马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眼眶红得像兔子,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玉珊,你没事了……没事了……”
廖玉珊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困惑:“老公,我怎么感觉做了个好长好长的噩梦……”她的语气虚弱得像刚大病初愈,但至少,她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那种被操控的空洞感。
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这一幕,心里莫名松了口气。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像是对这场“手术”的最好褒奖。我轻手轻脚地往外挪,不想打扰他们夫妻的重逢。刚踏出门槛,微风拂过,我忍不住哼起了一首老歌,嘴角不自觉上扬。这波操作,简直比任何惊险刺激的游戏都过瘾!
走出小区时,我摸了摸口袋,想到那即将到账的尾款,心情更好了几分。突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田伯光为什么没有令狐冲值钱,就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