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法国正白旗的从容
第五十九章 法国正白旗的从容 (第1/2页)科曼用极强的意志力把眼睛挂在细支上的硕果移开,但硬了,要不说太年轻也不好,只能在颅内各种键政转移注意力。
他手里还拿着古拉格的管理条例,在斯维尔德洛夫斯克,也就是叶卡捷琳堡的德国战俘工厂拿到的,这玩意倒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重要,管理条例谁不会编呢?
必须近距离观察,战俘工厂的运转,科曼还知道百闻不如一见的道理,因此在斯维尔德洛夫斯克耽误了几天时间。
管理条例是死的,但组织模式,工作分配这种比较实际的东西,都已经被科曼记在了日记本当中。
耽误的几天还包括了,帕夫洛夫和上级沟通,解决科曼要前往中亚的事务,既然已经考察了斯维尔德洛夫斯克,顺势提出考察中亚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底线就是这么打破的,科曼又不是要考察西伯利亚或者极地战俘营的工作。
在古拉格最高负责人里亚斯诺伊将军那里,最终还是得到了通过,这一次科曼给出的理由是,学习苏维埃民族团结史观,科曼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来说明自己的目的,为此不惜暴露一些法国的所谓情报。
比如有四十万非洲参战的军人,已经得到了在法国本土的定居权,这肯定会遭到法国本土民众不满的。
虽然说法国历史上本身就实践各种各样的理论,但理论是一回事,真实践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主要是戴高乐的允诺,但法国人民不可能没有怨言。
法国人民的看法科曼不管,反正在他这里法兰西民族的统战价值,远不如阿尔及利亚人,四十万法军定居本土这件事,意义仅限于给科曼提供了一个考察中亚的借口。
在中亚成功去宗教化,对于苏联来讲是一个具有正面意义的里程碑事件,苏联绝大多数干部当然也包括帕夫洛夫也这么认为。
因此在科曼对自己脑海中的去宗教化定义,也就是拔除和平教的去宗教化感兴趣之后,帕夫洛夫是高兴的,他感觉科曼还有无神论的潜质。
“当然要在教育层面入手。”帕夫洛夫兴致勃勃的介绍着苏联在去宗教化上面的努力,“宗教相关内容被剔除,取而代之的是“科学无神论”教育,强调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宗教典籍被烧毁,杜绝传播渠道。宗教捐赠土地被国有化,切断清真寺的经济来源,同时破坏传统的利于宗教传播的农村社会结构,削弱宗教对农民的影响。”
这都是帕夫洛夫哪怕没有亲手实行过,都从内务部同志口中听过的,至于高层的宏观政策,还有苏联政府废除了一夫多妻制、童婚、妇女蒙面等传统习俗,并禁止宗教法庭运作,改由苏维埃法律体系取代。
“没把清真寺养猪?”科曼带着怀疑的口吻反问,这特么不是他了解的苏联,这么标志性的事件对方竟然不说,肯定是藏私了。
“这……只是执行过程当中的一个插曲罢了。”帕夫洛夫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他不知道,他也没关心过这方面的具体情况,只能从政策和同志口中的描述来向科曼介绍,清真寺养猪他没听说过,定了定神道,“但你不可否认办法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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