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崽崽下山来 你请大师我摇人,我家老祖四岁半!
玄门崽崽下山来 你请大师我摇人,我家老祖四岁半! (第2/2页)堪比天雷的音乐,伴随着重低音的鼓点,轰然炸响!整栋大楼的玻璃都在嗡嗡作响。
广场上,数百名大爷大妈闻声而动,踩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挥舞着手臂,瞬间进入了状态。那股由衷的快乐、蓬勃的生命力、以及对奖品的无限向往,汇聚成一股无形但磅礴的气浪,冲天而起!
大堂内,顾家主和陈万雄被震得耳朵嗡鸣,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群魔乱舞的景象。
法坛上,那块价值连城的墨玉八卦盘,开始随着音乐的节奏,剧烈地抖动起来。
“怎么回事!”玄云道长脸色大变,他立刻掐动法决,口中念念有词,试图稳住阵法。
“留下来!”音乐来到高潮部分,大妈们的吼声整齐划一,气吞山河!
“噗——”
玄云道长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在了八卦盘上。
“咔嚓——”
那块坚硬无比的昆仑墨玉,在一片最炫的民族风中,应声而裂,碎成了几块。
玄云道长踉跄后退,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死死地盯着窗外那片欢乐的海洋,身体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
“这……这是什么路数?”
“这根本不是玄学!这是物理攻击!是声煞!是人道洪流!”
顾氏集团大厦顶楼,一片狼藉。
价值连城的昆仑墨玉碎块,还残留着《最炫民族风》的余震。
“噗——”玄云道长又呕出一口瘀血,扶着法坛,身体摇摇欲坠。
他仙风道骨的形象荡然无存,发髻散乱,脸色灰败,像个刚参加完摇滚音乐节的宿醉患者。
“道长!您没事吧!”顾家主和陈万雄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扶住他。
“贫道……贫道无事。”
玄云道长推开他们。
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楼下那片欢乐的红色海洋,“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他从业数十年,见过以力破巧,见过以煞制煞,但头一次见到用广场舞破阵的。
这不叫斗法,这叫降维打击!
“这不是玄学!这是因果律武器!”玄云道长一字一顿,
“他们用人道洪流冲我,好,很好!”
“顾家主,老夫要再开坛!此仇不报,我玄云有何面目立于玄门!”
顾家主心里咯噔一下,看着楼下那群越跳越嗨的大爷大妈,腿肚子有点转筋。
“道长,要不……我们从长计议?或者换个地方?”
“不必!”玄云道长眼神阴鸷,
“他用阳气冲我,我就设‘引阴阵’,将这数千人的阳气尽数抽干,化为己用!我要让他们跳着跳着,就去地府报道!”
此话一出,顾家主和陈万雄齐齐打了个冷战。
这是要出人命的禁术!
“道长,这……这要是闹大了……”
“富贵险中求!”玄云道长厉喝,
“要么他们死,要么我们亡!准备黑狗血、生鸡冠、百年柳木!”
......
苏家大宅。
喜崽崽刚喝完一瓶草莓味的Ad钙奶,满足地打了个嗝。
她的小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像个检测到病毒的杀毒软件。
“砚之呀,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