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这疯子,竟然亲自来杀!?
第389章:这疯子,竟然亲自来杀!? (第1/2页)“孔明!孔明!诶我的好师弟,快快进来!”
陆议后发先至,竟然跑到了鲍邵前面来迎,一把握住诸葛亮的手。
“师弟真让为兄欢喜。”
“这人属狗脸的,脸色比庐江的天气还善变,刚才还在那骂呢,说要抓到这个买家,把他碎尸万段。”
“呵呵,”诸葛亮淡然而笑,让人将银魁牵到了陆议的手中,轻松的道:“亮知伯言相中此马,特意以双倍的价钱买来,只为赠礼。”
“其实这也是老师的意思,”诸葛亮语重心长:“其实老师对伯言还是很好的。”
“是啊,”陆议当即慨然,没想到老师竟然在默默地关心自己。
诸葛亮又道:“自豫州南下,不止是水路,伯言可曾发现,最近翼德将军不在军中。”
“那倒是,他去了何处?”
“他自海昏走陆路南下,若是伯言当时拿不下上缭,翼德将军将会亲自冲入大营破寨。”
“这是老师对伯言的保护,同样也是老师的一番苦心,那是为了让伯言能够有所作为,立下威名。”
“嗯,真好。”
陆议心里一暖,不由得感受到了许泽这一份用心良苦,“你如何购得的。”
“哦,老师给了我十万贯,让我买完之后,剩余的可以随便花。”
“我打算找各家商旅,去购置一些奇珍书籍,以增长见识。”
陆议:“多少?”
数目不对啊!为什么给我就是一万贯,给你却是……十万!!
嚓!许贼!!
……
闽越,武夷山脉之内,群山环抱的隐秘山谷之中,驺郢披着兽皮,手持精良的长枪、腰挎汉环首刀,踩着沙沙树叶而入小道。
甫一进去,初极狭,才通人,复走几步路则豁然开朗,远处迎来十几名面目狰狞凶恶的青壮,当年驺氏在东冶城有自己的副业,这些出色的青壮不光司职操训军士,还要打铁,所以有很多技艺傍身。
可是现在,他们原本的家园已经被汉室占据,可恨的江东孙策!当初剿灭了山越,如今又引了大汉的州牧来闽地,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我们明明都是在努力的活着,不就是打劫过你扬州百姓、劫掠过汉人商旅吗,可以谈呐!
这份仇恨在他们心中不断淤积,加上这段时日以来风餐露宿,不得安宁。
已经成为了怨毒的憎恶,同样也化作了对孙氏用兵的动力。
是故,驺郢已经亲自带领这些壮勇,出武夷山打劫了好几次江东商旅,有一次还劫到了三车银锭,合计有万斤重。
他用这些银锭去和交州换取粮食,勉强在交州边境小城换得了容身之所。
交州那士家的人,还给他们一片土地耕种,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有对扬州的恨未曾消退。
驺郢明白,若说是什么深仇大恨,有点冠冕堂皇了,其实真正本质上的缘由,就是许泽、孙策占据了他们的银山、土地和城池,现在要想办法,把这帮人赶走。
抢回自家的银山、土地。
“又打探了一番消息,”驺郢脱下了伪装的暗色兽皮,取下防蚊的面罩斗笠,坐着叹道:“驿亭上依然没有动静。”
“看来,江东是真的怕了我们,那个东冶城的将军贺齐,本来就是越人出身,知道我们的习性路线。”
“这几个月内,都很难再见到这些运送银锭的马队了。”
“唉!”
“那怎么办?”
“若是到了秋日,士家不给粮食了,如何是好?我们就真成了贼匪了!”
一群青壮有点慌了,现在还可说是被逼无奈,为了生存而行劫掠之事,可是日后终究是要有所改变的,总不能一辈子在士家的命令下,以劫匪之事做他们的北部藩障吧?
“别急别急,”驺郢抬起双手,安抚众人的情绪,可是收效甚微,他们还是面露急切,慌乱不已,无奈之下,只能搬出自己的亚父。
“我问过大巫,士家这么急着要银锭,其实也是想大挣一笔,所以才显得急切。”
“为何呢?”
驺郢的弟弟驺善余凑过来问道,“他们本来就是盘踞于交州多年,听说士燮将这里治理得同归于尽,百姓大多鸦雀无声,也没必要急着揽这些银锭吧?”
“弟弟,你的汉话学得……”驺郢皱了皱眉头,他总觉得不对劲,虽然知道这些话的意思,可是下意识觉得肯定不是这么说的。
要不是因为这个亲弟有在会稽、吴郡等地……被抓去当奴隶的经历,他都不敢信这些所谓美妙汉话的词汇是真的。
“他们也是士家的旁支,想要趁此时机大挣一笔而已,”驺郢说分析出了真相,“之前打交道的那个士稷,就是专门赚取此财的。”
“春月不出,至夏累积,江东肯定要把这些钱财送去扬州府,否则那个许子泓肯定不会放过他。”
驺郢摸着下巴的胡须,沉思良久,道:“我估计,会在之后寻时机一齐运送至州牧府。”
“要准备好死士,我们能否站住脚跟,就看这一次了。”
驺郢也知道被人利用夺取钱财银锭,而且交州似乎也想试探扬州兵的虚实。
据大巫驺荆判断,交州地处极南,山水复杂,易守难攻,若是江南江东同盟都不能进犯交州,那么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
那士家在交州就可以真正成为盘踞的巨蟒,根深蒂固也。
……
果然,不出五日,大巫驺荆的放蛇人在武夷山打探到了消息,扬州兵马正在聚集,江东孙策带八千精兵,百艘战船,沿着彭蠡泽南下。
又过安溪,越过武夷山,直奔东冶城驿亭,若是仔细看他们的行军方向,分明就是去取银锭,虽然沿途稍有辗转,但目的相同!
驺荆的人还抓到了几个掉队的小兵,问清了事情经过。
“果然,是因为我们几次劫掠,孙策束手无策,这才禀报了州牧府,决定在五月,将积压的银锭运到州牧府。”
“这么做的原因也很简单,扬州牧许子泓,他需要这些银锭,完成对许都权贵的承诺!”
驺郢和士稷在帐中密谋,讨要兵马和钱粮,“是以,拖住这一次,没准他失了银锭之后,会被那些权贵勒令回许都!”
“许子泓不是一手遮天,他被大汉许都那些王公贵族压着!他许下了太多的承诺,才能得到这样的助力!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明白,”士稷是个八字胡的中年人,体魄清瘦样貌精明,四肢奇异的长,所以显得有点驼背,他捻须笑道:“你的意思是,这一次劫掠成功,许子泓就犯了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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