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欺君子以方(求票,求票)
第27章 欺君子以方(求票,求票) (第2/2页)“跟从前一样,咱哥俩唱双簧,这些是我写文章的资料,你好好看一看,省的漏了马脚......”
诶....!
苏轼苏子瞻从没见过李长安这号人,即便翻阅了从春秋到五代的史料,他也没见过这类奇行种。
说他愚蠢,他真的能想出来前人所不知、不解、不明的各种道理。
说他聪明,他几次都把这种青史留名,能封圣封神的功名,毫不犹豫的让给了别人。
“那要是官家真的要让我当大司农呢?”
“你傻呀,一帮子老臣,你一个人能干成什么事儿?学王安石,他干你也能干,多拒绝几次,把名声养起来。等着实在推辞不过了,咱们的目标是拿下开封尹!”
苏轼一个大大的白眼,真是想瞎了心了,自己从七品一跃到三品,那中间隔着十二转呢。
“放心,让子弹飞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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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苏轼”又发表了新的研究成果,整个汴京学界进入了一次新的高潮,而且是关于研究“根本之学”的。
瞧瞧人家苏学士,从不好高骛远,华而不实,总是能切中治国的根本要义。
一个架设在田税基础上的国家,如果连种田是怎么回事儿都搞不清楚,那岂不是一团笑话。
不光民间和学界,豪强和勋贵,朝廷重臣和皇室也陷入了这场运动。
首先,人们终于从知晓了原来各地的耕土性别,从北到南,居然有十四种之多。
关中的黄土,中原的褐土,南方的红土,原来都是贫瘠低产的差品。
最好土质的黑土,居然是在辽国的地盘上。
其次,人们发现自己对土地和国家的关系认知上,居然是如此的浅薄。
多少耕地能承担多少人口,多少人口能承担多少赋税,这些赋税又能支撑怎样的食税阶层,原来都是可以以计算出来的。
甚至,一个帝国,能有效统治的地域大小,也跟土地的生产息息相关。
苏轼的名声再上一个巨大的台阶,他门前排队求见的人已经堵住了两条街道。
这使得来宣旨的太监和翰林院学士惨了,一路挤过来,衣服也乱了,帽子也歪了。
一日三诏,之前只有太宗和寇准享受过的待遇。
“行了,让苏学士出来接旨吧!”太监忍着一身汗,气喘吁吁的对苏轼的弟子说。
“贵官,家师说了,不奉诏。若此时得官,就是炒作名声,与初心不符......”
“甭废话,起码形势走一下我们好回去交差啊!三辞三让,总得给我个信儿,下次把苏学士想要的拿过来。”
说话的是秘书省的蔡旻,前任三司使,大书法家杭州知州蔡襄的儿子。
他如今给秘书省当正字,其实就是文书。
一天跑了三回,大宋的一份标准诏书要盖四个部门的大印,今儿天热,他都要跑吐了。
可官家催的急啊,要不是太皇太后拦着,恨不得今天就直接把参知政事的官给苏轼送来。
龙图阁学士,户部郎中,权知司农寺少卿。
苏轼守孝之前是七品,现在已经直升从四品,让整个官场都震动了。
还不满意,难道要做户部侍郎然后直接挂司农寺正卿?
三十二岁的四品,除了勋臣和外戚,满天下也就赵普这个开国宰相有此先例了。
学生进来报信儿,李长安又让人把诏书给辞了。
苏轼没好眼神的看了一眼他,。
“说好,要是演砸了,你就给我当一辈子书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