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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宗家为何不刻笼中鸟?伪装成规矩的罪恶!

第一百四十二章:宗家为何不刻笼中鸟?伪装成规矩的罪恶! (第1/2页)

“噗通”一声落地的脑袋的那张脸上,凝固着生前残存的惊惧乞求。
  
  当日向日足不留痕迹地瞥眼一望时,似乎还能从对方的眸中,读到了一丝不解的神色。
  
  日向谦次郎在临死之前,好像很不理解为什么身为日向族长的日向日足不为自己出头?
  
  为什么不态度强硬起来?庇护宗家的族人?
  
  为什么放任一个宇智波一族忍者,在日向一族驻地里面“胡乱”杀人?
  
  难以言喻的愧疚充斥日向日足内心。
  
  他无法给对方任何回答与解释,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声心底里的叹息。
  
  随后。
  
  迎着周围不少族人的异样注视,日向日足抬头和宇智波池泉对视。可刚对视不到一秒钟,日足就恍惚想起宇智波池泉那对万花筒写轮眼,似乎有着一种匪夷所思的诡异力量。
  
  前根组织的首领志村团藏,就曾栽倒在他的这双眼睛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再加上……对方疑似还拥有木遁血继限界。
  
  木遁加写轮眼加熔遁。
  
  这是什么奇怪组合?
  
  日向日足忽地萌生一个古怪想法——哪天宇智波池泉眼睛一闭一睁,发现竟然是一对白眼,自己可能都不觉得奇怪。
  
  怀揣着异样的思绪,心中有些不安的日向日足不留痕迹地将视线给偏移了一点。
  
  他没有和宇智波池泉继续对视。
  
  “池泉,日向一族对你今天执行的[绝对正义]……没有任何的异议。”日向日足低头了,退缩了,隐忍了:“日向仁辅多年前的所作所为,的确有违正义。日向谦次郎与卡多合作运输违禁药品,也触犯了火之国的律法。”
  
  “他们这对父子,理应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而身为族长的我,没发现他们的不对,也是我的过错,我会反省的。”
  
  听着日向日足说的这番话,日向宁次一时间有些发怔。
  
  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宗家吗?
  
  这就是威严不可触犯,且只需结一个引动笼中鸟咒印的印,就能让父亲大人痛苦不堪的日足大人吗?
  
  在宇智波池泉的[绝对正义]面前,原来日向宗家,也算不上什么。
  
  在日向一族内高人一等的宗家,在日向一族外,居然屡屡退缩,且屡屡向他人低头。
  
  恍惚间,宁次心中有关于宗家高高在上的滤镜,似乎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痕。
  
  可这时,宁次忽然听见宇智波池泉开口了。
  
  “你说你反省了?挺好笑的,差点逗笑我了。”
  
  无论是宁次、还是日足,都不由愣了一下。
  
  日向宁次颇为不解地抬头看着宇智波池泉的背影。在他眼中看来,日向日足方才说的那番话,的确算得上是退让了且是反省了吧?
  
  毕竟日向日足可是日向族长,说出这些话还不算退让吗?甚至都算得上是有些怂了吧!
  
  宇智波池泉的视线落在日向日足面庞之上。
  
  不知为何,竟把日向日足盯得有些紧张了。
  
  只听宇智波池泉继续开口说道:“你只承认了日向仁辅多年前所做之事的确是一种罪恶,你却没有承认他昨晚所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说明在你心里那已根深蒂固的腐朽家规之中,试图破解笼中鸟咒印的分家长老日向横狩……是死有余辜的。”
  
  “你认为日向仁辅折磨他是正确的。日向横狩因此而死,只是因为他运气不好旧疾复发。”
  
  “你内心真实想法和临死之前的日向仁辅是一模一样的,因为你们的思想本就如出一辙。”
  
  “在你眼里,高高在上的日向宗家,骑在日向分家的头顶上,并没有任何不对。”
  
  “我说得对吧?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怔在原地,日向宁次则浑身一僵。
  
  宁次猛地回过神来。
  
  是啊!
  
  日向日足他根本就没有说“日向仁辅折磨日向横狩致使其旧疾复发身亡”的行为是错误的!
  
  日向日足反省的根本就不是这一点,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替分家忍者共情过分毫!
  
  自己刚才却天真地以为对方真的已经反省了、真的意识到不该这样对待日向分家忍者。
  
  自己竟对日向日足抱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希冀”,希望对方能对分家好一点。
  
  希望对方能承认分家长老日向横狩没有错。
  
  ‘我……什么时候对日向宗家的要求这么低了?明明我背负着父亲大人当替死鬼的仇恨,我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偏向了宗家?’
  
  在宁次内心不断地拷问自己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的日向日足终于开口了:“池泉,你对日向一族的状况并不了解。日向仁辅故意折磨日向横狩长达半小时的行为固然不好,但他只是在合理的惩戒上进行了一种过激的冲动。”
  
  “或者可以这样说……他按日向家规处置日向横狩的行为是对的,但他那种过于偏激的故意折磨行为是错的。这一点,我是承认的。”
  
  “我没有觉得日向横狩是死有余辜,我也为他的去世而感到惋惜,但这并不代表日向横狩就没有犯错。”
  
  “笼中鸟咒印是日向一族的血脉能延续数百近千年未曾断绝的根基,日向横狩试图破解笼中鸟,就意味着他在掘日向一族的根基。”
  
  “宗家是不可能放任他这种试图摧毁日向一族血脉延续的行为的。”
  
  日向日足顿了顿,好似重新找回了一丝底气,他面色肃穆认真道:“日向仁辅是错了,但日向横狩也错了,这是我坚持的观点。”
  
  站在宇智波池泉身后看热闹的鸣人听得脑袋都大了。
  
  他忍不住戳了戳旁边的佐助,侧头凑了过去,悄悄问道:“喂,你听得懂他说什么吗?”
  
  佐助无语地瞥了眼鸣人,低声回道:“他觉得他们日向一族的家规大于一切。就算没有大于一切,那至少也和火之国的律法、木叶的规矩、绝对正义的秩序这三者齐平。”
  
  鸣人一愣,狐疑嘀咕道:“你怎么能听得懂?!”
  
  佐助沉默了一下,道:“因为他和宇智波一族内,一些思想很顽固的人很像。甚至我觉得,他比宇智波一族那些顽固的人更加顽固。”
  
  “在这种人眼里,忍族的规矩是最大的规矩。如果忍族的规矩和绝对正义的规矩起冲突的话,他们会觉得忍族的规矩才是该遵守的。”
  
  佐助补充了一句:“就算和木叶的规矩发生了冲突,他们也会这么想的、也会这么做的。”
  
  出身于大忍族的佐助,自然很清楚这类人。
  
  毕竟这类人在宇智波一族内也并非是少数。
  
  只不过宇智波一族的迂腐程度,没有日向一族那么严重而已。毕竟写轮眼本身就天然有些偏激叛逆,不可能全员都恪守古板家规。
  
  可佐助发现,日向一族貌似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对他们的家规极推崇。
  
  唔……
  
  尤其是这什么日向宗家的这伙人。
  
  就算是日向分家这种受到压迫的也是如此。
  
  “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喵?!”突兀响起的腔调怪异的声音,让日向日足不禁愣了一下。
  
  他不由将视线落在宇智波池泉脚边,那一只正口吐人言的橘色忍猫的身上。
  
  橘次郎抬起满是嫌弃的眸子和日向日足对视:“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什么宗家才是日向一族的传承者?分家只是日向宗家的守护者?”
  
  “分家族人就要恪守住守护者的职责,不能对宗家僭越一丝一毫的底线?一旦僭越了底线,感受笼中鸟咒印的痛苦就是理所应当的?”
  
  日向日足没有说话,因为这只忍猫把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只是忍猫的语气很不友好,日向日足总觉得,这只橘色忍猫是想骂自己。
  
  下一秒,他没想到自己的感觉真的应验了。
  
  这只没礼貌的忍猫真对自己口吐粗鄙之言!
  
  “喵!恶不恶心呐日向日足!”
  
  “什么传承者,什么守护者,险些给我整笑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日向宗家忍者,不过是假借笼中鸟咒印奴役分家忍者,用死亡与痛楚来胁迫他们,然后让自己来当人上人罢了!”
  
  “有咒印的白眼和没有咒印的白眼,就是你们区分人上人和人下人的标志!别把自己标榜成什么日向一族血脉传承者了,我看你们日向宗家,近亲交配到脑子都快要出问题了。”
  
  橘次郎说着说着,也不知是不是觉得不过瘾,忽然又把矛头对准日向分家。
  
  它直接跳到宁次的肩膀上,那体重差点让宁次一头栽下来。
  
  橘次郎狠狠戳着宁次的侧脸:“还有你们日向分家,真被宗家洗脑了啊?他刚才随便说几句话,你是不是差点就感恩戴德纳头就拜了?犬冢一族里的那些狗都没你们这么好训,况且,狗的待遇都比你们日向分家待遇好。”
  
  “至少犬冢一族家的狗,如果试图破解契约,犬冢一族的忍者还会关心的问它们:为什么要破解契约?是不是哪个族人对它不好了?”
  
  “你们日向分家呢?试图破解一个根本就不想被刻在脑袋上的笼中鸟,就要被折磨得要死要活,他们根本不把你们当人当狗看呐喵!”
  
  宁次小脸顿时憋得一片通红。
  
  “就一句话!”橘次郎道:“日向一族的所谓家规,本就是扭曲病态的忍界滋生出的畸形产物,‘笼中鸟’就是畸形产物中最甚的一个。”
  
  “喵,说着说着差点给我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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