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章姐姐,我的秘密好像被你发现了
第两百六十章姐姐,我的秘密好像被你发现了 (第1/2页)似乎听着那惨听腻歪了。
张子诩站起来,用禁声符封住晏止的嘴,然后把痛苦挣扎的晏止给拖走了。
晏止的眼神绝望而惶恐,如同等待审判的犯人,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地上留下长长的一道血色拖痕,隐入那片安静的竹林中,直至不见二人的身影。
片刻之后,竹林里响起比刚才更加凄厉的惨叫声。
听起来就跟杀猪一样。
不一会,张子诩浑身是血的走了出来,他用干净的方巾缓缓擦拭去那修长指节上的鲜血,步伐轻快,心情看起来颇为愉悦。
他们趁着张子诩走了,好奇地进了林子。
林子里,晏止早不知去向。
但空地里有一大滩血,两条被砍下的小腿就随意地丢在那,截面还挺完整,看起来张子诩没少干这种事。
众人,“……”
本来以为张子诩是收手了,没想到是换个地方继续?
沈芸倒没跟着他们走,她独自跟在了张子诩身后。
张子诩走回他住的小院。
院子里种满了玉兰花。
正是玉兰花开的季节,风一吹,影影绰绰的白色小花在树上摇曳,淡淡的花香飘散在空中。
张子诩就这样一身是血地站在树下,微微抬头,望着那满树的花,嘴角轻扬,露出温和的笑容。
望着那开得极好,一看就很用心在栽种的玉兰花树,沈芸心中像是泡了水的棉花,缓慢地舒展了开来。
这花,开得真好。
她突然有些后悔那时候没答应子诩来此处住上几日了。
这样,她也能早些看到子诩为她种的这些玉兰花。
张子诩在树下停留了一会,很快就抬脚进了旁边的静室。
沈芸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静室里光线昏暗,燃着宁神的檀香,一束阳光洒入屋子,微弱的尘粒在空中泛着亮光,而正中央正供奉着一张神桌,墙上挂着一副画轴。
只是,张子诩早不知去向。
沈芸放轻脚步,走入静室,神桌前的蒲团早已深深地陷下去,痕迹抹不去,也掩藏不了,像是诉说着坐着此处的人对画中人的思念。
沈芸抬眼望去。
阳光分明。
恰好落在墙上画卷上,照亮了画中人。
沈芸眨了眨眼。
画中人,那正是她。
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甚至于细致到发丝。
张子诩画的?
这画工,可比她要好上不少。
要是张子诩不当符君了,以后去画画,肯定是个大触。
沈芸感慨着靠近看了看,打算再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貌,手刚碰到桌上的一个香炉。
旁边的书架忽然动了。
随着有些沉闷的重物挪动声,一个漆黑的密室出现在她眼前。
沈芸,“?”
子诩还是太年轻了,怎么能把密室机关设置的这么简单呢?
要是碰上那种没什么道德底线的人无意间发现了怎么办?
没错。
她就是那个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人。
沈芸不假思索,抬脚走入密室。
不知为何,密室里很冷,沈芸一踏进去,便察觉一阵寒意迎面扑来。
沈芸伸手摸了摸墙壁。
阵阵刺骨的寒意渗入皮肤,冻得沈芸一激灵。
很快,沈芸反应过来这是何物。
寒冰石。
这东西没什么用,唯一用处就是常年能保持冰冷,不化不融,但价格却非常昂贵。
一个密室为什么要用这么名贵而鸡肋的寒冰石?
总不会是张子诩怕热吧?
沈芸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往密室里走。
走到尽头,沈芸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沈芸停下脚步,闻声望去。
密室里挂着几颗照明的夜灵珠,布置得像是个普通的女子闺房。
梳妆桌前,张子诩正站着亲自为一个坐着的女子温柔地梳发。
张子诩垂着眼眸,眼神温和似水,翕动着薄唇,轻声道。
“姐姐,子诩今日做了些有趣的事情。”
“你想听吗?”
“不过我怕吓到你,还是不说了。”
“对了,我给你带了桂花糕,你尝一尝喜不喜欢?”
但从头到尾,都是张子诩一个人自言自语。
坐着的那个女子一句话都没有说。
沈芸觉得纳闷。
他们是吵架了吗?
还有,这个女子是谁?
为什么会住在这么冷的密室里?
就连她都有些受不了这个地方。
沈芸正纳闷着的时候,张子诩也终于放下了梳子,他弯下身,以下位者的姿态可怜巴巴地仰着头望着女子,柔声问道,“姐姐,这些年,你都不与子诩说话,可是在怨子诩当年没及时赶到?”
“罢了,姐姐怨子诩也没关系,只要姐姐好好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姐姐,子诩好想你。”
“姐姐,召祭符阵我快准备好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说到此处,张子诩嘴角轻轻扬了扬。
下一秒,坐着的女子忽然径直倒了下去。
张子诩连忙起身将女子接住。
他紧张而细致地把女子重新扶直身子,还替女子转了个角度。
这也让沈芸看清楚了女子的容貌。
这么一看,沈芸脸色一变,心咯噔一声。
那女子哪是其他人?
这正是沈芸!
准确来说,是沈芸的尸体。
但尸体似乎保管得很好,静谧地闭着眼,安静地坐在那,脸色红润,梳着精致的发髻,佩戴着饰品,穿着一身素净的青衫,看起来不像是死了,更像是睡着了。
哪怕那只是一具尸体,张子诩还是小心翼翼地对待着。
他心疼地替尸体整理着头发,不舍得让他的姐姐有半点不好,那清澈干净的眼里泪水在打转,“姐姐,有没有吓着?都是子诩不好。”
沈芸看着愣在那。
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一直以为,裴戾是这个世界最阴暗、最疯的。
但她真没想到,张子诩才是那个最疯的。
谁家好人会把一具尸体藏在密室里这么多年啊!
而且还天天跟尸体说话、梳发。
看着这一幕,沈芸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复杂、复杂,还是复杂。
就在此时,很轻的脚步声在沈芸身后响起。
最后,一具修长清瘦的身子站定,缓缓俯下身,淡淡的玉兰花香吹拂而来。
男子温良的嗓音在沈芸耳畔低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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