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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小雀儿显威风!

389、小雀儿显威风! (第2/2页)

人群呼啦一下围过去看!
  
  清清楚楚!箱子内层!
  
  果然还有一个分隔开的隐秘夹层!
  
  里面赫然躺着几张与众不同的、印着崭新“摩托车”、“两万元”醒目字样的特制大奖券!
  
  还有一团半透明的、坚韧的细鱼线,一头还牢牢系在箱角内部的一个小铁环上!
  
  “操!真有夹层!”
  
  “这他娘的鱼线!
  
  刚才那收钱的瘪犊子手就在箱口动!”
  
  “证据!铁证如山啊!骗子!退钱!”
  
  “报警!抓他们!”
  
  铁证摆在眼前,围观的农民们怒火彻底爆发了!
  
  有人捡起地上的土坷垃就砸向谢顶男和那几个站着的混混!
  
  阿彪被这突然的变故和群情激愤的场面吓得一哆嗦。
  
  很快公安就来了,给他们全都押了起来。
  
  “陈顾问,这几个人……?”
  
  乡镇里面的公安带着疑问问道。
  
  陈光阳直接一挥手:“全都送到县里面去,让李局长或者是孙局长处置吧。”
  
  “好!”
  
  公安敬礼点头,随后带着他们去走了一遍。
  
  陈光阳想了想,又让三狗子去告诉吴少一声。
  
  虽然这和吴少没啥关系,但毕竟是动了他的人,怎么也要有一声交代。
  
  一切处理完,看着如梦初醒的老百姓,陈光阳这才点了点头。
  
  后世这种乱七八糟的抽奖多了去了。
  
  再往后就是各种传销坑蒙拐骗……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弄完了这一切,陈光阳抱着小雀儿,带着两个儿子,手里拿着槽子糕回到了家里面。
  
  又过了三四天,媳妇看见陈光阳就开口说道:“小凤要出院了,咱们去县里面接一下吧。”
  
  陈光阳点了点头:“那行,我这就套马车。”
  
  陈光阳手脚麻利,套完了马车之后,三小只也要跟上。
  
  看了看马车上还有位置,陈光阳就点了点头。
  
  很快,一家人就赶着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县医院门口。
  
  三小只手拉手,一同看向了舅妈新生的小弟弟。
  
  “妈,这么小,先踹裤兜,带回家给我太奶奶看看呗?”二虎开口问道。
  
  陈光阳顿时咧了咧嘴。
  
  张小凤收拾好行李准备出院,新生的小婴儿被舅妈小心地裹在襁褓里。
  
  全家人都聚在走廊上,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
  
  大龙蹲在地上,用他那脏兮兮的袖子擦汗,刚杀过狼的胳膊上还挂着伤疤,却兴致勃勃地对二虎炫耀道:“二虎子,看俺的能耐,狼都整服了,小弟弟也得听俺的号令!”
  
  二虎撇撇嘴,眼珠滴溜一转,又犯起了傻劲儿,冲着舅妈喊:“舅妈,这小弟要不叫三虎得了,以后我带着他玩儿!!”
  
  小雀儿则是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小雀儿,眼睛里面全都是笑意。
  
  闹腾够了,陈光阳带头朝医院大门走去。
  
  沈知霜抱着小婴儿,二虎吊儿郎当地踢着地上的石子,大龙则哼着小调,肩上仿佛还扛着狼尸的劲儿。
  
  小雀儿蹦蹦跳跳跟在后头,还不忘回头做鬼脸。
  
  刚走出大门,阳光刺眼得让人眯眼,却见墙角边围了一群人,吵嚷声突兀响起。
  
  “哎哟,护士咋躺这儿了?”有人惊呼。
  
  众人齐刷刷看过去,一个年轻护士倒在台阶旁,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双手抽搐着,像是犯了急病。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有人说:“快叫医生!”
  
  这时,一个穿白大褂的毛头小伙子挤了进来,手里拿着针具包,自报家门道:“我是县中医学校的实习生王明,会针灸,我来救急!”
  
  说着就蹲下身,取出银针,准备在护士的腹部“中脘穴”下针。
  
  王明急吼吼地捻针,手法生硬,还嘀咕:“这症状肯定是急性腹痛,中脘穴一扎就好……”
  
  针刚刺入,护士却痛哼出声,抽搐更剧烈了。
  
  小雀儿探出小脑袋,圆眼睛里闪着光,像是嗅到了熟悉的味儿。
  
  她挣脱沈知霜的手,冲过去大声嚷:“错了错了!程爷爷教过俺,腹痛要是抽抽,是肝气郁结,该扎‘太冲穴’!你扎‘中脘穴’像捅猪肚皮,会伤脾胃气!”
  
  王明一愣,脸红到了耳根:“小丫头胡说什么?我学医三年了,你懂个屁!”
  
  小孩子懂什么?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耽误救人!”
  
  王明被小雀儿脆生生的童音打断施救,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他本就因为自己施针后护士抽搐加剧而心慌,此刻被一个六七岁的小娃娃当众质疑,又羞又恼,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八度。
  
  他是县医院刚分配来的实习生,穿着浆洗得笔挺的白大褂,还特意别着闪亮的新听诊器。
  
  正是踌躇满志想要在带教老师和同事面前表现的时候,哪能容得下一个小丫头片子搅局?
  
  他瞪着眼睛看向小雀儿,带着知识分子的倨傲和被打断权威的怒意:“中脘穴调理中焦,顺气止呕,是应对突发腹痛的首选!‘太冲穴’在脚上,离腹部八丈远!
  
  怎么可能是治这个的?程爷爷?哪个程爷爷?村里的赤脚医生懂多少?别跟着乱学点皮毛就瞎指挥!”
  
  “可是…可是程爷爷说了,”小雀儿被他一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在妈妈沈知霜的怀里。
  
  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没有害怕,只有一种因道理未被理解而涌上的急切,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肚子绞痛,像刀绞一样,手脚抽得硬硬的,还特别气短,这……这是肝气郁结。
  
  暴怒伤肝了!就像绳子打了个死疙瘩,堵在肝经这条路上!得解开才行!扎‘太冲’就是解这个疙瘩的!扎中脘是顺肚子里的气,这个气……它堵在肝,不是堵在肚子中间!”
  
  她用自己能理解的最朴素的语言,复述着程老爷子山林采药时讲解过多次的医理。
  
  这“肝气郁结”、“气路”的说法,是她听程爷爷对那些心绪不宁、火气旺的病人常说的词。
  
  张小凤也搂紧了怀里被惊吓的小儿,低声对陈光阳说:“姐夫,小雀儿跟程老学了有些日子了,那些穴道名字,她认的比写字还准,在家还老拿我做比划呢……”
  
  陈光阳没说话,手却微不可察地紧了紧,目光锐利地盯着地上抽搐加剧、面色已然从苍白转向青紫的护士,又扫过王明那张因羞怒而扭曲的脸。
  
  二虎紧紧抓住爸爸的裤腿,大眼睛看看地上的护士,又看看姐姐,满是害怕。
  
  “一派胡言!”王明被小雀儿这直指要害的“肝气郁结”堵得更难受,仿佛小娃娃口中那“死疙瘩”就堵在他自己胸口。
  
  他想驳斥,又觉得跟一个孩子争辩有失身份,只得重重哼了一声,转头继续试图调整护士身上的银针。
  
  他的手因慌乱和紧张有些发抖。
  
  就在这时,围观的人群被分开,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救人要紧!”
  
  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快步走了进来。
  
  他同样穿着白大褂,但衣料洗得有些泛白,手里拿着一个旧得发黄的皮革脉枕,步履沉稳。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神色紧张的医护人员。
  
  老者头发花白,面容清癯,一双眼睛透着阅尽病患的沧桑与专注,正是县医院德高望重的中医科老医师孙兆和。
  
  他也是王明的带教老师。
  
  孙大夫目光如电,扫了一眼现场:门口横七竖八的围观群众,神色焦急的陈光阳一家,地上痛苦抽搐的女护士,以及那根扎在护士上腹部正在微微颤动的银针,还有旁边急得面红耳赤的王明。
  
  “老师…”王明看到孙大夫,如同看到救命稻草,声音都带了点委屈。
  
  孙大夫根本没理他,一步蹲到护士身边,动作麻利地搭上了护士的寸关尺。
  
  同时伸出两指极快地翻看她的眼睑和舌苔,凝神感受脉象。
  
  三指搭在腕上不过数息,孙大夫的眉头就紧紧锁在了一起。
  
  他猛地抬头,眼神严厉地看向王明:“谁让你扎的中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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