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日本碑
第七章 日本碑 (第1/2页)我爸下班回到家,看到我一脸后怕地坐在客厅,皱着眉头问:“顶天,你这是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天碰到柳仙儿的事情跟他说了。
当然,我稍微改编了一下,说是晚上出去散步时撞见的柳仙儿。
我爸听完,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你这孩子,怎么总是不叫人省心呢?”
他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二叔打了个电话。
二叔听完事情的经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对我爸说:“这事儿不好办啊。柳仙儿这种东西,报复心强,记仇得很。不过,我倒是有个主意!让顶天去当兵吧。”
我爸愣了一下:“当兵?这能行吗?”
二叔解释道:“军营里阳气旺,还有气运护着,柳仙儿这种邪祟不敢靠近。再说了,顶天这孩子也该锻炼锻炼了,去部队待几年,说不定还能改改他那吊儿郎当的毛病。”
我爸听完,点了点头:“行,那就这么办吧。”
我去当兵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临行前,我特意去理发店,把自认为很帅的非主流头型剪成了平头。
虽然理发师一脸嫌弃,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还挺精神的。
走的那天,我穿着崭新的迷彩服,拎着行李站在火车站。
我爸、奶奶和翟子都来送我。
奶奶拉着我的手,眼里泛着泪花:“顶天啊,到了部队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奶奶担心。”
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有些哽咽:“儿子,去了部队要听领导的话,别惹事。家里的事不用操心,有我和你奶奶呢。”
翟子站在一旁,难得没有嬉皮笑脸。
他挠了挠头,故作轻松地说:“顶天,你小子去了部队可别忘了我啊!等你回来,咱们再一起打游戏。”
我点点头,心里也有些酸酸的。
火车鸣笛声响起,我拎起行李,朝他们挥了挥手:“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来到部队后,我经历了三个月的新兵连生活。
那段日子虽然残酷,每天都累得跟狗似的,但我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授衔那天,我摸着肩上的军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
下到连队后,我开始展现出高超的身体素养。
部队里的体能训练考核分为优秀、良好和合格三个等级,而我的成绩几乎全是优秀。
无论是五公里长跑还是器械障碍,我都能轻松应对,甚至还能帮几个体能差的战友加练。
我以为自己能在部队里一直这么顺风顺水地发展下去。
可没成想第二年,我当上了上等兵,为了在新兵面前狠狠装个逼,我在障碍跑时特意选了个高难度的动作——过爱尔兰高板。
我拿出了我的绝活,动作飘逸又迅速,眼看就要完美落地。
可就在这时,我的脚突然卡在了高板上,身子一歪,直接从高板上摔了下来。
这一摔直接把我腰椎摔了错位,不得不在军医院住了三个月的院。
等我从医院重新回到部队后,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剧烈的训练了。
我的军旅生涯似乎也走到了尽头。
在连队里连长和指导员找我谈了话。
他们语重心长地说:“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部队了。在剩下的几个月里,我们打算把你调到实战综合训练场去看管场地。”
连长和指导员说完后,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对于一名军人来说,这无疑是最可悲的。
我感到一种深深的伤心和无力感,这两年所有的努力和梦想都在此刻化为泡影。
作为一名曾经优秀的军人,如今却被派去看管训练场,我心里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但我知道,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只能接受现实。
过了几天,战友们帮我拿着行李,一路送我到去实战综合训练场的军车上。
临行前,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眼里含着泪:“训练场那边没有训练得那么累,适合养伤,你好好保重身体。”
我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车子缓缓启动,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营房和战友们的身影,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到了实战综合训练场,映入眼前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风吹草低,空旷寂静。
这景象让我想起了《士兵突击》里许三多的草原五班,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凄凉感。
我来到训练场的营房报到,发现看管训练场的除了我只有两个人。
一名是三期士官的老兵,名叫李长发。
他皮肤黝黑,三十多岁的脸上刻满了饱经风霜的岁月痕迹。
另一名则是一名军官也是三十多岁,一杠三上尉军衔,名叫王祥。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完全没有传统军人的那种威严感。
他们看到我后非常热情,接过我的行李,带我去了住的地方。
营房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几幅军事训练的照片,角落里还堆着一些训练器材。
李长发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来了就别客气,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王祥则推了推眼镜,认真地交代了看管训练场的要求与纪律:“这里虽然人少,但规矩不能少。每天要按时巡查,确保训练场的安全和整洁。”
在训练场的日子枯燥且乏味,但确实比连队轻松多了。
平时我们三人除了巡视训练场,就是在营房里看电视或者打扑克。
王祥,我和李长发班长都叫他王参谋,平时总喜欢看书或者练毛笔字。
一开始我觉得他挺有意思,便总和他一起聊天。
后来,他对我说:“年轻人,不读书不能没有文化。”
于是,他开始教我练毛笔字,还拿一些古诗集让我读。
我这人本来就不喜欢读书,可他却不厌其烦的天天“折磨”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距离我退伍还有最后的两个月。
这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背着枪,独自一人巡视训练场。
夜色深沉,我沿着训练场的边缘慢慢走着,心里却有些复杂。
再过两个月,我就要脱下这身军装,离开这片陪伴了我两年的土地。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突然,我看到山坳处有闪烁的幽光,像是有人举着火把集会。
我拨开齐腰高的杂草,小心翼翼地靠近隔离训练场的围栏。
透过铁丝网,我看到不远处山上有七八只火把诡异地悬浮在半空中,火光下隐约有人影晃动,传来断断续续的交谈声,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这时,我的对讲机突然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我犹豫了一下,拿起对讲机向营房汇报了情况。
随后,我用枪管挑开训练场的门闩,朝着山上的光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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