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切了吧
第9章 切了吧 (第1/2页)真相一出,刘元财的大善人的光环一下子就崩了。
在旧社会,这种恶俗的伦理关系倒也不罕见。
季云也没什么兴趣多吃瓜。
他更在意的是,
这墟境里的鬼,难道就是刘家父子?
但稍微一想。
不对啊。
新娘都没说冤,这父子俩哪里来的怨气变鬼?
婚事变丧事。
窗户上的大红“囍”字和屋檐下的红灯笼都没来得及撤下,刘家庄园就披麻戴孝在布置灵堂了。
家丑不好外扬,宾客们也陆陆续续散去。
季云这些外来人,身份是刘家县城邀请的豪绅大户。
远道而来,只能留在庄园里过夜。
......
偏院里。
十几个县城里来的客人,都被安排在了这里休息。
包括季云和那个老道士。
刘老爷死了,刘氏庄园乱成了一团。
留宿的宾客们却对刘家的八卦更感兴趣。
季云也跟着大家伙趴在墙头窗边,看着庄园里的闹剧。
原本刘大善人死了,现在该做的就是布置灵堂,准备丧事。
可事实是,人还没凉透,刘氏庄园就上演了一出争抢家产的闹剧。
刘家是大地主,良田数千亩,还有宅院和各种资产。
妥妥的一方巨富。
现在刘元财父子俩都死了,刘家没有男丁继承。
按理说应该是主母邵氏把持财产,可利益太大,二姨太何氏显然没那么安分,还有刘家的一些偏房亲戚都有了小心思。
庄园里一片鸡飞狗跳的嘈杂。
而且这刘老爷一死,宾客们似乎已经预见了刘家的衰败,说话也没什么避讳了。
季云这才又听到了这位刘大善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
“哼!这刘癞子出去当了几年兵,也不知道怎么发了横财。回来就成了‘刘老爷’,也不把咱们这些穷亲戚看在眼里了...”
“是啊。我爷他还得喊一声四叔公。租他几亩地,租子和那些佃户一样分文不少。想要两座柴山砍点柴,那刘癞子还怕坏了他家风水不给...这下遭报应了吧。扒灰?哼,也不怕丢了咱们老刘家祖宗的脸。”
“我和刘癞子穿开裆裤长大的,他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这家伙坑蒙拐骗什么都来,以前就爬墙看寡妇洗澡,扒灰可太正常不过了。而且,当兵能挣几个钱?那家伙啊,我看是在外面干了什么缺德事儿...”
“...”
贪婪、自私、嫉妒...这本就是人性。
哪怕是亲戚,也不见得真能心平气和地看着一起穷的亲戚突然暴富。
季云倒也不奇怪宾客们的反应。
细听了那些人的话,他好像抓住了一些关键。
这刘元财暴富本就有蹊跷。
原来是之前在北方军阀手下当过兵?
季云想到了之前和老道士的聊天。
这刘元财是干了缺阴德的事儿,才回家乡到处铺桥修路的。
军阀割据,兵就是匪。
暴富必然走偏门。
那个年代当兵能暴富,就那几条门道。
要论损阴德事儿,兵匪们打家劫舍,还不至于断子绝孙。
季云突然想到了曹操的摸金校尉。
不会......
不会是刘元财当兵,是去挖坟掘墓了吧?
还真有可能!
毁婚、破庙、挖坟,都是一等一损阴德的事儿。
民国那些军阀可没少干这事儿。
季云想到这里,又看了看着这大宅院。
想要发这么大笔横财,一般的小墓可不行。
难不成这家伙以前盗挖过什么王公贵族的陵墓?
这一想,好像一切都合理了。
倒不是季云想多了。
而是到目前为止,他都没确定谁是邪祟。
想要离开这墟境,就要找到源头。
然而没等多久,异变陡生。
“哎哟,不好啦!新娘子上吊了!”
老嬷嬷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再次响彻整个刘氏庄园。
......
“新娘上吊了?”
季云听到这话,直觉告诉他:邪祟出现了!
从始至终新娘都没做错什么。
不过刘家的人却认为她害死了刘家父子。
扒灰原本不是她的错,反而是受害者。
这个年代的姑娘名声比命重要。
“克”死了夫家父子,新娘哪里还有脸面活下去。
新婚之夜上吊,怨气极大。
这是民俗传说中几乎百分百成厉鬼的方式。
而就是这一声尖叫之后,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季云突然发现,眼前的刘氏庄园像是蒙上了一层冷光滤镜。
院子里的人都失去了血色,连那大红的灯笼,都散发的是鬼火般的绿色光芒。
“不好!”
季云心中暗道不妙。
抬头一看,天空中原本皓白的明月,陡然间就变成了一轮诡异绿月。
四周气温明明没有变化,可奇怪的是,一股让灵魂战栗的阴冷席卷全身。
仿佛已经不是阳间,而是来到了阴间。
然而季云心惊的同时,莫名又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
那股阴冷感,就像是小时候夏天太热,贪凉躲在棺材里睡觉。
正这时,短信再次响起:“恶灵复苏了!不要离开庄园。这里是墟界怨念的源头,要想活着出去就必须解决这里的问题。一旦逃离,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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