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断宗之剑
第25章 断宗之剑 (第1/2页)夜风凛冽,旧月台上,剑意翻涌,十余道华山执剑弟子已然布阵围杀。
朱子墨立于阵心,手执长剑,衣角未动。
而在他对面,那位执剑堂使者寒声开口:
“你非我宗弟子,持外门之诀,犯逆门之律。”
“此剑一出,生死不论。”
朱子墨缓缓将剑拔出,青光乍现,锋意即生。
他淡淡回应:
“此剑今日,不归你华山。”
“但——我也不再是朱子墨。”
众人一惊,执剑堂使者面色微变:
“你莫非要以冥为姓!?”
朱子墨语气平静,却字字如雷:
“我是谁,由我定。”
“你们既问我命——”
“那我便,斩你门。”
⸻
华山八阵齐启,皆是传自宗门正道之技。
【山岳四极阵】:以厚势压意,夺其锋先。
【斜雨剑行】:步如云变,气势灵动如蛇。
【封心锁脉诀】:断敌真气脉络,使其一剑不出。
此阵曾退过七宗高手,破过北境三关外敌。
可他们低估了朱子墨。
——低估了冥心诀已入剑骨的他。
⸻
他一脚踏入阵中,不退反进!
左手掠风,右剑破空,冥心诀内动,剑气如雷海炸裂!
众弟子识海微颤,气血浮动!
“不是外门诀!”
“这是……冥诀与破体十三式融合!?”
“他已……另成一派!?”
朱子墨不言,剑光如丝线缠绕,锋芒突入。
八阵未稳,三人先败!
—
他不是破门。
他是斩门!
斩——门下轻信之人。
斩——宗内权力之伪。
斩——自己与“华山”之间最后的一丝依存!
⸻
执剑堂使者怒喝:“聚阵!封阵心!不可退——”
话未落,朱子墨一步跃起!
剑起,破天光!
一式【不归剑·断门锋】斩下,落于阵心!
轰!
尘土飞扬,八阵破裂!
朱子墨持剑落地,众弟子狼狈退散,执剑堂旗帜自风中折断,坠于月台之下。
他缓缓转身,看着尚未出手的那名使者。
只道一句:
“从今日起。”
“我与华山——恩断义绝。”
旧月台,血未尽,风不止。
华山执剑堂的阵旗折断在风口,朱子墨立于破阵之中,剑锋上残光未散,衣袍猎猎如歌。
他没有继续杀。
也没有带走任何战利品。
他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剑,轻声说道:
“我这一剑。”
“从今往后,再不为谁背负。”
那是对自己说的。
也是对整个华山,最后一句话。
⸻
他缓缓转身,走下月台。
残阵中,无人敢拦。
执剑堂使者倒在断木之间,浑身是血,虽未死,却再无力发声。
那一剑,不为杀人,只为斩因果。
朱子墨走得很慢,像是在一点一点,把自己与“曾经”割裂开来。
月台之后,不再有师门、宗规、弟子、兄长。
只有他,一个人,一把剑,一个无法回头的名字。
⸻
翌日。
【旧月台一役,朱子墨一人破八阵,断华山执剑堂旗。】
【不归剑初现,宗门震动,剑道旧榜应声改名。】
【江湖再起流言:此子既出,无门敢收,无榜敢列。】
“他已经不是谁的弟子。”
“他是‘朱子墨’三个字的开山。”
而就在北域玄章城中,一位白衣书生看着情报册,轻声一笑:
“终于来了。”
“那柄不归的剑。”
⸻
朱子墨在一间破庙中栖身,整夜未眠。
他看着手中残页冥诀,忽然将其焚毁。
那一页承载他与冥心的一线因果,此刻被他亲手化为灰烬。
他低声道:
“我不想成为她的影子。”
“我想——走出我自己的剑。”
夜风扑面,窗外寒星如雪。
而朱子墨在夜中默然许下一个无声的誓言:
“我这一剑。”
“若不能守谁,那就斩开这个天下。”第二节:剑落之后
旧月台,血未尽,风不止。
华山执剑堂的阵旗折断在风口,朱子墨立于破阵之中,剑锋上残光未散,衣袍猎猎如歌。
他没有继续杀。
也没有带走任何战利品。
他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剑,轻声说道:
“我这一剑。”
“从今往后,再不为谁背负。”
那是对自己说的。
也是对整个华山,最后一句话。
⸻
他缓缓转身,走下月台。
残阵中,无人敢拦。
执剑堂使者倒在断木之间,浑身是血,虽未死,却再无力发声。
那一剑,不为杀人,只为斩因果。
朱子墨走得很慢,像是在一点一点,把自己与“曾经”割裂开来。
月台之后,不再有师门、宗规、弟子、兄长。
只有他,一个人,一把剑,一个无法回头的名字。
⸻
朱子墨在一间破庙中栖身,整夜未眠。
他看着手中残页冥诀,忽然将其焚毁。
那一页承载他与冥心的一线因果,此刻被他亲手化为灰烬。
他低声道:
“我不想成为她的影子。”
“我想——走出我自己的剑。”
夜风扑面,窗外寒星如雪。
而朱子墨在夜中默然许下一个无声的誓言:
“我这一剑。”
“若不能守谁,那就斩开这个天下。”
北域玄章城,千楼万阁,四方通汇,素有“北境之冠”之称。
而其中一座独楼,位于城东角、雪檐之下,日夜无声不封门,名为——听雪楼。
此楼无人知其主,也无人敢打探其客。
因为传说中,每一位走入听雪楼的人,非富即贵,非权即谋。
更重要的是:
听雪楼,是天下“天榜”真正落笔之地。
—
朱子墨自北门入城,未通名帖,未投门派,只一人一剑,行至听雪楼前。
冬雪初霁,檐角落冰,街道两侧早有暗哨设伏,却不敢近他一丈。
“他真的来了。”
“破木榜、断旧宗,如今敢踏进天榜执笔之地?”
“他是疯了,还是……”
“——真的想写自己的名?”
朱子墨站在楼前,抬头望一眼那块古老的牌匾。
【听雪】
两字未金未银,刻**年前古木,历代更替、未曾易名。
他缓缓说道:
“朱子墨,来听雪楼。”
“问:这榜——可有我名?”
门未开。
但楼中已有数道身影于画壁后侧交换目光。
其中一人,白衣书生,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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