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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 (第2/2页)今天倒是例外。
应缇不免想,如果他喜欢和她作对,她不让的他偏偏要做。
那她要是让他不要喜欢她,他是不是就会反过来喜欢她了。
虽然这是妄想,但莫名还挺好玩的。
应缇笑出声。
楼淮说:“笑什么?”
应缇说:“你给我吹头发,我开心啊。”
她头发多又长,吹了好一会才好,楼淮扔掉吹风机,抱住她,手落在她肩头似有若无地摸着,说:“那要不要做些更开心的事?”
他这人挺重欲的。
两人只要在一起,总离不开那事。
这和他给人禁欲的感觉完全不同。
应缇又被折腾了许久。
结束时,她气喘吁吁,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有不少汗。
应缇抽了两张纸巾给他擦,擦着擦着,他某个地方又来感觉了。
应缇那一刻真的是想哭了。
楼淮却是笑着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于是又折腾。
因为这事很平常,她总不能一直吃药,很伤身,所以每次都是他做保护措施。
偶尔没有的几次,都是挑了她的安全期。
当然应缇知道,他不会让她生他的孩子。
如果他要结婚生儿育女,那么妻子和母亲的角色并不会是她。
应缇不免又想起妈妈的话。
察觉她的分神。
楼淮故意磨她,她一声轻叫,他说:“这种时候在想什么?”
应缇说:“想你。”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想别的人。”
应缇就笑了:“我能想谁,我不是只有你吗?”
楼淮重重地用力,应缇又是一声叫唤,很轻,像是猫在揉爪子,很是引人,楼淮更用力了。
应缇知道他的脾性,就是故意不出声。
他也不急,她不喊,他就和她慢慢磨。
这一闹又是许久。
再次结束,已是夜里十点多。
四周清静,卧室里也安静。
两人都很满足。
应缇看了看他,躲到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划了许久,像是鼓足了勇气,说:“视频的事谢谢你。”
他不见得有提起的意思,她却不能当作无事发生。
这次的事情要是没有他出手,舆论是不可能这么快压下去的,而温家那边也不见得就此善罢甘休。
楼淮只问:“那天有没有受伤?”
她摇头:“没有,”又说,“温家小女儿也没受伤。我没想着伤她。”
他嗯了声,没再说话。
应缇心里很没底。
不知道他这时候是个什么意思。
过了好些会,就在她自个想七想八的时候,楼淮说:“原来猫急了也会挠人。”
以前刚认识那会,她很乖也很安静,他不作声,她就能安静一整天。
他不让做的事,她也不敢忤逆。
那时她刚接触娱乐圈不久,被欺负了,也不会回来和他哭诉,基本全部自个消化。
还是有天他回来,看到她手臂上的伤痕,皱紧眉头,问她怎么弄的。
她支支吾吾的,说是不小心碰到了。
眼神也四处乱瞟,完全一副说谎的样子。
楼淮什么人没见过,跟楼家那群虚伪的人比起来,她的演技实在差劲极了。
那是他第一次生气,径直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问是谁弄的。
他当时的口吻很是坏,就想吞掉她一样。
应缇说了谁欺负她。
隔天,她再去片场,就没见过那人了,甚至在多年的以后,也未曾在娱乐圈听说过那人的名字。
那晚她实在害怕极了,她在外面被欺负就算了,回到他这里还要被他凶。
她实在没忍住,落泪哭泣。
这可把楼淮气笑了,说:“你哭给谁看?在外头受了欺负不知道反击回去,我问你两句倒是跟我哭?”
那年他也才二十五岁不到,身上的不羁性情比现在还要浓厚些。
整个人痞痞的,笑起来的神情就格外的坏。
应缇眼泪掉得更多也更大颗了。
楼淮抱住她,低头去看她,说:“你是猫吗?只会叫,不会咬人?”
都是年轻人,血气方刚,没一会,本该是一方呵斥,一方委屈的,不知怎么的就亲到一块去了。
应缇记得,是楼淮先亲的她。
刚把她带回家的时候,他也亲她,但并未深入。
那一晚,应缇哭得很凶。
一半是被他吓的,一半是被他折腾的。
那是两人第一次做那事。
她尚且懵懂,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半天都没找到入口。
也是那时应缇才知道,他没有那方面的经历。
她当即就呆了。
他再一次笑,仍旧是被气笑的,话语依然放浪不羁,说:“第一次是你的,喜欢吗?”
那自然是喜欢的。
她不止是他的第一次,他也是她的第一次。
如今再回想起来,可真是美好又纯净的一段岁月。
可是那样的岁月,真的很难再回去了。
曾经只会委屈哭泣的她,在他的宠溺下,也学会咬人了。
楼淮说:“以后被谁欺负了,都要当场反驳回去,知道吗?”
听到这话,应缇悬了许久的心终于踏实落地,可随即又在想,这样的事以后还有很多吗?
倘若温小姐真的成为过去式了,那谁会是下一个。
她才刚落地的心,又高高悬起。
楼淮说:“听见没?”
应缇心不在焉嗯了声。
楼淮又说:“可以让对方流血,你不行,明白吗?”
应缇笑了:“那我可不得被对方生吞活剥。”
楼淮捻着她的头发,对此倒是不以为意。
他不甚在意地说:“怕什么?你的背后还有我,没人敢这样对你。”
这些年确实很少有人敢这样对她了。
就算真的看不上她,但是顾在他的脸面,倒是不会真的当场给她难堪。
敢的人,都被他解决了。
所以人人都说楼先生宠溺她,爱她,是真认真了。
可是应缇知道,她到底不过是他无聊时的一个解闷。
他说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可真的在这样一直对她的人,却恰恰又是他自己。
想到这,应缇就被一阵浓郁的悲伤重重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