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绝不说脏话(4K)
第375章 绝不说脏话(4K) (第2/2页)江鱼把位置让回给穆清扬,忍不住咂了咂嘴,道:“怎么感觉这厮贱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褚清白这个时候咬着个苹果来串门,入门便看到刚刚江鱼给对方弹视频。
她有点好奇江鱼拿穆清扬的QQ给谁打视频来着,定睛一看之后,不由说道:“给男朋友弹视频,他居然敢不接的啊?”
穆清扬急忙解释道:“他不是曾文杰,是我的一位网友而已。”
褚清白愣了愣,下意识就要说破真相,但转念想到军训时与曾文杰立下的君子协定来,说是让她别对外透露这个QQ号的信息来着。
我嘞个顶级骚狗曾文杰啊……
居然玩得这么花?
“这就是写《斗破苍穹》那位作者,你不最近也在看这本吗?”欧阳云看了褚清白一眼,说道。
“……”褚清白咂了咂嘴,觉得无言以对了。
江鱼回过神来,道:“对哦,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来自于曾狗!不过,曾狗显然没这份才华。”
褚清白嘴角抽搐,好家伙,曾文杰这逼不单单会做生意,还会写啊?
回头,直接威胁他提前把章节传输过来,否则的话,就给穆清扬曝光他的马甲,让他装不下去!
玩的就是一个硬核催更!
曾文杰并不知道自己的这枚回旋镖扔得这么离谱。
“嘀嘀嘀——”
刚准备关机休息的曾文杰又收到了一条讯息,点开一看,是曾宓发来的。
曾宓的网名叫“番外”,结合她的人生去解读,就让人觉得很有意思,个性签名则是:请勿失约。
曾宓发来的是一张图片,画的《英雄杀》人物立绘,这张图画的是大名鼎鼎的昏君隋炀帝杨广。
然后,曾文杰发现,杨广的脸居然有点像他?!
“?”他发了个问号过去。
“?”曾宓回了个问号过来。
“??”
“???”
“不是,我有这么不招你待见么,用我的脸来画杨广是吧?!(尴尬)”
“让你当皇帝还不好?还有意见?”
“行行行,随便你吧,只要质量够硬就行。”
曾文杰看着这张杨广立绘,不得不说,还挺帅的,必然是史上最帅隋炀帝!
曾宓问道:“还不睡?”
曾文杰便扯谎:“企鹅派来了《英雄杀》的项目总监,我招待他来着。”
一提关联《英雄杀》的事,曾宓果然便来了兴趣。
“他好相处么?”曾宓问。
“挺和善的,今天到我们工作室来了,我给他安排了张办公桌。他还问我,我们的画师怎么没来工作室上班。”曾文杰回复。
这句话让曾宓不由愣了愣,本就带有忧愁属性的她,在这一刻,忍不住轻叹,有点惆怅了起来。
曾文杰自顾自发信:“我说画师的情况比较特殊,不方便来坐班,而且,创作需要安静的环境,所以允许居家办公。”
曾宓发来一个(微笑)。
小肚鸡肠的曾文杰立刻回了一个(微笑)。
“下午我就请同事们和总监一块儿吃了个饭,他酒量挺好的,同事们轮流敬酒才给他灌醉了。现在,总监大人正在酒店里呼呼大睡呢,哈哈哈~(憨笑)”
曾宓忍不住幻想起游戏科学工作室的同事们一同吃饭,轮流抢着向企鹅派遣来的总监敬酒的画面,嘴角不由挑起一抹上翘的弧度来。
“不带回复的?那睡觉了。”
“我有在认真看。”
曾宓立刻回复了信息,“再给我说点,我想了解。”
“哦,今天下午还一同面试了来应聘的演播专业的配音,我和总监都挺满意的。而且,卡牌游戏的配音比较简单,很快就能完成。”
“嗯?还真有点想听听看他们是怎么给我画出来的人物配音的。”
“想听就来听呗,你也是工作室的一员,不要把自己当成外人。”
“等有空的吧。”
“对了,总监虽然比较好相处,但还是制定了一些规章制度的,其中就关乎到你的稿费。”
曾宓愣了愣,稿费这件事,曾文杰未与她探讨过。
她当时作画,也纯粹是因为觉得有趣,从没想过钱的问题。当然,这也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缺钱。
“你看,是按每张买断,还是按照一定比例分成?特别是后续的特殊皮肤。”
“我还没想好,就先欠着吧,弟弟你不会赖掉我这点稿费的吧?”
“不会啊,你随时可以找我要!这样吧,初版你就直接拿买断,皮肤咱们分成怎样?如此一来,对你也比较公平。”
“可以啊,我不懂这些,听你的安排吧!”
曾文杰一直同曾宓聊到凌晨一点多,直到笔记本的电池亮了红灯。
“我笔记本没电了,准备休息了,曾宓姐你也早点睡觉,晚睡对皮肤不好。”
“哦,原来都这么晚了!那晚安吧。”
曾宓关闭了对话框之后,却是在电脑面前呆坐着,有种百无聊赖,却偏偏又不想关机去睡觉的感觉。
很多人也都做过这样的事,打开电脑,偏偏啥也不干,就坐电脑面前盯着桌面。
游戏不想玩、网店不想逛、视频不想看、音乐不想听,就这样呆坐着。
这样的人,往往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孤独且空虚。
十分钟后,曾宓又重新点开了会话框,敲击键盘打出字来:“明天来找我喝酒吧。”
但她的手指悬停在了鼠标左键上方,片刻之后,挪开手指,轻轻点按着回删键,将刚刚打出来的字一点点抹掉。
“明天我来找你喝酒?”
刚删完差点就发出去的信息,曾宓却是收到了一条来自对方的信息。
她愣在了原地。
她内心当中很想答应,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没去回复,并且果断关闭了电脑。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伸出手掌轻轻覆住自己的左边面颊,但是,并没有感觉到那种让她觉得很独特的温暖和触感。
良久之后,她喃喃道:“我该怎么选择?”
但没有人能回答她。
一如她十八岁那年,同样没人可以回答。
选择权,终究在她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