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阮初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恐怕会发疯。
如果阮初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恐怕会发疯。 (第1/2页)阮初由着沈聿淮把她带到衣柜旁。
她倒要看看,沈聿淮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不过,每次沈聿淮是这种高深莫测的表情时,准没好事。
沈聿淮打开其中一扇门,里面放着四个礼品袋。
阮初疑惑地回头看了眼沈聿淮,他挑了挑眉,示意阮初拆开看看。
她拿起其中一个礼品袋,小心翼翼地拆开封条,最上面的一层摆着一张手写信。
“这是谁的信?”阮初刚拿起来就放了回去,“别人的信我不好随便看吧,我还是不看了。”
沈聿淮有时候都想拆开阮初的脑壳,看看脑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出现在他们家里的东西,而且还是在他们两个的衣帽间里,能是谁的?
亏她也问得出来。
“笨蛋,当然是给你的信,”沈聿淮邪魅地笑起来,“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阮初将信将疑地拆开那封信。
那是沈聿淮在他们结婚两周年时准备的礼物,信是他亲笔写的,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人们好像都忽略了仪式感和诚意,他始终觉得手写信是在这个时代独一份的诚意。
衣柜里的四个礼品袋分别是他们结婚后每个周年纪念日的礼物,第四个还没完全准备好,他们就离婚了。
阮初在那一瞬间惊讶地张大嘴巴。
他们结婚之后,从来没一起过过结婚纪念日,几乎是所有的节日、纪念日,以及他们两人各自的生日,从来没一起过。
有时候沈聿淮想起来了,就让宋博随便送回家一个包包或者首饰。
若是想不起来,就连句话都没有。
那些包包首饰之类的东西,阮初从来没用过,离婚时一样也没带走。
离婚之后,沈聿淮越看越气得慌,干脆把岚悦居二楼衣帽间的门给锁了。
“你一直放在这儿的吗?”阮初问道。
“不然呢,”沈聿淮懒散地靠在门框上,“你不会从来都没发现过吧?”
阮初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
“要不说你笨呢?”
这怎么能怪她?
且不说他们结婚之后就不怎么回老宅住了,就算回来住也顶多住一两个晚上,也不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所以她注意不到,也很正常啊。
“这可不是因为我笨。”阮初往外走,经过沈聿淮时给了他一拳,“有人愿意当哑巴,我有什么办法?”
沈聿淮揉着胸前被阮初打疼的位置,美滋滋地回味刚才阮初的表情和语气。
他们之间的距离终于在慢慢拉近了。
吃过午饭,沈聿淮赶回公司处理公务,阮初则又在老宅呆了一会儿才离开。
她离开时,装了一小箱小时候用过的东西,留作纪念。
这段时间闲下来了,阮初准备好好归弄归弄岚悦居三楼的储物间。
那里面放着的全都是她和沈聿淮之间的回忆。
刚结婚的时候她还会经常上去整理、打扫,后来他们吵得越来越凶,感情慢慢开始变得支离破碎,她也就不再管那些东西了。
在那三年的婚姻生活中,每次去那间储物间,那些美好的、值得珍藏的回忆都在提醒着她,沈聿淮变了,早就不是曾经珍视她的那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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